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再欺負我,我還打你
“你就是睡在狗窩裏的那個掃把星?”
傅韓音滑動輪椅,黑眸盯著喜寶,眼底滿是不善。
“韓音,說什麽呢?”
老爺子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手裏的拐杖在地上狠狠震了一下,傅韓音隻抬眼掃了老爺子一眼,便繼續滑動著輪椅,朝著喜寶走過去。
“聽說你預言的所有壞事都會成真?那你會不會把傅家搞破產?還是可以把這兩個老東西給搞死?”
眾人嘩然,傅寒川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能滴出血來,要不是這小孩不是他的兒子,他一定親自上去教訓教訓。
“傅韓音,喜寶是你妹妹,你放尊重點!”
傅韓音隻冷冷掃了一眼傅寒川,“她才不是,我沒有這麽土的妹妹!”
傅韓音話音一落,突然,一直跟在喜寶身後的大狗狗突然衝了出來,盯著傅韓音,衝著他狂吠不止。
傅韓音絲毫不懼,手裏的拐杖猛地一揮,大狗狗直接倒地,肚子上破了皮,鮮血蹭的一下子湧了出來。
抱著奶瓶的喜寶,臉上這時才有了幾分血色,過去將大狗狗扶起來,咬牙盯著傅韓音。
“你敢欺負我的狗?”
“欺負了又怎麽樣?”
喜寶氣呼呼的噘著嘴,傅寒川知道這小子的脾氣,下意識的將喜寶護在身後。
喜寶推開爹地,伸出小手,過去精準無比的打在了傅韓音的嘴巴上,她才不要做軟蛋,被人欺負了,。就是要欺負回去!
“你敢打我?”
不知道喜寶用了多大的力氣,傅韓音的小嘴瞬間腫了起來,傅韓音氣的想回擊,可偏偏坐在輪椅上,又動彈不得。
周圍人見狀,都忍不住低低笑著,這麽多年,終於有一個能製得住傅韓音的人出現了。
“我為什麽不敢,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欺負我,我還打你!”
喜寶噘著嘴,仰頭挺胸傲氣的模樣像極了縮小版的傅寒川。
說完,喜寶過去將大狗狗抱起來,徑自朝著莊園裏走去,走兩步,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又轉頭看向傅韓音。
“看在你是我哥哥的份上,喜寶不和你計較,奉勸你,多做好事,別那麽重的戾氣,你會站起來的!”
傅韓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心中的怒火在一瞬間爆發,這個掃把星,她以為自己是誰啊,來的第一天就敢嘲笑他。
“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傅韓音氣急敗壞,連同手裏的拐杖也一起朝著喜寶扔了過去,喜寶巧妙的躲開,小腳一踢,拐杖飛起來抓在手上,她輕輕一笑,手裏的拐杖飛出去,直直的打在了傅韓音的胳膊上。
隻聽傅韓音吃痛的嗷嗷叫著,卻再也沒人管他,都跟著喜寶進了莊園。
幾個爹地都衝著傅寒川豎起了大拇指。
傅寒川帶喜寶進去,二樓是傅家特意為喜寶準備的臥室,傅老太太生了八個兒子,兒子又生了四個孫子,喜寶現在是傅家唯一的小女孩。
於是,眾人出謀劃策,都想要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喜寶,這間臥室,就是老太太親自設計的,生怕下人細節處理不到位,還自己動手一點一點的布置好。
喜寶進門,嘴巴直接張成了一個“0”形,剛才進莊園已經夠吃驚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房子。
能有一個村子那麽大,所有的房子都建造的像是城堡一樣,又是大大的露台,圓形的尖角。
而自己的臥室,才是極盡奢華,一間房子,就有張家兩個院子那麽大,靠窗是自己的開放式衣帽間和小書房,全都做成了大粉色法式風。
還有粉色的公主大床,滿地的娃娃玩具,簡直比商場還要厲害。
“爹地,這些都是喜寶的嗎?”
喜寶將肉嘟嘟的小手放在嘴邊,傅寒川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喜寶一臉的驚喜,從爹地懷裏跳出來,滿屋子轉了一圈,心中的喜悅難以言喻。
“喜寶喜歡嗎?”
老太太看著孩子活潑歡快的模樣,不覺就熱淚盈眶,傅家盼了多少年啊,終於,盼到了一個孫女,以後自己也是有孫女的人啦,看隔壁家老太太再嘲笑自己!
“喜歡,謝謝奶奶!”
喜寶轉過身,提著小裙子,衝著奶奶微微彎腰,奶奶點著頭,。笑的嘴都合不攏。
喜寶轉了一圈,似乎發現少了些什麽,眼角微微耷拉了下來。
“爹地,大狗狗住哪裏啊?大狗狗不能離開喜寶,會難過噠!”
喜寶在張家一年半,所有的難過和委屈,都是大狗狗陪著自己度過的,那天晚上,也是它給自己取暖,不然那麽大的風雪,自己早就凍死了!
傅寒川怎麽能不明白自己女兒的小心思呢,走過去,在窗對麵的牆上,還有一個隱形門,打開隱形門,裏麵是一個露天的小花園。
種滿了各種各樣的世界名花,頭頂是半開放的露台,這樣不但可以遮風避雨,也更適合狗狗的居住環境。
還給狗狗專門做了一張白色的豪華大床。
喜寶抱著大狗狗進去,大狗狗衝著喜寶叫了兩聲,看的出來,它對這個地方很是滿意!
喜寶將大狗狗放在**,看著觸目驚心的傷口,心疼不已。
薑嫵出來伸了個懶腰,還不忘感歎一下,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呢!
“喜寶,媽咪現在來教你,怎麽療傷,像這種簡單的小傷,你學會了,狗狗馬上就可以痊愈!”
喜寶驚喜的看向媽咪,趕緊乖乖坐好,一臉等待受教的模樣。
“首先,你先跟媽咪念一下咒語,然後集中注意力,多試幾次,不要氣餒,一般再有天賦的人,也不會一次……”
薑嫵的話還沒說完,打個哈欠的功夫,喜寶已經雙手三指相對,輕觸眉心,開始念起了咒語,下一秒,喜寶之間星星點點的光散發出去,盡數落在了大狗狗的身上。
接著——奇跡發生了。
大狗狗剛才被打傷的傷口在瞬間奇跡般愈合,並且,它的身體,直接比原來的大了一圈兒,隻聽“咣當”一聲,傅寒川給它新做好的床,一下子就被它給壓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