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吃貨圓圓

穀中的圓圓鼻子一向最靈敏,很快就嗅到了這一陣陣誘人的香味。

這實在是太香了!

圓圓實在是按捺不住,當即嗅著香味,很快就到了穀口。

“哥哥!你,你在烤兔子啊!好香啊!這位叔叔的手藝真好呢!”圓圓見團團也在,當即雙眸放光,激動不已盯著阿方正在轉動的野兔和野雞。

團團的額頭頓時冒出了一連竄的黑線來。

“這個有毒,不能吃!”他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地恐嚇道。

然而,圓圓卻已經嗅到了烤雞和烤兔子跟前,使勁嗅著濃鬱的香氣,搖了搖頭,奶聲奶氣道:“哥哥騙人!這麽香的東西怎麽會有毒呢?”

團團氣得腦殼痛,道:“真的有毒!人家毒死你信不信!”

圓圓見他神色認真,而且頗為嚴厲,臉上這才閃過了一抹猶豫來。

她盯著那金黃外皮的烤雞和烤兔子,很不爭氣地咽了咽口水,弱弱地開口道:“那,那我就嚐幾口可以嗎?等我中毒了,哥哥你再趕緊給我解毒,這不就可以了嗎?”

這個吃貨!團團真是被她氣得絕倒,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聽到兩兄妹的話,素來神色清冷眼裏的蕭衍都忍不住浮起了一抹笑意來。

這小姑娘委實是個地道的吃貨,也難怪她哥哥一直心心念念被截胡了的梅花糕。

“小妹妹,你想不想吃這個?你要是將我們帶進穀中,這個野雞就給你吃,好不好?”蕭衍舉起了手中的野雞,溫聲笑著道。

他長相俊美,如此一笑,更是頗有妖孽般的顏色。

圓圓除了吃個地道的吃貨之外,還是個頂級的顏狗。

見到一個長得如此好看的叔叔手中拿著噴香的燒雞,這誰頂得住啊!

圓圓當即口水直流,猛地點頭:“好!我這就帶你們進去!你們實在找我娘親治病的吧?放心吧,我娘親可厲害了,什麽病都可以治好的!”

娘親?

蕭衍你了一眼長相神似的團團和圓圓,勾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來。

藥童?這小子還真是狡詐得很。

小小年紀城府如此之深,長在這鄉野實在是可惜了,若是他皇室子弟,必定能成就一番大業的。

“你小心些,燙嘴。”蕭衍將燒雞遞給了圓圓,還體貼地抱起她,可以讓她一邊走路一邊吃著燒雞。

圓圓吃得滿嘴流油,那油都滴在了蕭衍昂貴的錦袍上,但是蕭衍一路耐心地拿著手帕替她擦嘴擦手,竟然沒有絲毫嫌棄的神色。

這小姑娘長得的確是雨雪可愛,但是他們家爺可是一直都有潔癖的啊!

這樣的舉動還真是破天荒,頭一回見到啊!

很快,圓圓將他們一行人帶到了冷之遙住的木屋。

“娘親,有個很好看很好看很好看的叔叔要找你看病呢,你一定要將他治好喲,他長得這麽好看,要是死了那就太可惜了。”圓圓滑溜地從蕭衍的懷中溜了下來,還沒有進門就奶聲奶氣地說道。

蕭衍:“........”想不到他平日最不在意的美貌竟然能救他一命?真的會謝。

冷之遙聽見圓圓的聲音,從屋子裏頭走出來,冷不丁的就跟蕭衍四目相對。

蕭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獨特而矜貴的氣質,唯獨一雙深邃暗沉的眼眸隱隱帶著深沉的威嚴。

而冷之遙戴著麵紗,並沒有露臉,隻有一雙清亮的眼眸露在外麵。

“想必這就是冷神醫了。”蕭衍想不到傳聞中的神醫竟然如此年輕,眼底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驚豔來。

團團此時仍然被綁著雙手,蹦躂來到了冷之遙跟前,大聲抗議道:“娘親!不要給他治病!咱們下毒將他們毒死!全部都毒死!他們欺負我!嗚嗚!他們欺負我!”

這話一出,那些鼻青臉腫的侍衛都忍不住仇視又不可置信地看著團團。

瞧瞧,這臭小子說的是人話嗎?

到底是誰欺負誰!還有沒有天理了!

“哥哥,真的要全部都毒死嗎?能不能留下這個漂亮叔叔和那個做飯很好吃的叔叔?”圓圓眨巴了一下自己無辜純良的雙眸,弱弱地開口請求道。

這吃貨!到底幫誰的?

團團氣得臉色漲紅,咬牙切齒地補充道:“沒錯!全部毒死!一個都不留!”

冷之遙目光清冷地掠了一眼隨行的侍衛,拿出了一包藥粉,當即衝了一大壺水,道:“各位先喝杯解毒茶吧,犬子頑劣,給各位添麻煩了。”

那一眾侍衛聽說是解毒茶,當即上前人手喝了一杯。

神奇的是,這解毒茶下肚後,臉上身上的疼痛感當即就緩解了,並且漸漸消失了。

這簡直就是立竿見影的效果啊!

“主子,這位神醫果然名副其實,醫術的確好,看來主子身上的毒有望了。”一個暗衛高興地說道。

團團見娘親居然沒有搭理自己,還給這些惡人都解了毒,氣的眉毛都翹了起來,拔高聲音,惡狠狠道:“你們別做夢了!你們這樣欺負我,我娘親是不可能給他解毒的!不可能的!”

冷之遙麵紗之下的唇角淡淡地勾起來,目光清冷地落在了團團的臉上,不緊不慢道:“到底是誰欺負誰?冷知行,你最好如實交代?”

那些被冷知行惡整的侍衛早就想告狀了,急忙七嘴八舌地看向了冷之遙,道:“事情的確是我們有錯在先,插隊搶先買了梅花糕,這小公子就跟蹤我們到客棧,給梅花糕下了毒,還給我們這些人都下毒!”

“更過分的是他哄騙我們進穀,然後,然後放出那些毒物將我們咬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的,太嚇人了,我們,我們可是上過戰場殺過敵軍的人,我們不要麵子的嗎?”

為首的侍衛氣得差點都要哭出來了。

冷知行見冷之遙的目光冰冷了幾分,不由得有些心虛地垂下了眉目。

“冷知行,你太過分了,給人家道歉。”冷之遙沉聲命令道。

道歉?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冷知行冷哼了一聲,道:“誰知道他們這些大男人膽子這麽小,我幾個月就敢玩毒蟲了,他們居然嚇得屁滾尿流,簡直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