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舒燁被抓

“世子爺,就是這家醫館,上次那個王大夫就是回了這裏。”

盛尹喆瞧著麵前這個看上去有些簡陋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帶來的金條,將這人招入自己的麾下應該沒什麽難度。

舒燁一大早剛打開醫館的大門,外麵早就烏泱泱站了不少人,打頭陣的就是盛尹喆。

“各位兄台這是何意,醫館還未開張,今天也不義診,這麽多人一起前來,意欲何為?”

“大膽,連我們沐王府的世子都不認識,竟敢和他稱兄道弟。”

盛尹喆身邊的小廝第一個跳出來叫囂。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盛尹喆一個眼神,小廝就又乖乖退了回去。

“無妨,本世子前來也是有事要問,隻求大夫如實相告,不要隱瞞。”

要不是舒燁知曉盛尹喆是什麽樣,都要被他這一幅翩翩公子的模樣給騙到了,真以為他是什麽正人君子。

他要演戲,自己也就陪著他演。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得到舒燁如此配合的回答,盛尹喆滿意的點點頭,總算不像上次那個刺頭一樣。

“家妹前些日子中毒,被你們醫館的一位小大夫所救,不知他姓甚名誰,師從何處?今日沒在醫館嗎?”

舒燁爽朗一笑:“那位小大夫,姓王名葉,是我的師弟,我姓王名野,我們都是從毒穀出來的,打算出來曆練曆練,今日他正好被我派去菜草藥去了,估計還要幾個時辰才會回來。”

這套說辭,冷之遙早就讓舒燁背得滾瓜爛熟。

果然來自毒穀,這倒是可以拉攏的人才,用來對付冷之遙。

盛尹喆愈發滿意,又開口問道:“不知王大夫,可否聽過冷之遙這個名字,你們兩人的醫術毒術與之相比如何?”

舒燁裝模作樣的沉思了一陣,麵色凝重,像是很難給出答案,實則心裏在偷笑,盛尹喆還未察覺他們這兩人的名字中的古怪。

王葉,王野,再變一變音調不就是王爺,輕輕鬆鬆就變成了盛尹喆這個世子的爹。

可不能笑出聲,拚命的想傷心事,端著一派沉穩:“毒術醫術在沒有交手之前,說誰輸贏,都是瞎說罷了。”

沒有明確的說自己不如,那就是有一戰之力,四娘就直說了自己比不上冷之遙,這下,盛尹喆興趣更高了。

咳嗽一聲,身後的管家就奉上一箱金條。

“如果王大夫和你師弟願意為我效力,這箱金條就都是你們的,以後還會有更多的賞賜。”

這次的金條可比上次王葉來解毒的診金高三倍,不信他們不動心,上次王葉願意來解毒,不也是看上自己的懸賞。

“我和師弟兩人出穀隻為曆練,不為其他,沒有因為錢財就效忠誰的意願。”

盛尹喆被拒絕的猝不及防,這副不屑的模樣還真是讓人不爽。既然自己這樣豐厚的條件都不答應,那就隻能來硬的。

“你們想要在這京城立足,得罪我們沐王府沒什麽好果子吃,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們毒穀的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你們走吧。”

舒燁轉身就要關門,隻聽嗖的一聲,幾根毒針飛了過來,舒燁抬起一旁的椅子就要擋,還是有幾根紮在了他的手臂和小腿,一時間整個人都癱軟無力。

盛尹喆看著舒燁無力的躺在地上,眼神裏滿是不甘,頗有趣味的用扇把挑起了舒燁的下巴:“在這京城,還沒有多少人可以對我說不。”

自己這就叫先禮後兵,

“來人,將這人帶回王府,押進地牢。”

舒燁眼睜睜的看著盛尹喆用筆墨寫下一張字條,也就順勢用手指給冷之遙留了一個簡單的記號。

冷之遙起床眼下一片青紫,平日她都是一夜無夢,誰曾想昨夜一直在做夢,夢裏全是蕭衍和他表白,他們一家四口生活在桃源穀的畫麵,中間還參雜著父子兩人不停拌嘴,自己勸架的場麵,倒是圓圓夢裏夢外都一直在吃。

醒來的兩個小家夥看著自家娘親眼下的青紫,都關心的問是不是沒有睡好,冷之遙隻能撒謊說睡的挺好的。

這拙劣的謊言,平常小孩都騙不過,更別說自家這兩個冰雪聰明的了。

不過好歹自己小孩比較給麵子沒再追問。

聽見屋內有響聲,屋外等候的丫鬟出聲道:“早膳已經備好,請冷神醫和兩位小公子前來用膳。”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安排,不知道他的毒怎麽樣,自己昨日下的毒可以中和部分他體內的毒素,副作用是會渾身無力,奇癢無比,好歹也讓他吃點苦頭。

自己怎麽又想到他了,不能再想他了,冷之遙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自己的頭,想要將蕭衍從秘籍腦袋裏趕出去。

早膳快要吃完,冷之遙告訴團團她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照顧好妹妹,蕭衍的毒他願意解就解,自己大概半個時辰就會回來。

冷知行點點頭,他知道他娘親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能幫忙的地方,就是照顧好妹妹。

安排好一切,冷之遙回房間,換好衣服,易完容,一個清秀的少年就出現了。

她今天要去找舒燁商量點事情,順帶提醒他小心盛尹喆,盛尹喆沒有看上去那麽簡單。

冷之遙進了醫館,舒燁竟然不在,他也沒說過有什麽其他事,莫非是回桃源穀了。

不對,一定是出什麽事情,冷之遙低頭一看,地上有一個白色圓圈,這是她和舒燁約定好的記號,示意她自己中毒了。

冷之遙仔細環顧四周,發現了一個字條。

“你的師兄在沐王府,要想他安然無事,隻身到沐王府。”

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盛尹喆,又是你!

這一次,自己會直接下死手。

舒燁醒來發現有人在自己的隔壁和自己說話。

“喂,新來的,你怎麽被關進來的,我叫庖丁,是個殺牛的。”

舒燁人還是有些暈暈乎乎的,不打算搭理旁邊聒噪的人,閉目養神。

他身上被人搜過了,能解毒的藥全都被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