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報複行動
周誌民哪會被這股勢力嚇到,尤其是有了剛才的經曆之後,他決定一定要將這些鳥網清除幹淨,其目的就是打擊暗中人的囂張氣焰。
他向四周觀望十來分鍾,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他幹脆快刀斬亂麻,對暗中人的想法和意見通通地用在剪碎鳥網上發泄出來。
下山的路上,老曲越想越憋屈,和周誌民無冤無仇,為什麽他這麽針對自己。
他掏出電話,首先給老婆掛了電話。
剛講了開頭,他老婆就先將他的話給止住,“你在哪?”
“我在下山的路上。”
“小心隔牆有耳,回家再說,你可不要在外麵胡說八道。”
他的老婆在不停地叮囑。
“老曲,你說的這些事情我都不想聽,這都馬上要到客戶預訂的日期,我想知道你拿什麽去招待那幫人。”
“我還留個後手,要是實在沒有辦法,我再從那個販鳥的兄弟手裏倒點貨。”
老曲還是無法從剛才的情緒中走出來。
“你說周誌民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去破壞我的鳥網?”
“誰讓你趕上那麽個倒黴點,碰到一個執著救鳥的人。人家現在都是愛鳥護鳥達人,電視上都有報道,你說他都吃到這方麵的甜頭,他能不去救鳥嗎?”
“救就救唄,破壞我的鳥網幹什麽。”
老曲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根本就是無法走出來。
“那個鳥網沒有寫你的名字,你以為那個姓周的是神,能猜測到那個鳥網是你掛上去的?要我說就是瞎貓撞到死耗子碰巧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這麽個道理,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到他們那裏就會變得異常複雜。
老曲就是沉浸在這種情緒中難以自拔,根本就從他的立場無法理解。
見老婆勸了幾句,沒有繼續搭理他。
老曲就撥通方岩的電話,講述起這件事情。
方岩是做獸藥生意的,早期都與周誌民之間有很多深度合作,可是這些年,周誌民有了名氣之後,找他的人越來越多,需要的獸藥越來越多,就有很多醫藥代表找到他,以非常低廉的價格,購進不少藥品,與方岩之間的聯係也是越來越少。
受此影響,方岩獸藥的銷售量急劇下降,除非是一些特殊的藥品偶爾在周誌民這裏還有需求,除此之外,兩個人幾乎是沒有什麽交集。
上次周誌民救鳥的事情被炒火之後,方岩也是到處地潑他的冷水,說周神醫要不是看重名利,根本就不會選擇去救鳥等等。
老曲真是找對了人,兩個人產生強烈的共鳴。
方岩就將周誌民種種的壞都講給老曲聽,而且他還說,周誌民之所以這麽做,就是嫉妒他家農家樂的生意。
原本就是一肚子怨氣的老曲,這下子更是火冒三丈。
他在院門後麵拎起一把鐵鍬,凶神惡煞的樣子走出家門。
“老曲,你給我站住,你要幹什麽?”
“M的,真是給他慣的臭毛病,這潑尿都撒到我的頭上,我要去收拾收拾他。”
“我說你是真彪還是假彪,你沒聽有句老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琢磨的這件事情,你那腦子該不會是讓驢給踢了吧。”
這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就損失五百元錢,老曲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得給周誌民點顏色瞧瞧,要不他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老曲在心目中已經將周誌民當成恨之入骨的敵人,要是不盡快啟動報複行動,似乎他都過不去這個檻。
將這些鳥網清除幹淨,周誌民最大的一塊心病基本上就是告一段落。
下山的時候,他也是比較輕鬆。
這來來回回怎麽也得接近三個小時時間,這次周誌民還特意在兜裏準備一些糖塊和礦泉水,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兒子來家之前,周誌民回到家中。
家裏還剩下幾隻鳥,周誌民就將這隻鳥都混在一起養,心想反正他們娘倆也不關注,自然就不會知道他今天去幹什麽。
“爸,那隻黑褐色長得有點像鴨子的是什麽鳥?”
“那是黑天鵝。”
“你從哪裏整的?我怎麽之前沒有看到過。”
“哦,今天在給一戶村民家的牲畜治療時,他們給送來的。”
撒個善意的謊言,已經成了周誌民的常態。要不如此,這個家估計早就家破人亡。
郝春梅和周宗宇,讓周誌民整的都沒話可說,不得不接受這麽一個現實。
忙碌一天,周誌民兩口子不到九點鍾就熄燈酣然入睡。
周宗宇還是忙於案前的工作,一直忙乎到十點半才躺下。
十一點鍾,一個黑衣人摸到周誌民家門口,爬上他家的牆頭,朝著周誌民家裏的方向就是扔來兩塊大磚頭。
一塊正好擊中周誌民家臥室的窗戶上。
“什麽聲音?”
郝春梅被嚇了一跳,一骨碌從炕上坐起來。
周誌民趕緊點開燈,發現他的臥室窗戶被砸了一個大窟窿,玻璃碎了一地。
他趕緊打開門口往外查看,隻見一個有些模糊的黑影迅速地消失在村民房子的拐角處。
回到院子,郝春梅心神不寧,兩隻腿忍不住在打著哆嗦。
周宗宇在窗台下麵和屋門前麵的地上找到兩塊磚頭。
“這是誰這麽狠?”
一看這兩塊磚頭,周誌民就感覺來者不善。
在他家附近根本就找不著這樣的磚頭,既然對方能夠帶上磚頭來,就說明他肯定是針對周家人而來的。
“爸,要不我報警得了,這磚頭上肯定會有手印,到時候讓警方給查一下。”
“你可千萬別鬧妖。扔了兩塊磚頭就報警,這大晚上,明晃晃的警車警燈還不得給咱們鄰居驚擾到,不知情的還以為咱們家裏發生什麽事情,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郝春梅還是顫顫巍巍地說,“老周,那咱們怎麽辦?”
“走,回家睡覺去。”
周誌民倒是顯得非常的淡定,他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安撫家人的情緒。
“老周,你說這扔磚頭的人能是誰?咱們家和別人家無冤無仇,怎麽能把磚頭扔到咱家?”
“我說你們這些老娘們真是的,你怎麽敢確定這不是扔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