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歌曲下載
第19章歌曲
雖然現實中賺了5萬，但位麵空間裏卻是實打實欠了170多萬。這可不是遊戲裏的遊戲幣，捂著眼睛當不知道就能躲過去的，要是不還，不知道萬界商會會做出什麽事來。感覺萬界商會是個規則極嚴的組織，違反規則的懲罰肯定不輕。
但一時要蘇灼賺錢，他也想不出。在來A大之前，蘇灼自然也考慮過怎麽賺生活費。第一是到七哥的店裏打工，如果不行，就找發傳單的工作，或者晚上去夜市練攤。因為心裏念得太多，這種想法已經成了他的執念，一時讓他把目標轉成異世界的客人，蘇灼就懵了。
他也看過別的綠卡商店，修真位麵通常是賣丹藥和靈草，魔法位麵是販賣魔獸，或者魔杖，魔法物品，科技位麵就更不用說了，家用小飛艇，磁懸浮車，智能機器人都是最低的，高的如宇宙戰艦，星際航船等，據說是藍卡以上商人的商品，蘇灼還沒權限看。
地球位麵屬於原始-科技位麵，雖然帶了科技兩個字，跟真正的科技位麵比起來，蘇灼覺得就算他把衛星偷來賣，人家還要嫌太古董了。
地球高科技是不可能的，蘇灼開始考慮小東西。小說的生意不太好做了，買的人越來越少，蘇灼做位麵市場調查時，發現有的位麵商店也開始販賣小說了。蘇灼用自己的小說跟對方換了一本來看，結果完全看不懂，隻能結論各個世界的文化不同。至少地球這種什麽類型都寫的小說不多。
蘇灼從網上下載了很多歌曲，通過S001的加工，生成可以適應所有世界的位麵音樂，以每首1000宇宙幣的價格掛在位麵交易論壇上提供下載。
等蘇灼歇下來時，發現竟然下載了1600多首歌，這五天S001幾乎是徹夜不休的幫他把歌曲轉化成位麵音樂。
自從欠了170多萬後，S001再沒有罵過他，還經常幫他的忙，提點他注意事項。雖然會欠款是因為S001，蘇灼還是很感激他。
S001轉告了暮的要求，想要一台遊戲機。蘇灼當天馬上請求王秦帶他去買，選了一黑一白兩款最新的PSP掌上遊戲機。黑色的給S001，白色的給暮。
S001上下看了看這種古董遊戲機，說：“一個人工智能，竟然要玩遊戲機？”
“暮，喜歡，就好。”蘇灼說，期待的看著S001：“裝了，很多，遊戲。S001，喜歡嗎？”不喜歡的話，他再找別的禮物給S001。
S001看得到蘇灼的世界，自然知道這幾天蘇久一直念著要給他買禮物，他原本也不在意禮物那種東西，因此點了點頭，收下了。
蘇灼滿意的笑起來，開始整理商店。蘇灼現在除了賣小說和零食，還到批發市場買了很多小首飾，發箍，手鐲，珠串，項鏈什麽的，以及一些化妝品，護膚品。據說世界上最好賺的是女人錢，但願在異世界是同樣道理。
因為要的數量不少，老板給打了折，還附送了一些不值錢的雜物。如繩編的中國結，小銅鈴，玻璃玉佩等，蘇灼都一一掛在商店裏，根據物品的大小和精美程度，分100-1000宇宙幣價格販賣。
定價也是根據其他綠卡商店的定價，一般的小東西很少有能超過1000宇宙幣的。
位麵商店的內部空間也做了調整，蘇灼根據超市的裝潢把自己的位麵商店也設計成超市的模樣，商品一件件在貨架上整齊擺放，標注了價格，想要的人自動購買就行，係統也會自動填補貨物。代表各個位麵商人的書架，則被蘇灼隔離成一間書房，安了一扇封閉的門。蘇灼從書房內部可以看到客人，客人卻看不見他，如果有事商談，必須敲門，蘇灼同意了才能進來。
雖然S001還是嘲笑了這個位麵超市的落伍，蘇灼還是很高興。他有了可以躲避的書房，今後就不必再跟來店的位麵商人打招呼了，要知道有些位麵商人是很可怕的，比如外型與昆蟲一模一樣的蟲族，蘇灼跟普通人講話都不擅長，更何況是外星人。
位麵商店改裝修後，客人也沒變多，零食和小說的生意還是老樣子，小說每天有十來本，也就是一萬多的進帳，零食整個月下來，頂多有幾千而已。首飾，化妝品等暫時沒人關注，倒是放在論壇裏的音樂收益不錯，半個月就賺了五萬多宇宙幣。
蘇灼特意查了一下下載量，發現一首叫《萬物生》的歌下載量最大，評論上也都說很喜歡。蘇灼特意在現實中聽了一下，覺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外星人的喜好。
為了還錢，蘇灼這一段時間的壓力很大，雖然表麵不說，看他每天一下課就趴在電腦前下載歌曲，熬得眼睛發紅，還跑去批發市場買了一大堆女性飾品，化妝品，就知道他真的很焦急想還錢。
如今半個月過去，連著音樂+小說+零食，竟然就賺了23400宇宙幣，首飾，化妝品還沒有成交，但已經有商人開始關注，這些能按量批發的話，倒是大比訂單。
如果按這樣的交易額，170多萬宇宙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還完了，蘇灼終於放鬆下來，很早就洗澡睡了。
蘇灼沒發現這段時間同宿舍的三個室友再沒硬拉著他玩遊戲，這天晚上也同樣安靜的早早關燈睡覺。
在蘇灼睡得香沉的深夜，S001再次離開位麵交易係統，首先通過天網進入萬界管理中心，把PSP掌上遊戲機交給麵無表情的暮。
暮的真實模樣和蘇灼有些相似，隻是麵龐的線條更淩厲，不像蘇灼軟綿綿很好欺負的樣子，身形也更加高壯。大部分位麵【使者】在化身實體時都比較接近位麵商人，暮也不例外。
S001把PSP扔給暮就準備離開，暮叫住他，說：“最近位麵交易係統之間不太平，請你保護好我的主人。”
S001皺眉：“你聽到什麽消息。”他被困在蘇灼的交易係統裏，隻能偶爾出去維護管理一下自己的位麵世界，對商會間的消息並不太清楚。
暮搖了搖頭：“我等級不夠，隻知道和位麵商人的死亡有關，法務部已經派出調查組。你要保護好蘇灼。”
S001神色凝重的回到位麵交易係統。從位麵空間裏看著蘇灼睡夢中小小的臉，想了想，伸出手，位麵商店再次化為熒光，最後形成一個黑洞。
除了上一次回到自己的位麵處理事務，S001半個月來再沒打開過位麵壁障。位麵規則嚴格，如果再被抓到一次，或者他的懲罰加重，或者蘇灼的罰款加倍，不管哪樣，那小孩估計都要哭的。
S001不否認他最近看蘇灼很順眼，因此很小心的掃除痕跡，跳入黑洞後，身體虛化為數據，順著流動的熒光消散在位麵空間的壁障中。
作者有話要說：第20章 辛塔亞的禮物
天還沒亮的時候蘇灼突然被S001叫醒，還沒睜開眼就被拉進位麵空間，蘇灼揉著眼睛坐起來，抬眼就看到一個罩著黑袍的身影。蘇灼一驚，第一反應就是擋在S001身前：“你要，做什麽。”
黑卡商人辛塔亞，就算許久沒見，蘇灼也不會忘了他。更何況他還是上次的裝束。
辛塔亞卻一改上次的飛揚跋扈，非常低姿態的向蘇灼一鞠躬，說道：“對於上次的冒犯，我在此請求您的原諒。”
蘇灼愣住，又聽辛塔亞在那頭用很抱歉的語氣說:“我從沒有傷害您與您的【使者】的本意，但不管什麽原因，錯誤已經造成。我沒有辯解的理由，隻希望您能接受我的道歉。”
這，這是在做什麽？
做到黑卡商人的人，原本就很擅長盅惑，何況蘇灼臉上直接就寫著“我很好騙”四個大字。麵對辛塔亞一副你不原諒我就去自殺的模樣，蘇灼想到他也被萬界商會處罰過了，暮也沒事，既然這樣誠懇道歉，就原諒他了。
辛塔亞鬆了口氣，看了看站在蘇灼身後的虛影，趕緊提出今天的正題：“做為對您的補償，我帶了一份禮物，希望您能滿意。”
隨著辛塔亞的手，一台銀白色的四方型金屬物就出現在蘇灼麵前。機器有一台打印機大小，正上麵是立體四維屏幕，懸浮著不知名紋理，旁邊有幾顆紅綠色按鈕，下麵類似烤箱，同樣旁邊有幾個白色按鈕。
S001抬了抬手，懸浮在空中的紋理就變成了漢字：宇宙磁爆預警器。產地:WID磁離科技院。請謹慎使用。跟著畫麵滾動，顯示使用說明。
蘇灼沒再看，疑惑的轉向辛塔亞。
“這是我最新得到的一件商品，作為對您的補償，請您務必收下。”
“我想……”蘇灼剛想說話，S001接口說：“收下吧，這東西很有用。”
“可是，我……”
“沒你事了。”S001，不耐煩的直接把蘇灼踢了出去。
在床上睜開眼，蘇灼揉了揉額頭，突然出來頭會暈的，S001雖然最近對他的態度好了點，但脾氣完全沒變。對麵床上發出細微響聲，蘇灼轉頭，看到嚴少謹正爬下床。
天還蒙蒙亮，嚴少謹應該是起來晨跑的。察覺到蘇灼的目光，嚴少謹看向他，問：“要跑步嗎？”
蘇灼點頭，輕手輕腳爬下床。隨便S001要幹什麽，他不管了。
在位麵空間裏，辛塔亞見蘇灼離開，恭敬的以手撫胸向S001行了個禮節，問：“大人，這樣可以了嗎？”
S001抬手，宇宙磁爆預警器消失，辛塔亞眼裏閃過不舍。
宇宙磁爆預警器，原本是由一個全精神體的宇宙種族製造，意在航行時躲避宇宙中的磁離風暴。但對物質生命種族來說，這機器相當於預言機器。它不僅能掃描任何物質，分子，粒子對生命體的危害，連精神體都能清楚掃描。意即，哪怕有人隻是在腦中罵你，它也能掃描出來，人腦中的波動對它來說就是精神體。
當然，通常這種程度的敵意預警機不會有反應就是了。
可惜這樣珍貴的機器，在位麵交易係統中隻有三台，一台在萬界商會管理中心，另外兩台在黑卡商人手中。那精神體的宇宙種族在發現預警機對物質生命體的強大作用後，就不肯再生產了。辛塔亞以前隻有對著它的四維影像憧憬的份，沒想到……竟然有親手送給人的一天。太痛苦了，這是對他的最大懲罰。
蘇灼下床洗漱時，在浴室裏突然聽到S001說:“把你的手機拿來。”疑惑的跑回床邊拿手機，重新躲進浴室裏，S001收走他的手機，10分鍾後還給他。蘇灼看了看，沒發現手機有什麽變化。換了運動服和嚴少謹一起出門，史越爬起來叫他們幫買早餐，又躺回床上，王秦還在呼呼大睡。
蘇灼身材瘦小，力氣不夠，平常又是死讀書的類型，運動也不夠，陪著嚴少謹繞球場跑到第四圈，就累得不行了。四百米一圈的球場，還沒跑到1600米，蘇灼就隻能喘氣慢慢走。
“你太弱了。”嚴少謹和S001同時說。
蘇灼沒有力氣說話，擺擺手讓嚴少謹先跑，他繼續慢慢走路晨練。待嚴少謹跑遠了，蘇灼才在意識中問S001：“剛才那個，是什麽？”
“預警器。”S001說:“我已經調到了最低預警，任何人和事，隻要對你的安全造成威脅，它就會發出警報。”
蘇灼不太明白自己要這個東西幹什麽，他白天上課，晚上在學校自習，平常基本不出門，安全什麽的，好象不用太擔心。不過一想，暑假擠火車回家，有預警器就不用擔心小偷了，確實很有用。
“……你這白癡！”S001和蘇灼的意識是相連的，氣得說不出話。把自己重要的機器給這家夥，純粹是浪費。
“東西不是這樣用的。我告訴你，兩年內已經有八個位麵商人非正常死亡，現在法務部還沒查出謀殺，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好好帶著它。不要用它去防什麽小偷！”
已經很久沒有被S001罵了，蘇灼縮了縮肩，老實應下來。
不是蘇灼粗神經，隻是想想他的商品吧，小說，零食，歌曲下載，女生用的便宜首飾，在位麵商人有【使者】保護的情況下搞謀殺困難重重，誰會找他這樣一個殺了也沒有利益的小商人呢。
“……”S001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但是他應該很快會被召回，暮的等級太低，蘇灼沒有自保能力，等他解決謀殺者，蘇灼說不定已經被幹-掉了。
“你趕緊給我強化身體。”雖然對謀殺沒什麽用，但蘇灼的體質實在太糟糕了。
“我，知道。”
辛塔亞來道歉時，蘇灼就想說讓他給自己改善身體的藥劑之類，結果直接被S001踢出來了。
軍訓的時候，蘇灼就考慮過改善身體的事，但當時情況不太好，他一沒有商品，二沒有宇宙幣，好不容易賺了錢，又馬上欠了170多萬宇宙幣，最近成交的金額也全部被直接扣掉。
改善體質的丹藥，魔法，基因液蘇灼都留意過，最低的基因修複液是十五萬宇宙幣，價錢相當於一艘小飛船。顯然商人們都很清楚很多人對改善體質的渴望。
蘇灼是沒錢買的，他考慮用物品進行交換，但他目前手上沒有值十幾萬的物品，而且沒有信得過的人。
“因為體質不同所以沒有效果。”這樣的說法在論壇裏見過，蘇灼不敢隨便冒險買藥，這也是蘇灼沒有在賺錢之初馬上買基因修複液的原因。
但是交易了那麽久，已經有可以信任的人了，比如說凱和李陵，等他找到合適的東西，就可以跟他們交換了。
一邊默默做著計劃，蘇灼一邊繞操場慢慢走。嚴少謹已經跑過兩圈，蘇灼在球場旁的凳子上坐下等他。
突然口袋裏的手機嘀嘀響起，蘇灼以為是電話，掏出手機，卻看到手機屏幕上不是電話號碼，而是整個操場的立體三維圖。在三維圖中，蘇灼所坐的位置顯示綠點，一條淡橙色的箭頭指向右邊的一個紅點。同時蘇灼耳中聽到來自電子聲的警報。
“嘀嘀，敵意，敵意。等級G級，請注意安全。”
蘇灼抬頭，順著箭頭的方向，看到一個人雙手插在褲袋裏向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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