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狗啃

作為傅琛這次政選最大且最具威脅的對手,黃衛東和陸硯北的關係並不好,之前也曾來拉攏過他,但是被拒絕之後,便不了了之。

這份資料詳細清晰,或許有真有假,但陸硯北不在乎。

他也不在乎傅琛有沒有利用他,他隻在乎對方有沒有針對紀星辰。

他無心摻和傅琛和黃衛東之間的較量,但是黃衛東千不該萬不該,找人動他的人!

陸硯北飛快地翻閱完,隨即冷笑一聲,將文件隨手一扔,點了一根煙。

鏡片後的眼眸,寒光熠熠!

一周後,有媒體曝光了黃衛東這些年做的很多事,其中光是受賄利用職權這點就足夠他喝一壺的,如今他被雙標在家,等同倒台,傅琛如願坐上北城秘書長的位置。

而紀家那些事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就得到了解決,在暗中運作下,盡管紀氏已經破產,但紀如鬆卻全須全尾的保了出來。

得知消息的時候,紀星辰正在城郊的別墅,她查到了秦麗和情夫居然還有一個兒子,她爸這頂綠帽子戴的可真夠徹底的。

秦麗看著手裏的照片,幾近癲狂:“紀星辰,你想做什麽!你到底想做什麽?他是你弟弟啊!你要是敢對他怎麽樣,我、我就……”

紀星辰環抱雙臂,冷笑著看她:“弟弟?你也有臉跟我說弟弟?一個野種算我哪門子弟弟?跟我有一丁點血緣關係嗎?秦麗,我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你在法院承認我爸投的項目都是你和你那個姘頭詐騙他的,他不知情。”

秦麗已經被關了太多天了,她的精神每天都遊走在崩潰邊緣,此刻聽到紀星辰想讓她頂嘴,歇斯底裏地喊:“你想都不要想!這不可能!讓我去給紀如鬆頂罪?你癡人說夢!”

紀星辰麵色平靜,唯獨一雙狐狸眼冰冷:“頂罪?我不過是讓你說出事實,在你眼裏就是頂罪?我爸養了你們母女倆這麽多年敢情是養了個白眼狼啊。”

秦麗死死瞪著她,一雙眼珠子滿是血絲,空曠的讓人有些害怕。

紀星辰慢慢勾起唇,放低了語調:“秦麗,你確定你不答應嗎?那我隻好去問候問候我那個弟弟啦。”

秦麗隻感覺血液倒流,表情猙獰而悲戚,過了很久才吐出三個字:“別動他。”

紀星辰看向秦麗,心底升起一絲好奇:“紀染也是你的女兒,怎麽你跑了就沒想著帶她呢。”

秦麗倏然抬眸,眉眼刻薄而狠毒,她剛想開口,紀星辰卻像是懶得聽她解釋一般,慢悠悠的直起身體,朝她淡淡道:“下周二開庭,希望你知道該怎麽說。”

紀星辰走出別墅便接到唐易的電話。

唐易溫聲問:“怎麽樣了,答應了嗎?”

紀星辰揉了揉太陽穴,“答應了,謝謝你唐先生。”

孩子這件事是遠在南城的唐易托人幫她查的,她也沒想到唐易居然會幫自己。

無論如何,這份恩情,紀星辰在心裏是記下了。

唐易輕笑道:“這孩子被秦麗一直養在國外,藏的很深,要不是之前我出國正好在華人的一個宴會裏看到秦麗情夫帶著孩子出席,還真查不到。”

紀星辰再次道謝:“不管怎麽說,這次多虧了你,謝謝。”

唐易挑眉:“不知道紀小姐打算怎麽謝?”

紀星辰抿了抿唇,試探地問:“等你來北城,我請你吃飯?或者以後你有什麽事盡管找我,我紀星辰能做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唐易淡笑:“當真?”

紀星辰鄭重點頭:“嗯!”

唐易語氣邪肆,不知帶了幾分認真:“那要不你試著和陸硯北離婚,然後和我在一起,我覺得我一定比姓陸的做的好。”

紀星辰:“……”這話不知道怎麽接。

等了幾秒,見對方沒說話,唐易又故作輕鬆道:“開個玩笑,瞧把你嚇得,這樣吧,我下周正好出差來北城,說起來北城我來了這麽多趟還沒好好玩過呢,不如你給我當一天導遊?”

紀星辰鬆了口氣,笑著應道:“沒問題。”

掛了電話,紀星辰上了車,開了一段距離後,手機再次響了。

紀星辰開了藍牙,露出一抹笑。

陸硯北低聲問:“在哪兒呢。”

紀星辰:“路上,剛從別墅回來。”

陸硯北語氣聽起來輕鬆很多:“星星,爸沒事了。”

紀星辰猛然靠邊踩了一個急刹,顫聲道:“沒事……沒事了?”

陸硯北解釋:“嗯,不會坐牢,公文已經發下來了,下周二開庭會無罪釋放,但紀氏……”

不用陸硯北點明,紀星辰也知道他剩下的話是什麽意思,她吸了吸鼻子:“紀氏沒了就沒了,隻要我爸沒事就好。”

陸硯北低聲笑了下。

紀星辰抓緊了方向盤:“你、你怎麽解決的?”

陸硯北不打算告訴她那些陰暗的勾心鬥角,隻啞著嗓音說:“沒有你老公解決不了的問題。”

紀星辰又笑了,“老公真棒。”

陸硯北倏地眯了眯眼,嗓音更啞了:“你說什麽,我沒聽見。”

紀星辰知道他聽見了,故意這麽說的,紅著臉幹咳一聲轉移了話題:“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陸硯北還沉浸在剛才那一聲老公當中,像是百爪撓心般,他恨不得立刻就看到紀星辰。

“寶貝兒,回來再說。”

紀星辰重新發動車子,“好。”

到家的時間不算晚,紀星辰剛推開門,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那人抱著她,想用力又怕太用力會弄疼她。

“剛剛在車裏叫我什麽?嗯?”

紀星辰摸了摸鼻子,眼神飄忽:“啊?就隨便叫的呀。”

陸硯北眼眸幽深,“乖,再叫一遍。”

紀星辰徹底投降,小心翼翼地叫了聲:“老公。”

話音剛落,紅唇便被堵住,熟悉的氣息湧進口腔,紀星辰被吻的快要窒息,卻很安心。

不管什麽時候,隻要陸硯北在,她都很安心。

等兩個人氣喘籲籲的鬆開時,都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

紀星小喘著氣,抬手摸了摸自己裂了一道小口的唇角,嬌嗔地瞪了陸硯北一眼:“你是不是狗啊。”

陸硯北桃花眼含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這樣你就隻能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