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自然而然
各懷著心思,兩人住進了附近的一家星級酒店。
進房,他惦記著於薇崴腳的事。先扶著她去浴室洗了洗腳,一塊坐在**。
她腳很漂亮。
纖纖玉足,白如粉玉堆砌。
剛沾溫水的緣故,細嫩的讓他不忍釋手。
劉思遠確定沒戀腳癖。
抓著這麽一隻小腳,卻有種無法形容的迷戀。他拇指慢慢在她腳踝上尋找,發現並沒腫脹淤青後奇怪看了默不作聲的於薇一眼:“還疼不?”
“嗯。”
“沒事呀看著。”
於薇響應他一般,在他拇指換個地方之時,痛呼出聲。
劉思遠不敢用勁兒,同時有點奇怪。
以他掌握的外科知識實在是疑惑,既沒傷到骨頭,又沒明顯傷勢,怎麽還疼?
知曉並不嚴重,他翻來覆去繼續查看一番。確定沒問題後,注意到她越來越紅的臉色,於她腳麵上摁了摁:“這疼不?”
“嗯。”
劉思遠眼睛眯了眯,又按壓另一側根本不可能傷到的地方:“這呢,疼不疼?”
“嗯。”
“你嗯個屁啊,難道哪都疼?”
“啊!”
於薇小心思有被戳破的風險,掩飾要把腳縮回去:“剛挺疼的,咋不疼了。可能你手勁太大,被按疼的。”
“你咋不說話?幹嘛……”
她瞎解釋,沒話找話的時候,劉思遠嘴唇在慢慢靠近她腳麵。
她還沒反應過來,涼涼的嘴唇就跟她溫熱的腳麵貼合到了一起。
於薇整個人一陣悸動,聲音都不自覺在軟。
她緊了緊修長的雙腿,強行裝的鎮定:“你能不能跪下親我腳麵,這麽親沒誠意……”
她聲音很輕,劉思遠還是聽到了。
抬眼,就這麽看著於薇不斷左右瞟著的眼睛。
“你再說一遍。”
“我,我沒說啥……我說你也不嫌髒……”
“不髒啊,你腳很幹淨。”
他鬆開手裏戀戀不舍的小腳,撐著胳膊把瑟瑟發抖的於薇控製在雙臂範圍內。他低頭,於薇往後仰頭躲避。
可是,空間就這麽大。
她躲幾下沒躲過,羞極發起反擊。昂首,直接摟住他脖子。
親,讓他親個夠。
但這樣一來,是不是相當於自己親了自己的腳?
於薇小腦袋裏線條胡亂組成,很快便被他炙熱的呼吸引的忘卻一切。
……
關燈,一切開始順理成章。
於薇還是會恐懼。
隻是感受著他溫柔輕緩的動作,恐懼又被感動衝開。
她知道他有多喜歡自己身體,多喜歡靠近自己……
結婚那麽久,能夠忍那麽久。
這些天她每晚都有心理準備,他好像是看出來她心不在焉,竟老老實實的沒影響她多少。
最近那些事。
許多人會在她耳邊或多或少的問她老公在哪?包括今天的唐豔理所當然的認為她那麽困難,她老公一點忙都幫不上。潛藏著的意思是嫌她老公不給力,有本事惹事,沒本事解決事。
有這種觀點的人不在少數,她沒有。
她跟其它人解釋不清楚,也不想自己在別人麵前太脆弱。她隻清楚,他把結婚雙方父母給的一百萬拿給了她,他偷偷買了別墅在為兩人搬出去做準備,他為父親的事情跑前跑後……他在她麵前永遠都那麽淡定,淡定的讓她精神不至於在高壓下崩潰。
認識那麽多年,盡管中間也分開過那麽多年。有過相互信任的基礎,有過不愉快和爭執,也有時不時的悸動和期許……
於薇不知不覺間認了。
跟他永遠成為一家人如果是她的宿命,她認的心甘情願。乃至於她還有些感激命運如此眷顧,隨隨便便出於結婚而結婚的一個男人,能迅速的鑽進她心裏,心底。
最後的障礙消失,她膽怯躲了下。
黑暗中的劉思遠那雙永遠難以渾濁的眼睛,此時全無理智。
吻著她額頭,嘴唇。流連在她頸部,全身……
他像中了一種奇毒。
可以讓人瞬間失去人性的毒。
他努力做著抗爭,無濟於事。
直到劇毒揮發到最後一刻,他腦海中驟的閃過一種念頭。
原來,這滋味比那種病態般的占有美妙百倍。
他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替自己失落。
這般所有夢境都描繪不出的美好,他竟是今天才真正切身體會。
有了體會,就有了美夢的基礎。
他以為他給她留下了恐懼的陰影,可當結合自然而然並得到回饋,他想抽自己一個耳光。
她根本就不抗拒啊,他為什麽要覺得她抗拒。
自此,再不願從夢中醒來。
夜,難以安靜,風持續在動。經過窗前,發出悅耳的輕嘯。
十一點,十二點,一點……
劉思遠始終堅持,不乏不倦。
於薇便如個布偶,從忘卻時間到忘卻身體。
直到,風聲靜止,一切靜止。纏在一起的兩人,呼吸慢慢變的均勻。
次日早晨。
於薇先被電話給吵醒了。
她沒力氣去看是誰打來,掛斷靜音。如此簡單的動作,她費了好大勁。愣愣的,看著身邊還熟睡安靜的他,好像跟昨晚的禽獸有點不太像。
勉強動了動。
渾身如同筋骨盡斷。
她倒抽一口涼氣,精致白皙的俏臉上似惱似嗔。
昨晚比那次醉酒鬧騰的時間還久……他沒完沒了,完了又來……她被嚇到,強撐著陪他胡鬧。
也很痛苦,但痛苦跟痛苦好像不同。第一次是真苦,這次苦的有點病態,甜絲絲的讓她心甘情願體力一次又一次的透支。
唔,有點熱。
於薇輕微想躲開他摟抱。
一翻身,他不知是不是故意,手又開始作怪。
於薇低頭看著胸前的手,轉頭對視他不知何時睜開的眼睛。她如受驚的貓,迅速蜷身。
她看懂了。頓覺委屈,他又要欺負人……
她昨晚忍夠了,忍無可忍。
現在連動彈都困難,他竟然還想弄死自己!
狗男人,真沒良心。
劉思遠見她眼眶說濕就濕,納悶:“你哭啥?”
於薇縮成一團,摟著膝蓋默默垂淚:“我沒哭。”
“沒哭還能掉眼淚?”
“要你管!”
劉思遠心疼,溫柔把人整個摟進懷裏。奇毒散去,理智歸來。
昨兒應該就哭了,他不確定。今早又哭,隻能好好哄哄。
自己是有點欺負人,忽略了她經驗和體驗接近於無。唯一的一次,還是他趁人之危,絲毫都未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