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失去最心愛的東西
車內的柳筱芷一臉戾氣。
望著男人高大的背影還有女人嬌羞的模樣,柳筱芷不由自主攥緊了拳頭,長長的美甲陷於皮肉之中,強烈的刺痛才能讓她保持著清醒。
薑九歌!陸忱!
兩人相處的模樣,狠狠刺痛了她的眼。
五年前她不擇手段地趕走女人,這五年來明明也是她在陪伴著男人,可薑九歌回來一切都變了!
她輕輕鬆鬆地擊毀了她苦心經營的一切,現在他們幸福地在一起,而她,一身汙名,被所有人謾罵,最後還要嫁給肖耀那個渾蛋!
是她!
都是因為她!
薑九歌毀了她的人生!
“啊啊!薑九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柳筱芷雙手捶打著座椅,表情恐怖又猙獰,猶如發瘋了一般,眼裏都是嚇人的戾氣。
前排司機瑟瑟發抖,等女人發泄完,才小心翼翼道,“小姐,我們現在要不要出發,老爺和夫人已經到酒店了,再等下去,肖家那邊該不滿了。”
“閉嘴!”柳筱芷聽到司機的話,臉上又是一變,最後看了眼幼兒園,忍著怒氣吩咐,“開車。”
自從上次的假山事件,一時間她被網上的噴子噴得體無完膚,這段時間她被柳父關在家裏,哪裏也不讓去。
若不是肖柳兩家吃飯,她也不可能有機會出來。
她一出來,便想找陸忱,但是現在她根本打聽不到男人的任何消息,最後來到陸昭的學校守株待兔,卻沒想到遇見了讓她痛不欲生的一幕。
想到這裏,柳筱芷臉上突然浮現一抹古怪的笑。
薑九歌,你現在就得意吧。
再等等,我要讓你失去你最心愛的東西,讓你變得和我一樣,一無所有!
……
薑九歌並不知道,她剛才和陸忱生氣的模樣,被人誤會了。
而且,還因此對她充滿了仇恨。
陸忱開車載著幾人,一路無話,等回到景江城也非常自覺的沒有再糾纏下去。薑九歌帶著孩子們下車,看著男人回家將車停到了別墅裏。
眉頭微動,按照男人以往的尿性,她還以為陸忱又要蹭一頓飯呢。
“師父!”
下車的幾小隻進了別墅,安寶看到客廳裏坐著正在喝茶的老頭時,小臉頓時高興起來,一蹦一跳地跑了過去,毫不客氣地薅上易千華心愛的白胡須。
“哎呦,哎呦,你這沒大沒小的臭小子,居然敢揪我胡子,是不是又想嚐嚐師父這無敵鐵砂掌?”藥穀子一個不察被揪個正著,安寶下手知道輕重,隻是心愛的胡子被揪,藥穀子頓時齜牙咧嘴起來,仿佛受了多大的罪。
“哼!臭老頭,你不是說要教我醫術,上次一跑就是好幾天,快說,你這幾天都去哪裏了!”
安寶也知道老頭子是裝疼,單手叉腰,小臉一臉嚴肅。
藥穀子拍著安寶的手,吹胡子瞪眼,“你這小家夥沒良心,我可是去給你媽咪找好東西去了。”
一聽這話,安寶小眉頭動了動,臉上驚喜,“我就知道師父最好了,是天下第一好師父,最最疼愛徒兒了,師父,你給我媽咪找什麽好東西了?”
小家夥一秒變狗腿。
藥穀子卻是閉上了眼皮。
安寶心道糟糕,眼珠子轉了一圈,小手鬆開老頭的胡須,摸著下巴陷入思索之中。
久久沒有等到安寶說話的藥穀子,率先忍不住著張開一隻眼睛,偷偷打量安寶,見他沉著小臉不說話,藥穀子不樂意了,“怎麽?你小子不是好奇嗎?怎麽不問了?”
安寶搖搖頭,“師父,不用問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為了媽咪好,所以是什麽東西我也不好奇了。”
藥穀子瞪眼,這小子怎麽一點都不好玩!
“去去去,一點都不好玩,老頭子不和你玩了!”藥穀子趕著安寶。
“哎,我正在想給師父安裝一個好玩的遊戲呢,既然師父不稀罕,那就算了吧。”安寶邊說邊歎氣,搖搖頭一臉可惜地就要離開。
藥穀子耳朵動了動,卻是被安寶所說的遊戲勾起了好奇心。
老頭子也非常時髦,不僅喜歡刷抖音還喜歡玩遊戲,尤其是一些單機小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這會兒,聽到安寶說的小遊戲,正戳中老頭子的喜好。
他一把拉住小家夥,“師父的乖徒兒,師父就知道你對師父最好了,師父最近兩天去了家大戶人家,搜刮了不少珍奇補品,都給你媽咪補身子了。”
能被藥穀子說是大戶人家,且珍奇的補品,那東西定然不凡。
從進來就當起背景板的薑九歌,眉頭動了動。
她沒想到藥穀子對她的身子這麽上心,最近聽了藥穀子的話,一直在食補,身體的確好了不少,至少這炎熱的夏日裏,她的手腳也不會總冒虛汗了。
安寶聽到老頭子的話,小臉頓時開心起來。
他小手一揮,十分豪氣道,“師父,這個遊戲是我和昭昭無聊的時候做的,等會兒我給你發個安裝包,你裝上就可以玩了。”
“乖乖,你們兩個小家夥不得了啊,居然還會做遊戲。”
安寶翹起了小腦袋,一臉驕傲。
而昭昭卻是高冷範十足,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薑九歌也沒想到兩個小家夥居然搗鼓出來一個小遊戲,知道兒子智商很高,沒想到居然出乎意料的高。
讚賞地看著小家夥們。
昭昭觸到薑九歌的讚賞的眼神,小嘴抿了抿,垂下的眸底動了動,遮掩了一閃而過的喜悅。
一邊的星寶坐在旁邊默不作聲,小丫頭臉上有些黯然,薑九歌坐在女兒對麵,正好看到,知道小丫頭是有些失落了。
她伸手揉了揉星寶的小腦袋,“我們星寶也很厲害,等過段時間,寶貝的眼睛能看到肯定也能做出小遊戲。”
被薑九歌一安慰,心情有些低落的星寶揚起了笑容,“媽咪,到時候我專門給你做一個小禮物。”
薑九歌揉揉小家夥的腦袋,笑得寵溺,“好,那媽咪就等著了。”
幾人在客廳又聊了一會兒,藥穀子掃了眼屋子,有些奇怪道,“陸忱那小子呢?我把他兒子的藥做好了,怎麽不見他人影?”
薑九歌歎氣,本來陸忱自覺回去,她還鬆了口氣。
結果,現在又要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