第39章 時念發威

時念站在那,像是個收押在審的犯人,時老太太最先發話,怒問她是不是要和陸景洐離婚了。

“是!”

時念冷冷道,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話音剛落,時老太太手中的拐杖就朝時念狠狠打來,但被時念給躲了,她氣得大罵:“蠢貨!你離婚了,時家怎麽辦?”

時念聽了,忽然就笑了,越笑越大聲。

“你笑什麽?跟個瘋子一樣。”

時淮誌看著眼前的女兒,冷聲嗬斥。

笑聲漸停,時念冷冷掃過周圍所有人,唇邊扯出涼薄的笑:“時家是死是活,關我什麽事!”

“怎麽不關你的事,難道你不是時家人?”

時淮誌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女兒,看著她冷漠無情的樣子就更厭惡了,指著她的鼻子怒罵。

“對啊,真的是白眼狼,要不是把你從鄉下爛房子裏接過來,你現在哪裏能過上豪門太太的生活。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旁邊有時家一個長輩也在罵。

看著周圍一個個自私自利的醜陋嘴臉,時念多看一眼都想吐,她迎向他們的目光,冷笑道:“你們捫心自問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真正的時家人。我在你們眼中,怕是比宅子裏的下人都不如。現在開始和我打感情牌,說我是時家人,你們一個個怎麽這麽能裝呢!”

“我告訴你們,就算哪天陸景洐要和我複婚,我也堅決不會答應!”

聽到她的話,時老太太氣得直錘胸口,“趕出時家,給我趕出去。”

時念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

“等等。”

時娉婷攔住了時念,一把扯過她手裏的包,將所有的銀行卡都拿出來,理直氣壯地說:“你和陸景洐離婚,他肯定分了你不少財產,這些錢你可不能獨吞了,當初可是時家費盡千辛萬苦才讓你嫁進陸家的。”

劉佩雯立即給機智的女兒一個大大的讚,見時念要搶回卡,當即過去幫著女兒,將時念重重推在地上。

時念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握緊拳頭怒罵:“你們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跟乞丐有什麽分別,不,乞丐都比你們好,你們就是一群蛆。”

“啪!”

時娉婷重重甩了她一巴掌,“你個酒女生的下賤胚子,才是蛆。”

“啪!啪!”

時念反手就兩個耳光還了回去,眼裏爬滿了血絲,露出少有的凶狠之色,抓起旁邊茶幾上的水果刀,冷冽的目光掃過周圍,森冷地說道:“誰要再敢動我,我就弄死誰!”

反正她快死了,她怕個球!

看著她手裏的刀,時娉婷立即躲在了她爸媽的身後,不敢再打回去。

“把刀放下,你這個孽女,跟你那個媽一樣,都瘋了!”

時淮誌鐵青著臉,怒火中燒地罵道。

“嗬嗬,既然你說我瘋了,那我要是殺了人,也不會負刑事責任。”時念冷笑地懟了回去。

見她眼裏的凶光越來越甚,大廳裏的其他人,都往後退了一步,怕她真瘋起來殺人。

“滾,你這種瘋女人,以後不要再回來,咳咳……”

時老太太似乎被氣狠了,說一句話後,就開始咳嗽起來,臉色也非常難看。

“走可以,但把我的卡還給我。”

雖然陸景洐的十億還沒打到她賬上,但是上次給的一千萬支票,她已經兌換存進了銀行卡裏了。這一千萬,她絕對不能讓這些蛆拿走。

“還給她,陸景洐拋棄了她,想必也沒給她多少錢。”

時老太太發話了,劉佩雯隻能將卡很不情願地還給了時念。

拿回卡後,時念轉身就走,在這裏多待一秒,她都難受。

時娉婷捂著被打的臉,不甘心地對她媽說:“媽,我臉都被她打腫了,不能放過那賤人。”

劉佩雯將她拉到一邊,非常惡毒地說道:“沒事,媽已經想到怎麽治她了。”

“媽,什麽辦法?”

“把她賣給鮑傑。”

時娉婷眼睛一亮,興奮地說:“媽,那個鮑傑可是圈子裏出了名的變態,最喜歡玩女人,而且手段非常殘忍,被他玩過的女人,有的瘋了,有點殘了。時念要真的落在他手裏,肯定會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要是被陸景洐知道了,該怎麽辦?”

她又擔心地說道,上次在老宅裏,陸景洐就很護著時念。

“怕什麽,那陸景洐現在和蘇晚打得火熱,才沒空管時念。而且要真知道她被鮑傑玩過了,對她隻會更心生厭惡,讓她早點滾蛋。”

時念對於劉佩雯來說,就是心底的一根刺,每次看到她,腦海裏都會浮現自己的丈夫和一個酒女滾床單的畫麵。她恨,每天都恨!終於,現在時念沒了任何的價值,陸景洐拋棄了她,時家也不會再讓她進門。她知道時機來了,她要讓時念從此生不如死,這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兩人的惡毒計劃,被一個躲在拐角的下人聽到了。

偷聽完後,她立即撥通一個號碼。

“喂,蘇小姐嗎?我要向你匯報一件事……”

下人將劉佩雯要害時念的計劃全盤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傳來愉悅的笑聲,“好,你這個消息,對我很有用,錢我會打到你賬戶上。”

掛了電話,蘇晚開心地在**打了個滾,果然時家在得知時念要被陸景洐拋棄,沒有利用價值後,就迫不及待地對她出手了。

她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媽,姚鳳蘭也很高興,陰狠地說道:“到時候讓人送點壯陽的藥給鮑傑,時念怕是撐不過一晚,就要被那變態玩死!”

“好,我這就去安排。”

一想到時念那賤人,很快就被變態玩弄,蘇晚興奮的身體都在抖。

第二天晚上。

時念剛從醫院出來,準備和小煙去吃飯,就收到了一條短信,“你是不是一直在找程凱澤,我知道他在哪。”

看到這條短信,時念的心髒猛地跳動,手指飛快地打了兩個“在哪?”

幾秒後,一張照片發了過來,照片可能是偷拍的,人不是特別清晰,但時念還是一眼認出那就是阿澤,比三年要成熟些。

時念很激動,她在網上發過不少的尋人帖子,還找了私家偵探去找,但三年來,都了無音訊。沒想到她都快放棄了,驚喜卻來臨了。

“要想知道他在哪,那就來四季酒店1808房間,我們談下報酬,報酬談滿意了,我自然會將程凱澤的下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