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因果術式
路菲本來瞎搗亂沒指望弄出新花樣，純粹是修煉量子光衣疲倦了，調劑一下。
人嘛又不是機器，適當放鬆能夠獲得更高的效率。
“路菲，你去把收藏品裏帶有斑斕的物品全搬來。”
“小武老師，您又想玩什麽？”
“讓你去就去，別浪費我的時間。”武極沒好氣道，路菲牌苦力一推一動。
去也匆匆，來也匆匆。
不到五分鍾，少女便飛快地跑回來了。
接過一堆亂七八糟的物品，武極說道：“我思前想後，想到了一種可能，你們對熊過敏，換一種異種的威壓應該更有效。”
熊過敏？
啥玩意？
還以為真有好辦法，就這？
路菲嘟起嘴一臉不滿。
葉落羽憋著笑，別當她不讀書，怎麽能胡編出這樣的理由。
小武老師肯定看她們失敗次數太多，怕失去信心，特意想出餿主意來加油鼓勁。
不管如何，新的實驗開始。
熊皮換成了皮皮蝦殼，這是武極閑著無聊當零嘴的小玩意，粘鹽特香。
皮皮蝦是F級異種，毫無意外，實驗成功，量子光衣維持穩定，當事人未產生任何不適。
路菲虎虎生威地掄著大寶劍，嘴裏嘟嘟囔囔：“小武老師，快看快看，我們成功了。”
“還真有熊過敏之說？”武極和葉落羽皆是一怔，懷疑是不是弄了個假斑斕。
檢查再三。
激活的術式正常，哪怕構建起來比熊皮精細不少，但難不倒他這位封號大高手。
隨後，又陸續拿出嘎嘎嘎的翅膀，喵喵喵的尾巴，呼呼呼的耳朵。
結果，兩位少女默默扛下了所有。
葉落羽隱隱猜測出了真相，就不說。
北極暴熊的S級又不是機密，對比今天幾樣物件，沒一個超過E級，想不懷疑都難。
當然，某少女樂傻了，根本沒想破這一層。
嘿嘿，不對，哪怕沒傻也不可能意識到。
實驗重新回到熊皮。
針紮，冰凍效果不佳，該抖抖還是抖抖。
等兩位少女醒來，武極雙手一灘，“你們自己練吧，遲早有一天能夠克服熊過敏。百年前的盛世有一個說法，吃啥補啥，你們多吃點熊，補熊，然後說不定就不過敏了。”
噗哧一笑，葉落羽憋不住了，捂嘴趴在水池邊。
“不行啦！不行啦！暫時不挑戰熊皮了。”路菲舉手投降，“回頭我就讓家裏安排各種熊美食。”
她對熊皮煩透了，要不是啟蒙第一步，怎麽可能較勁了半個月。
今天意外有了收獲，兩位少女心情大好，早早整理完畢躺到一旁的藤椅上休息。
路菲瞧著武極眼花繚亂的操作，一個又一個術式構建，好奇道：“小武老師，你整天瞎搗鼓，不悶嗎？”
葉落羽同樣露出疑惑之色，充當一名好聽眾。
“挺有趣的啊，開發新術式好像在創造生命。我的研究說不定能幫助人類扭轉困境，你們不向往百年前的盛世嗎？”
“盛世啊，我們都沒見過，沒概念。倒是說說你的研究，讓本小姐看看是不是吹牛。”
路菲思索了一下盛世的樣子，可惜隻通過資料才了解過片段，實在想象不出來。還是對武極整天搗鼓的東西更有興趣。
“我在研究一種因果律的術式，從根本上抹除全球量子化。”
上次上課介紹拉普拉斯妖可不是瞎說，這種異種的天賦能力更像因果，存在即是有理，那麽未必不能創造出某種術式代替，然後再將效果放大。
死神小學生的能力屬於因果範疇，而且居然有資料流傳，這讓武極興奮不已。
“因果律？我們的量子化算因果嗎？”路菲不解。
葉落羽沉吟道：“從最初的點抹除量子化影響嗎？我們基地外的防禦網是雛形？”
所有的基地都市外都配備了防禦網罩，除了物理防禦，最大效果就是將量子化無效。
武極用肯定的語氣說道：“防禦網罩就是因果率術式的一次大型實驗，效果斐然。可惜不具備複製性，同一套原理無法運用到其他方麵。”
防禦網罩運用了一種名叫‘無’的術式，可以將任何量子化的東西進行無效處理，具體效果需要對比雙方能級。
比如A級的‘無’自然無法將S級無效化，隻能做到削弱。
第一次聽說基地防禦網罩的構成，葉落羽追問道：“原理既然能被定義，應該具有普適性吧？”
“軍方將這套原理運用在許多方麵，甚至連人體強化也沒放過，但產生了各種奇葩副作用。”
武極不自覺地談起遇到的麻煩，也不管是不是太深奧。
“小武老師，有副作用不要緊，這說明因果律術式是可行的，隻要克服負麵就能實戰啦！”
看著興致頗濃的葉落羽，武極點頭道：“我也是這樣認為，所以在想辦法改良。”
因果律術式並不是完全不行，可總是壞影響遠大於正麵，那就不是軍方想要得到的結果。
比如明明去收拾異種，因果律術式一出，藍星炸了。
“要不，小武老師你試試弱化結果，把抹除量子化先改為抵消一點點，大約F級這個層次。”
葉落羽邊思索邊積極加入討論，而路菲則歪著腦袋，大眼睛一閃一閃。
沉思了會兒，武極淡淡道：“這樣沒有意義，隨著果的削弱，連帶因的術式全要大幅度調整，難度和重新開發全新體係沒區別。”
目前關於因果術式的研究處於初級階段，一知半解的問題不少，防禦護罩純粹是瞎貓碰上死老鼠，各種機緣巧合的產物。
讓他重新再弄一遍，無從下手，更別談重新開發一套全新的因果術式。
“小武老師，你與其糾結這些，不如把我們兩個培養為封號，然後幫你排憂解難。”路菲吐槽了一句。
兩人的交談她能聽懂每一個字，但不理解組合起來的含義，語言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
“嗬嗬……”
武極臉上露出適當的茫然，好像在說把你們培養到封號層次，不比開發新的因果術式難度小。
之後，當天的節目就在一女傻乎乎，一男一女聊得火熱中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