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說好的不管柳萋萋死活呢?(修)

“盯什麽盯,她就算是被柳青雲打死,本王也不會管她!”

“她愛死在哪裏就死在哪裏!”

獨玉唇角動了動。

柳萋萋要是真被柳青雲打了,王爺的情況也不會很好,萬一柳萋萋真死了,王爺會不會也……

思及此獨玉認真地說道:“王爺,屬下還是去吧!”

君玄夜冷著臉說道:“你若是敢去,那三軍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呢!你倒是不錯!”

獨玉被嚇得不輕,立刻閉上了嘴。

君玄夜也是見獨玉沒再說什麽了,沉著臉喝著茶。

隻是時間慢慢過去了,他的腦海中,卻一直閃過柳萋萋那張白皙的小臉,以及她衝著他撒嬌的畫麵。

甚至還有她受傷奄奄一息的一幕。

他砰的一聲,直接將拿起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茶杯瞬間出現了裂縫。

獨玉看著這一幕,被嚇得渾身一抖。

君玄夜起身準備往外走去。

獨玉緊隨其後。

等跟著君玄夜到了安國侯府的時候,獨玉唇角抽搐了起來。

王爺不是死活都不願意盯著柳萋萋嗎?

不是怎麽都不會管柳萋萋的死活了嗎?

怎麽如今,還親自來了?

王爺的話,果然不能完全聽!

柳萋萋回了侯府後,柳青雲倒是沒有處置她。

這北苑也不像之前一樣有人守著,而那些被下令不能再來北苑的下人們如今也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可就算是如此,柳萋萋也沒有像之前那般高興。

自從她被柳南衣誣陷,父親立刻就舍棄她的時候,她就知道,父親之前對她那麽好,完全是因為她和攝政王的關係匪淺,她還有利用的可能。

而非來自真正的感情。

如今不處置她,怕是也因為君玄夜的原因。

在他的心裏,她就是偷了謝玄度的褻褲。

此事必須證明清白。

她不能背著這個名聲。

太讓人惡心了!

思及此,柳萋萋掃了一眼下人,示意一旁的婢女過來。

那婢女在看到了柳萋萋的眼神時,眉頭擰起,她像是沒有注意到一樣,站在原地根本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那眼神之中更是不屑。

畢竟柳青雲之前那般處置柳萋萋,在他們認為,她就已經失寵了。

柳萋萋雙眸冷了下來:“青禾,怎麽?本小姐叫你,你也聽不到了?”

青禾冰著臉不耐煩的說道:“不知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柳萋萋看著這青禾一臉不屑的樣子,冷笑著:“那日我出府遊玩,在父親來之前,有誰進來過?”

青禾:“奴婢不知道!”

柳萋萋:“不知道?”

青禾站在她的麵前,一臉堅定。

柳萋萋突然拉過了青禾的衣襟,雙眸陰鷙的盯著她:“我離開的時候,你可是在房間裏,你若是不知道,誰知道?”

“怎麽,是不想說嗎?”

青禾不屑的笑道:“小姐,我憑什麽要告訴你?”

柳萋萋淺淺的笑了笑,鬆開了青禾。

就在青禾覺得柳萋萋不會對她如何的時候。

柳萋萋突然抓過青禾的手,用力一折,隻聽見卡的一聲響,那小拇指直接斷了:

“現在呢?還說嗎?”

青禾疼的臉色蒼白,本想尖叫出聲,卻看到了柳萋萋的眼神。

她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

柳萋萋居高臨下的看著此人:“我不過是被父親打了一次,怎麽,這就覺得我失寵了!”

“就憑我是你主子,這誰出入我的院子,就該告訴我!”

“青禾,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青禾被嚇得渾身戰栗著,她恭敬的說道:“小,小姐,您離開北苑之後,二小姐身邊的丫鬟翠禾來過!”

柳萋萋繼續問道:“她來幹什麽了?”

青禾皺眉:“奴婢隻知道她拿著東西進了門!”

柳萋萋眉尖上挑了幾分:“拿著東西?那拿了什麽東西,可看清了?”

青禾微微搖了搖頭:“但確確實實有東西拿進來了。”

柳萋萋點頭,隻是在這準備走的時候,看到青禾跪在地上疼的發抖時。

她倒是從房間裏,將藥膏和看診的銀子拿了出來:

“用這些藥膏緩解疼痛,這銀子就當給你看診用的!另外幫我辦件事情。”

青禾看著這一幕,雙眸閃爍著,有些震驚。

她沒想到大小姐竟然還會給她看診的銀子和藥膏。

她不停地磕著頭:“多謝小姐!”

柳萋萋微微點頭:“主要你清楚,我是你的主人,你應該站在誰的身邊,我不會虧待你!”

青禾:“是!”

君玄夜看著下方的一切,眉尖上挑了幾分:“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知道恩威並施!”

他在見柳萋萋往外走去,雙眸眯了眯。

她這是想要查清楚,偷謝玄度褻褲的事情?

的確該查清楚。

這個女人再怎麽猴急,也不該偷謝玄度的褻褲。

柳萋萋到了南苑的時候,柳南衣剛好不在,翠禾倒是在房間裏。

她在進門後,將房門給關上了。

翠禾在聽到了聲音後,猛地看了過去。

在看到了是柳萋萋時,她眉頭擰起:“大小姐,小姐出去了,還請您離開!”

柳萋萋:“我不是來找柳南衣的!我就是來找你的!”

翠禾說道:“找我?大小姐,奴婢是二小姐的人,您找奴婢,奴婢恐怕也做不了什麽!”

柳萋萋笑了笑:“你隻要告訴我,那日柳南衣可讓你將謝玄度的褻褲放到了我的房間裏了?”

翠禾聽到這話愣了愣,但她立刻堅定的說道:“大小姐,您在說什麽,奴婢怎麽不明白?”

“什麽將謝公子的褻褲,放到您的房間裏,這褻褲,難道不是您偷了謝公子的嗎?”

“大小姐……”

還沒等她說完這一句話,柳萋萋一巴掌打在了翠禾的臉上:“青禾說,看到你來了我的院子!”

“那你告訴我,你來我的院子若不是放褻褲,那是來做什麽的?”

翠禾臉色蒼白,卻還在那裏堅持著:“奴婢就是過來看看,不可以嗎?”

柳萋萋看著麵前嘴硬的女人衝著她笑了笑。

翠禾一臉得意。

卻不想,柳萋萋猛然抬起腳一腳踹在了她的身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柳萋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柳萋萋騎在翠禾的身上,歪著頭,似笑非笑道:“翠禾啊,我這個人呢!你也知道,脾氣不太好,也動手打過你家小姐,這手今日有點癢,也想給你鬆鬆骨!”

“你若是今日不說,我就打到你說為止,不過放心,不疼!”

翠禾也是沒想到柳萋萋會直接動手打人,被打趴下之後,她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

君玄夜看著房間裏,婢女被打得尖叫的聲音,他唇角動了動:

“這個女人,打人倒是挺狠。招招下狠手,但外表竟然看不出來被打過。”

“怎麽被柳青雲打的時候,還不了手呢?”

獨玉說道:“王爺,您忘了,柳青雲雖然是安國侯,是北陽國首富,可此人武功極好!柳姑娘雖然會點三腳貓的功夫,但那怎麽可能是柳青雲的對手!”

“柳青雲若是打柳姑娘,柳姑娘自然毫無招架之力!”

君玄夜雙眸陰鷙地看了一眼獨玉:“讓你多嘴了嗎?”

獨玉唇角動了動,輕輕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閉上了嘴。

“我說!我說!”翠禾也是被打得實在是受不了了。

柳萋萋聽到了這話後,立刻停下了手,冰冷看著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女人。

翠禾:“大小姐,那日的確是二小姐讓我將謝公子的褻褲放到您的房間裏的!”

柳萋萋:“那這褻褲,柳南衣從哪來的?”

翠禾如實說道:“是謝公子給的!”

柳萋萋眉尖上挑。

果然,是他們兩人合作的!

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人:“起來,隨我去見父親!”

翠禾顫抖著身形不敢動。

柳萋萋看向了翠禾:“怎麽,是還想讓我在幫你鬆鬆骨?”

翠禾嚇得顫顫巍巍地起身,跟在了柳萋萋的身後,向著柳青雲的房間而去。

柳青雲倒是坐在主位上,喝著茶水。

他在看到了柳萋萋過來時,眉頭擰在了一起,滿臉的嫌棄。

要不是因為攝政王的話已經擺在他的麵前了,他怎麽可能不處置柳萋萋。

如今這個女人竟然還敢親自上門來找他。

柳萋萋恭敬地行了個禮:“父親!”

柳青雲不耐煩地說道:“你來幹什麽?”

柳萋萋:“父親!我已經找到證據證明我並未偷謝玄度的褻褲!”

“翠禾知道這件事情怎麽回事,此事她可以說明!”

翠禾微微點頭,恭敬地行了個禮,正準備開口說的時候。

柳青雲卻煩躁地說道:“柳萋萋,此事都已經過去了,你又何必再談?”

“怎麽,是覺得自己還不夠丟臉嗎?”

“如今還要我再親自審問一遍?”

柳萋萋看著柳青雲這樣子,小手收緊了些許。

她道:“父親,此事並非我所做,我為何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如今我都已經查明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柳南衣聯合謝玄度誣陷與我!”

“您隻要仔細查查翠禾和青禾以及府裏的下人就知道了!”

“現在我都已經將證據帶到您的麵前,您再審問一遍,有何不可?”

柳青雲瞳色冰冷:“柳萋萋,明明就是你自己偷的褻褲,什麽時候,還成了南衣聯合謝公子了!”

“堂堂陳郡謝氏的公子為何要和南衣聯合來誣陷你,你是不是想多了,你有什麽好誣陷的!”

“怎麽,你這是因為南衣主動告狀,心中生怨,想要倒打一耙了?”

柳萋萋勾唇冷笑了一聲:“我有什麽好誣陷的,是啊,我也想問問他們為什麽要這般誣陷我?”

“爹爹,你就這麽堅持地認為,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

柳青雲冷著臉:“對!這件事情也就隻有你做得出來。”

柳萋萋小手攥緊著,雙眸看向了翠禾。

她也不想和柳青雲多說什麽,將證據拿到柳青雲的麵前,比什麽都好。

翠禾在看到了柳萋萋的眼神,往前了一步,正準備將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的時候。

她剛好看到了往這邊走來的柳南衣。

在觸及到了她危險的眼神時,翠禾渾身一抖,額頭上滿是細汗。

她蒼白著臉說道:“老爺,這件事情,明明就是大小姐偷的謝公子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