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原來還沒喜歡上她

傅忱驊眼睛一亮,催促道:“怎麽回事,你仔細和我說說。”

“那個二少叫程瑾年,是程家私生子,更是時舒心的初戀。時舒心嫁人後,程瑾年還對時舒心念念不忘!而時舒心也對他餘情未了,還有人拍到兩人出入過酒店!“

謔!

這可是大消息!

傅忱驊激動的手都在發抖,連忙看了看四周,發現路上沒人,鬆了口氣,小聲叮囑道:“這事兒你千萬不要走漏風聲,你在外麵多玩幾天,我給你打八千萬過來!”

傅決逸喜笑顏開,“謝謝爸!”

掛斷電話,傅忱驊和姚初珍對視一眼,笑了。

此刻的時舒心並不知道,有一場暴風雨在前麵等著。

她隻是看向站在麵前的焦春燕兩人,“剛才傅司祁的話應該說得非常清楚了。父親要是不起貪戀,就不會下手害人。今日這場禍事當然就能避開。”

時舒心一字一頓地說道:“他被抓進去,都是他自作自受,與旁人無異!”

當著傅司祁的麵,焦春燕不敢說重話,直把衣擺抓得皺巴巴的。

“舒心,你真的這麽狠心,不管你爸了?”

時舒心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輕慢,“焦大媽,你要是有錢,我這邊建議你去配一副助聽器。爸涉嫌犯法,我沒那個權利跟國法作對。”

“或者,你去求求李家?不去求受害人原諒,反而跑來找我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也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的。”

時子楓咬牙,“要是李家願意原諒,我們還會來找你嗎?”

“是你救了李石鬆,要是你出麵說和,他一定願意放了爸!”

時舒心故意曲解,“爸殺了人,違反的是刑法,李家出麵也沒用吧?”

“是涉嫌!涉嫌!時舒心,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傅司祁擰眉,麵帶不悅:“時子楓,舒心是你妹妹,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指責,和你口中的冷血之人,有什麽區別?”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聽在時子楓耳朵裏,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時子楓知道,傅司祁在表達不滿。

傅家動一動手指,就能讓時家在海城消失。

他不敢和傅司祁唱反調,隻能凶神惡煞地瞪了時舒心一眼。

欺軟怕硬。

時舒心冷笑,“大哥與其跑來求我,還不如找時寶柔。她在網上哭兩聲,多得是人可憐,說不定哪位粉絲厲害,就把爸放出來了。”

“再不濟,讓她去李家哭啊。她不是最擅長示弱了嗎?”

時舒心恍然大悟,“對了,怎麽今天就你和焦大媽上門?時寶柔呢?她就在家坐享其成?大家都是爸的孩子,為什麽她能例外?”

焦春燕趕緊解釋,“柔兒知道他爸被抓起來,生病了,現在下不了床呢。”

“正好我會醫術,和你們一起回去看看吧。”

焦春燕不想女兒低聲下氣求人才沒有帶她出來的,時舒心一去,她的借口不就露餡了?

“那什麽,真是不好意思,大早上的打擾你們。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先回去,不打擾你們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時舒心冷不丁開口,“你們不會在外麵傳我不顧念親情,沒有孝道的壞話吧?”

被戳破心思的焦春燕睫毛微顫,心虛地避開時舒心如刺般鋒利眼神。

“怎麽、怎麽會呢?”

時子楓更是頭一昂,“我又不是長舌婦!”

焦春燕臉一綠。

來此一趟,沒討到好處,還差點捅破時寶柔裝病的事兒,焦春燕氣悶不已。

大廳安靜下來,傭人端著早準備好的早餐上桌。

看了眼天色,陽光穿透雲層,天光大亮。

時舒心有些不好意思,“耽擱你上班了。”

“沒事。”

四周安靜下來,時舒心又想起了剛才被強行壓製下去的念頭。

拉開椅子坐在傅司祁對麵,她緊張的雙手放在推上,“你剛才沒問原因,就幫我說話。你不怕他們說的是真的啊?”

傅司祁一頓,瞥見小家夥跟小鹿一樣純然清澈的眼睛,道:“你嫁給我,我倆就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話聽起來兩人就像合作夥伴,不是時舒心期望的那般,傅司祁是相信她的為人。

換言之,傅司祁維護的隻是頂著傅夫人頭銜的人。

“這、這樣啊……”

時舒心扯動唇角,苦澀地笑了一下,“我還有一個問題,可以問你嗎?”

傅司祁再遲鈍也感覺到她的不對了,不由得認真起來,“你說。”

“你第一次去時家接我的時候,應該聽說時寶柔落海了吧?”

傅司祁點頭。

“我打個比方啊,要是當時我真的被時寶柔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誣陷成功,大家都說我心腸歹毒,你還會去時家接名聲狼藉的我嗎?”

時舒心期待地看著他,腦海裏亂糟糟的,她自己都說不清楚,想得到一個怎樣的回答。

但,無論傅司祁的回答是什麽,她都不會放開他。最多以後多努力一把,把他的心完完全全拉到她身邊來。

傅司祁沉吟片刻,沒有直接回答,“怎麽突然想到問這個?”

難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誰和小家夥說了什麽?

“你說的是假設,假設是不存在的。”

時舒心不想放棄,“你說說吧,我想知道。”

傅司祁認真道:“看情況吧。要是知道了你的消息,恰好手頭沒有要緊事,我會去。”

“不會因為我名氣差,不想和我見麵嗎?”

“不會。”

在時舒心明顯放鬆的表情中,傅司祁補充了一句,“我們的婚事是爺爺和你母親訂下的。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嫌棄你。”

原來是因為婚約啊,並不是因為她這個人。

這隻能說明,傅司祁重諾,道德感強,但還沒有喜歡上她。

怪不得她嫁入傅家這麽久,一直和他相敬如賓,連傅司祁的房門都沒摸到。

本以為這個回答足夠真誠,但時舒心勉強的笑容告訴他,好像有哪裏不對。

懷著這個疑惑,傅司祁一路去了公司,然後把高巍叫來替他參謀。

高巍眼神迷茫,什麽都沒聽出來,“大少奶奶會不會是大姨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