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垂涎他的美色

‘溫懷來了!’唐暮煙心中一喜,趕緊打開了門。

入眼,少年把頭垂得低低的,他著一身灰調的休閑運動服裝,帶著掉慵懶的調調,一雙長腿勁瘦有型,配上頎長的身形,很是養眼。

運動服裝些許寬大,不能將溫懷的健碩的身形完美展示,但唐暮煙切身體會過,她深知,裏麵都是真材實料。

她將眸子定在少年一雙長腿上,她眯了眯眼,舔了舔唇角,心中默念了聲,‘灰色褲子。’

之前,霍寧老是喜歡看那些青澀小男生穿灰褲子,路上一看見人家,就朝著人家男生吹口哨,她當時還鄙視來著,說霍寧不正經。

現在,她算是理解霍寧為什麽喜歡看穿灰色褲子的小男生了,‘好欲,好撩。’

唐暮煙沒忍住吞了吞口水。

陸淮沉掩在口罩下的嘴角,扯了一下,真是不敢想象,唐暮煙骨子裏居然是這樣的人。

要是沒離婚前,兩人同房時,她也這般想就好了。

陸淮沉在某人垂涎他的美色時,從口袋裏勾出一條黑色絲帶來,遞到唐暮煙麵前。

唐暮煙先是一愣,隨即撇撇嘴,‘啊?又要蒙眼睛嗎?’

‘他戴口罩不就行了!’

唐暮煙心中出現一個想法,眼睛亮晶晶地抬起,“溫懷,你不是戴……”

陸淮沉打斷,“姐姐,我的臉不能長期戴口罩,這樣不容易好,還會更嚴重。”

還想不想戴眼罩?想得美。

言罷,陸淮沉又把手裏的絲帶抬了抬,唐暮煙隻好接過,不情不願地戴上。

‘那你恢複得快一點,我想看看你。’

確認唐暮煙把口罩摘掉後,陸淮沉才大著膽子抬起了頭。

玄關處,她似隻身著一身浴袍,衣間微微敞開,裏麵的溝壑隱約可見,嬌俏挺立,她頭發未幹,幾滴水順著脖頸滑進了她的衣襟處,所過之處,浮想聯翩。

視線向下,一雙美腿微微靠攏,筆直修長,沒離婚時,他最愛的就是那雙美腿,牽住他腰身時,那滋味別樣銷魂。

她居然穿成這樣,就來開門?一點防範意思都沒有?

倘若今天來人不是他,她這副模樣是否就被別的男人窺探去?

她真當別的男人都如他這般有定力?

陸淮沉隱隱咬住後槽牙,若真是那樣,他不介意,把那人眼睛挖出來。

唐暮煙手臂抬起,胡亂勾住他衣服上的布料,好巧不巧,拽住了他的褲帶。

腰間一鬆,褲帶被她拽得散開。

陸淮沉呼吸變得粗喘,她這番模樣真勾人。

碰到繩子前,唐暮煙是無意的,她沒有方向感,隻好隨意抓了那麽一下。

但在她意識到那是少年的褲帶時,她故意往後勾扯了那麽一下。

‘就扯那麽一下。’

陸淮沉更是全程聆聽了她的心路曆程,此刻他真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所謂的小女人。

“姐姐?”他再度捏起嗓音,清脆幹淨。

“嗯?”唐暮煙故作懵懂地回應。

‘他不會發現了吧?’

陸淮沉,“我扶你進去。”

唐暮煙呆愣愣的回,“好。”

她竊喜,‘應該是沒發現。’

陸淮沉勾住唐暮煙的腰身,直接抱了起來,帶上門,徑直向前走去。

唐暮煙驚呼一聲,指尖一鬆,那帶子順著就滑了下去。

“你幹嘛?”唐暮煙聲音嗔怒,胳膊下意識地挽上陸淮沉的脖頸。

‘嚇死老娘了,就不能提前說一聲?’

她這嬌憨的模樣被陸淮沉收入眼底,他挑唇,深眸中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將懷裏的小人放在沙發上,“姐姐,到了。”

隨後,他退開,不知去了什麽方向。

感受少年身上的清洌味道漸遠,唐暮煙伸手朝著空氣抓了抓,卻沒有碰到少年分毫,她突然開口,“溫懷,你幹嘛去。”

不遠處,傳來少年輕柔的聲音,“我去給姐姐,找吹風機,姐姐頭發還沒幹。”

他說話一向輕柔,總會給唐暮煙一種感覺,她也是可以被人小心翼翼地嗬護著的。

“嗯。”

‘他好暖,除了親弟弟以外,還沒有別的男人對他這般好,更沒有人為她吹過頭發。’

‘這錢沒白花。’

唐暮煙乖乖坐在那裏,心裏一陣暖流湧了上來。

唐暮煙這所公寓不大,兩室一廳,這還是她結婚時背著陸淮沉偷偷買的,對此,他並不知情。

陸淮沉轉了不到兩圈就找到了風筒,他出來時,唐暮煙正揚起一張笑臉,蒙著眼睛的模樣,瞧著有幾分憨傻。

陸淮沉小聲的笑了一下,沒成想這女人耳朵靈敏得很,被她聽了去,她柳眉皺了一下,“你笑什麽?”

‘我現在的模樣很好笑嗎?’

‘一定是眼罩的原因,早知道就不帶了。’

唐暮煙把罪名歸結到眼罩身上,‘要不就摘掉吧,就算他醜我也不嫌棄了。’

‘他醜不算什麽,總不能讓我醜吧。’

對於形象,唐暮煙一向很在意。

隨即,她暗戳戳地伸出小手,就要扯掉那條黑絲帶。

陸淮沉注意到,當即上前,按住了唐暮煙的手,“我隻是覺得很幸福。”

唐暮煙不動了,有些疑惑,“幸福?”

‘怎麽就幸福了?’

陸淮沉又開始一本正經地胡扯,“就覺得此刻很幸福。”

他自嘲,“要不是姐姐,我現在還不一定去陪著哪位客人呢?”

唐暮煙很自然地靠在他的懷裏,拿著濕漉漉的頭發蹭他,“不想那些了,快給我吹頭發。”

“好。”

實則,唐暮煙並不是真的想吹頭發,她隻是想讓他別去想那些。

陸淮沉弄好風筒,風筒的風力不是很大,吹到頭上,柔柔的,暖暖的,再配上陸淮沉輕柔的手法,唐暮煙發出了舒服的輕歎,“你吹得好舒服啊?誰教你的?”

陸淮沉聽這話時,手指頓了一下,暗沉的眸子掃了她一眼。

誰教他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兩人沒離婚時,唐暮煙經常主動請纓,給他吹頭發,她總是這般輕輕的,動作柔緩。

陸淮沉問過她為什麽動作總是這麽輕?

她笑著答,“因為是對你啊。”

現在回想起來,總覺得有點諷刺,他當時覺得是唐暮煙愛他,所以小心翼翼,其實不過是哄騙他的把戲罷了。

“以前的女朋友。”陸淮沉聲音沉了一度。

其實是前妻,但他也不算說謊,都一個意思。

說前妻的話,唐暮煙也不會信。

‘這小子,居然還談過戀愛!’

‘也對,都十九了談過戀愛也正常,我十九歲那年也暗戀過別人呢。’

別人?是誰?

陸淮沉眉間輕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