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法陣原理
“正好,你來了,我得和你說一些事情,包括我剛發現的東西,和之前的原理,你拿去盡快研究。”楚勝絮絮叨叨的說著,完全不理愣在原地的郝峰。
“怎麽,你自己不研究了?”席虎驚訝道,這種東西,自己研究出來,收益才會最大,而且在鎮靈局懷疑他父親投敵的當下,居然還是要將這個巨大發現貢獻給華夏。
“你也好像是個傻子,這世界上有多少種變異獸,有多少個技能,我研究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而且,我也不求別的,從我出生那一刻,很多事情就決定了,就像父親小時候和我說的,我就是他繁榮華夏的理想接替。”楚勝平靜的說著,要說對郝峰沒有敵意,那是不可能的。
楚勝這種人,得罪他還活的好好地,大概率上是死的收益沒有活著高,不然必死。
現在就是,如果楚勝費力不討好的傷到郝峰,那麽等待他的就是拘留、陳亮的糾結和席虎的嫌棄,這樣幾乎沒有好處,所以楚勝選擇不去做那些事。
沉默了一下,楚勝看向郝峰,又看了眼席虎,問道:“確定這些他聽了沒問題嗎?”
“他,你完全可以相信。”
“我不是說他思想有問題,我嫌他笨,要是沒有亮子哥的肢體表情,根本不用你來告訴我消息。”楚勝平靜說道,表情不鹹不淡,看不出什麽,無比隨意。
“好好說話!再怎麽也是你的學長!”席虎訓斥道,表情滿是蛋疼,看得出來,對楚勝這個性格,他也是無語極了。
楚勝開始在空氣中繪畫陣法,一邊畫,一邊向席虎講解:“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在一個圈裏,描繪出該變異獸在使用某些技能時,靈力的運行路線,哦對了,要用你的精神力和靈力來模擬這隻變異獸。”
“之前我們實驗過了,隻有在一筆畫成時,才會有作用,當然,還有一個方法。。。。。。”
陸陸續續講了半小時,楚勝口幹舌燥的看著若有所思的席虎,歎道:“你高低得做我個徒弟。”
席虎黑著臉抬起頭,看著楚勝說道:“你確定嗎?你知道我的徒弟都是誰嗎?”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多幾個孫子不好嗎?”楚勝反問道,表情有些驚喜,就等著占便宜了。
“以後碰到你爹,你叫他爹,他叫你爺爺。”席虎饒有興趣的看著楚勝,喃喃道。
楚勝表情一滯,看了眼有些蛋疼的陳亮,向著席虎擺擺手,扁扁嘴說道:“算了,你太醜了,達不到做我徒弟的顏值。”
隨著楚勝和席虎的日常鬥嘴,郝峰幾人徹底不敢說話了,不論別的,單是楚勝剛才講的東西,對他們的戰鬥都是有益處的,畢竟講的是變異獸在使用技能時,靈力的運行路線,包括變異獸的技能原理。
言語詳細易懂,現在他們才明白,為什麽席虎會和一個小輩成為朋友,這哪是小輩,這就是鎮靈局的活祖宗,光這半小時的講解,就是大夏學府那些人需要研究很久的東西。
與楚勝一比,大夏學府的變異獸原理,簡直就是嬰兒階段,他們還在研究變異獸的產生原理,楚勝已經如同做出飛機的萊特兄弟,開始模擬起他們的戰鬥方式,釋放技能時的靈力運行路線。
換句話說,如果知道一隻變異獸的運行路線,當它正在釋放技能時,就能根據技能的當前狀態,推導出靈力運行的下一個穴位,從而對其進行攻擊,強行打斷技能,這簡直就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楚勝轉過頭,看向呆滯的三人,說道:“記住了啊,暗地正在人為的製造一種,以法陣為基礎的超級武器,其威力相當於王級一擊,北河的未愈之地,就是他們的手筆。”
“我們封鎖未愈之地,正是因為裏麵發現了來自暗地的通緝犯,出去之後就這麽說,明白了嗎?之前的課我就不收你們錢了。”
郝峰三人連忙瘋狂點頭,因為他們看到了陳亮和席虎,正用詭異的表情看著楚勝的背影,就這個表情,他們太懂了,這不就是流氓見流氓時,那種同道中人的感覺嗎?
“造謠,從來都不是暗地的特權。”楚勝說著,表情平靜,隨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拍了拍腦袋,向席虎說道:“通知靈科院,靈氣是一種物質,存在易爆情況,其內應該有H這種元素來助燃,另外的就需要他們研究了。”
席虎黑著臉,鑽進小盒子裏,剛才的聲音結界降下,露出畢恭畢敬的郝峰三人、一臉輕鬆的楚勝和有些蛋疼的陳亮。
外麵匆匆趕來的兩支小隊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還沒見過郝峰,有這麽老實的時候,那個一臉輕鬆的少年到底是什麽人。
擺擺手,楚勝跟著陳亮回到座位,幾乎是瞬間,四個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二人臉上,剛才的一幕他們看到了,但剛想上前,便被列車員控製住了,他們是禦獸師不假,可你在列車上,就得遵守列車上的規矩。
要知道,禦獸師傷害普通人,特別是妨礙公務,那是要判刑的,長短不限,最少一個月,最多無上限,據說200年前,有個歪果仁來華夏搗亂,判了400多年,現在還在華夏的重刑監獄踩縫紉機。
也虧得是禦獸師身體素質強,壽命長,普通人誰受得了幾百年幾百年的關。
“沒事,來來來,打牌,我記得你們好像欺負我們家封溜來著!”楚勝表情愉悅,這個重擔終於甩出去了,還換來一個好消息,就楚勝對鎮靈局的了解,即便他隻提出了一個想法。
絕大多數實驗都是鎮靈局在做,獎勵也不會少,而且如果作用極大,獎勵會更多,這就是華夏。
不像某些國家,口口聲聲說著人權,其實在那兒活著,連條狗都不如,做研究說是給資金,其實你做完,馬上就會被資本家拿去,我們都知道是誰,但考慮到國際關係,我們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