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若是敢反抗,我會不高興的

“嗬!做錯了什麽?”

“本王可說過,若是誰打柳萋萋,本王便用七成之力還之,如今隻是在兌現承諾!”

“柳青雲,你若是敢反抗,我會不高興的,這不高興的結果,可就麻煩了!”

在君玄夜說話間,獨玉早就已經派人將柳青雲和柳南衣打了一頓。

柳青雲無法還手,柳南衣這剛剛恢複一點點,就又被打暈了過去。

陸雲心想阻止,卻毫無辦法。

可如今看著柳萋萋麵色慘白,身上還有不少傷口的樣子,他們根本沒辦法證明他們沒對這個女人動手。

她雙眸惡狠狠地盯著柳萋萋,隻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夠狠!

竟然用苦肉計來對付他們。

君玄夜也是在注意到了柳萋萋流的血越來越多了。

原本想要帶這個女人回攝政王府,但現在看來,根本來不及。

他衝著獨玉著急地大喊著:“獨玉,別揍了,快去喊太醫!”

獨玉:“是!”

君玄夜也急急忙忙地將柳萋萋帶回了北苑,看著這個女人手臂上不停流血的畫麵。

他也看了一眼自己同樣受傷的位置。

他掀開自己的衣服,看到了手臂上的鞭痕,這傷口看起來有些陳舊,可現在卻一直在流血。

不僅如此,幾乎兩隻手都有差不多的鞭痕,而且層層疊疊的。

這丫頭到底經曆了什麽,受這麽重的傷。

太醫來了之後,也是在看到了是柳萋萋時,被驚到了。

幾乎每一次來看這個柳大小姐的時候,這大小姐的傷一次比一次厲害。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君玄夜,頂著血雨腥風,給柳萋萋包紮了起來。

青禾也是跑去了攝政王府沒見到攝政王無奈回來了,隻是沒想到王爺竟然在他們北苑。

而且看起來太醫也在。

難道他們家小姐出事了?

思及此,青禾急急忙忙地跑了進去,在看到了柳萋萋的情況時,她雙眸瞬間蓄滿了淚水。

她顫抖著聲音:“小,小姐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君玄夜聽到了青禾這一句話時,雙眸看了一眼此人:

“你這個做婢女的,見你家小姐受了傷也不給她找郎中,反而離開了,怎麽?是想看著她死嗎?”

青禾渾身一抖:“不是這樣的,奴婢離開是小姐讓奴婢去攝政王府找您,可那個時候小姐並沒有受傷,隻是看著有些虛弱!”

“奴婢這才沒有多想!”

“可誰知道,奴婢這一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君玄夜聽著這話,雙眸眯了眯:“所以,你們回北苑後,並沒有其餘的人來過這裏,柳青雲也沒有將柳萋萋帶走?”

青禾:“對,並沒有!”

君玄夜雙眸冰冷,看來不是被打的?

就算不是柳青雲那群人動的手,他們也該打!

柳萋萋一下子這樣了,竟然沒有任何的察覺。

隻是這個女人怎麽會無緣無故地受傷?

他現在和柳萋萋牽扯在一起,甚至還找不到解決之法,若是弄不明白今日這件事情。

這以後那他豈不是隨時會受傷?

他堂堂攝政王,怎麽能被一個女人牽製住?

若是這個弱點被人知曉,後果不堪設想。

太醫也是在給柳萋萋包紮好了傷口之後恭敬的行了個禮,交代了一番柳萋萋接下來的注意事項以及這些傷口如何處理,這才離開。

柳萋萋的麵色也在此時稍微好了一些。

君玄夜在感覺到自己身體好了一些之後,鬆了一口氣,隻是這種無法呼吸的感覺還沒有消失。

他沉著臉坐在一旁,看著這個女人。

柳萋萋晚些時候睜開了眸子,在看到了君玄夜就坐一旁,她微微笑了笑。

她小手一把抓住了君玄夜的手,“王爺,你來了!”

隻要碰到君玄夜,她的生命值就能上漲。

比如現在,已經開始上升了。

君玄夜看著女人蒼白著臉,一臉溫柔的說著話,這小手卻在此時抓住了他的手。

他一臉嫌棄地抽回了手來:“要不是你又受傷,本王怎麽可能會來!”

“你這個女人到底又做了什麽,傷得這麽厲害?”

柳萋萋看著君玄夜詢問著自己受傷的原因,眉頭擰在了一起。

她這身上的傷口會突然出現然後裂開,她之前不太清楚是為什麽,但現在想來和生命值有關係。

一旦生命值接近零的時候,這具身體上不管是新的傷口還是老的傷口,都會重新出現裂開。

這樣就會導致,她看起來傷得很重。

可她怎麽解釋呢?

她總不能和這家夥提生命值的事情,到時候這貨豈不是知道她這麽糾纏著他,是為了他的氣運值。

到時候他不讓她碰了怎麽辦?

柳萋萋不動聲色地捏住了君玄夜的衣角說道:

“許是因為我動手打了柳南衣,扯到了之前的傷口,再加上我身體虛弱,所以就……”

君玄夜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女人又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如今在聽到了這話後,瞳色冷了下來,他看向柳萋萋的眼神更加嫌棄了,“欺負人都不會,柳萋萋你不是很厲害嗎?”

柳萋萋嘟著小嘴說道:“我這不是之前身子就不好嘛!身子弱沒辦法!”

君玄夜搖了搖頭,他也注意到了柳萋萋捏著自己的衣角。

他嫌惡地拽開了某人的手,隨後起身就準備走了,“你如今既然沒事了,便好好休息!省得讓本王天天管你的事情!”

柳萋萋也是在看到了君玄夜突然間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太陽穴突突突的跳了起來。

她現在的生命值,隻有二十!

君玄夜就這麽走的話,她很快就和之前一樣的。

想到了這裏,柳萋萋嘟著小嘴,噙著淚,小手突然抓住了君玄夜的手臂。

她委屈巴巴地說道:“王爺,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要是走了,父親處置我怎麽辦?”

“你要是走了,就沒人幫我了!”

“我知道,王爺心善,之前願意那麽幫我,如今也一定會的,對不對?”

“王爺,你我認識這麽久,而且相談甚歡,也算是朋友了吧,就留下來可好?”

原本想要拽開某人的手離開的君玄夜,在看到了這個女人突然間委屈地說著這一句話時,心煩意亂了起來。

可在聽到了柳萋萋的最後一句話時,他倏地冷了臉,拉開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