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本該有他的一席之地

薑九歌略微思考了下,她看了眼正在陪幾個小家夥的薑諾一,搖了搖頭,“小鹿老師,後麵的親子派對我們就不參加了,今天謝謝你。”

順著薑九歌的視線看過去,小鹿老師了然,“不用謝,薑媽媽,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都可以和我說,那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了。”

等小鹿老師離開,薑九歌視線落在旁邊想要悄悄溜走的一家人。

“葛寶寶家長,剛才的賭約您沒忘記吧?”

正想神不知鬼不覺溜走的葛媽,身形一僵,憤恨地回過身,“薑同學家長,我們寶寶和你家孩子隻是小孩子間的打打鬧鬧,你為什麽非要趕盡殺絕!”

“這難道不是你要賭的嗎?怎麽,輸不起?”薑九歌挑眉。

“你!你知道我們葛家是做什麽的,你確定要因為一件小事就和我們葛家過意不去嗎?”葛媽氣得臉一陣紅一陣青,這會兒甚至將葛家都搬了出來。

可惜薑九歌對她葛家卻是一點也不在意,帝都這麽多家族,她薑九歌還沒說怕過什麽人的。

“我管你是什麽家族,願賭服輸,若是你反悔,那也行啊,我就讓人所有人知道你們葛家是什麽樣言而無信的人。”薑九歌眉眼間都是不屑,一雙桃花眼裏毫不畏懼的和葛媽對視,眼裏的寒意讓葛媽心驚。

她禁不住後退兩步,正好撞在自己男人身上。

她看著身後的男人,頓時惱了,“窩囊廢,你老婆都被人摁在地上欺負了,你還不愣在這裏做什麽!去給我抓住她,今天我不教訓教訓她,我就不配叫葛麗!”

男人被責罵一頓,臉上也難看起來,被女人推著走上前。

“美女,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我也沒辦法。”說著,男人伸出手上前,看起來似乎想動手一般。

薑九歌眉頭微蹙,這葛家人居然如此囂張,居然敢在帝都幼兒園內公然動手。

正在男人近在咫尺之時,突然,薑九歌麵前出現一把大掌,幾個動作之間,男人瞬間被撂倒在地,然後薑諾一一個帥氣的轉身,將男人死死的壓在地上。

“欺負女人的男人算什麽男人,兄弟,你也就這德性了,能不能別丟男人的臉?”薑諾一將男人反鎖扣押在地上,男人不管如何掙紮都動彈不得。

“啊,你放開我老公,放開他!”葛媽看著丈夫被薑諾一摁在地上,臉上頓時急了,揮著包包上前。

薑諾一反應極快,一把拉起男人,然後將男人推向葛媽,兩人交疊在一起,摔了個狗吃屎。

這番動靜不小,葛媽的臉都丟盡了,帶著丈夫和兒子狼狽地從思南國際幼兒園離開,而且這一鬧想必也會牢記自己的賭約,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幼兒園裏了。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薑諾一眉宇藏著戾氣,看著一家幾人的背影,然後衝幾小隻道,“以後在有這種人,你們就告訴我,看我不收拾他們。”

聽著薑諾一的話,薑九歌唇角勾起一抹彎彎的弧度,掃了一眼滿眼崇拜看著薑諾一的兒子,她失笑道,“好了,他們幾個小家夥不會吃虧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

比賽耗費體力,再加上已經到了飯點,幾小隻這時候也餓了。

薑諾一正要點頭,這時候手機突然傳出震動,他拿出手機,一看到上麵的消息,眉眼間的笑意還未消失,眼裏已經閃過一絲寒芒。

他淡定地收起手機,“小九,你先帶幾個小家夥去吃飯,我這邊出了個急事,等我處理完事情,到時候去找你。”

薑九歌了解薑諾一,見他眉眼間的凝重,便知道他是有正事。

她點了點頭,“好,你先去忙吧,我會帶著孩子們的,你知道我現在住在哪裏吧?”

“放心,你忘記我是做什麽的?”薑諾挑眉意有所指,蹲下身子,抱抱安寶和星寶,然後看著和昭昭極其相似的孩子,他頓了下,隻是揉了揉昭昭的腦袋。

“好了,我先走了。”

他站起身,單手比了個帥氣的姿勢。

“舅舅再見。”

“舅舅拜拜。”

安寶和星寶雙雙舉起手,一臉不舍地和薑諾一再見。

看出孩子們的不舍,薑九歌安慰道,“舅舅隻是去處理個小事,很快就能回來了,這次舅舅休假時間比較長,到時候你們有大把時間陪舅舅。媽咪先帶你們去吃飯好不好?”

聽到薑九歌的話,安寶和星寶臉上的失落才漸漸消失。

兩個小家夥對薑諾一又怕又愛,尤其是安寶,從小就粘著薑諾一。

從幼兒園出來,薑九歌帶著幾小隻去了幼兒園附近的一個空中餐廳吃飯,而她不知道,自己車被後麵一輛黑色的車不遠不近地跟著。

前腳薑九歌離開,幼兒園門口便停下一輛低調又奢華的賓利。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從後麵下來,錚亮的高級定製皮鞋被擦得潔淨無瑕,男人英俊的臉龐麵無表情,邁著長腿進了幼兒園。

隻是步伐急促,透出男人內心並不平靜。

陸忱剛走進幼兒園,便看到一麵五彩繽紛的繪畫牆,他目不斜視往裏走,等走到一個地方的時候仿佛是心靈感應一般,他猛地回過頭。

便看到女人和幾個孩子的照片。

照片裏的幾人分外和諧,女人笑容明媚,幾個小家夥臉上也明顯帶著笑意。

陸忱心頭微動。

若是他沒有遲到,那這張合照裏也應該有他一席之地……

想到這裏,他眸子暗淡了幾分。

“不好意思,先生,您來晚了,我們親子互動比賽半個小時前已經結束了,現在各位家長和同學們都到大會堂參加親子派對了。”

陸忱趕到操場便收到親子互動比賽結束的消息。

他眉頭皺了皺,視線掃了眼綠色的草坪上,幼兒園的工作人員正在打掃著賽後的草坪,各種橫幅和彩旗落了一地。

的確沒有女人和孩子們的身影。

“那大會堂在哪,可以帶我過去嗎?”陸忱耐著性子問道。

男人麵容英俊,一雙漆黑的眸子更似星空閃耀,工作人員愣了愣,連連點頭,“可以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