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來日方長,他今天就放過她好了!

言姝見他閉上了眼,強撐脫了衣服,剛脫完,唯一一點力氣也抽幹了,身子不由的向後栽去。

齊智驍感覺到言姝上身要倒了,急忙接住她,入手的光滑讓他意識到自己摸到了什麽,又下意識地鬆開,之後感知到她有危險,又急忙攬住她。

終於停下了,言姝鬆了一口氣,心中卻窩著一股怒火。

她就不應該聽齊智驍的,差點摔倒地上,還一而再的被他占便宜,還不如早些躺在火堆旁自己烤幹衣服好了。

不過又見男人抹開臉,耳根泛紅,用手臂攬住自己的後背,還算紳士,問道:“小麵積的衣服用不用脫下來?”

齊智驍立刻意識到她說的是身上穿的白色的小肚兜,那那肚兜也不知道她怎麽做的,不僅將她那裏襯得圓滾,還別樣的**。硬逼著自己忘記的畫麵立刻又浮了上來,他努力壓製著,嗓子依然幹的厲害,聲音也變得低沉:“不用。不過需要我接觸用內力烘幹。”

好吧!

反正已經到這一步了,她也不是古代的貞潔烈女,更何況內衣濕著太不舒服了。

“把你的手給我!”

聽到言姝同意,齊智驍心跳得更快,為了不讓言姝發現,身體後撤了撤,將手遞了過去。

男人的手很大,骨節分明,很是漂亮,不過也有著厚厚的繭子,言姝拎著胸罩的一角,讓他的兩個手指頭捏著。

“好了,可以了!”

齊智驍捏著薄薄的布料,滿心的無奈,他內力還沒有完全恢複,而且是強製用內力的,根本做不到捏一點布料,就能夠快速將衣服烤幹。

可是,想到他捏著布料下麵的情景,也不管有要求,急忙就這麽輸送內力。

兩分鍾了,隻幹了半邊的胸罩,言姝有些不滿意,眯著眼睛質問道:“齊智驍,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剛剛的衣服,可是很快就幹了,為何我的衣服,那麽慢?你不會想占我便宜吧?”

“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對你怎麽樣也不算是占便宜。而且我想要做什麽都可以正大光明的,犯不上這種小人手段。”

言姝挑了挑眉頭,這男人說得不錯,她看著呢,烘幹胸罩的時候,這男人一個姿勢都沒動。

“那為何這麽慢?”

“這麽小的地方,傳出去的內力自然也少了!”

原來是這樣!

“你怎麽不早說!”說完,握著齊智驍的手腕,讓他的大手放在自己側腰的胸帶上。

齊智驍的手大,布料有薄,即便心中有了這是自己女人的認知,也忽視不了碰觸她身體時全身的燥熱,隻能盡快的將她的衣服烘幹。

言姝知道齊智驍的手很大,卻不知道他的手如此的熱,如同一個烙鐵一樣,有些灼燒自己的皮膚,甚至還會傳遞,好在很快就烤幹了。

想到還有裏褲和**,言姝忍著身體的燥熱和莫名的害羞,強迫自己冷靜說道:“我再借一下你的手。”然後,不由分說的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腹部。

等回頭她要讓齊智驍教她武功,這樣以後即便淋雨,也不用他人幫忙了。

終於幹了,言姝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將衣裙穿好,靠在他的身上,就能夠聽到他心跳如鼓的心髒,不由的看向齊智驍,他正好也看過來,四目相對,她似乎看到了一簇火光,本能的低下頭,然後站起身,說道:“謝謝,我已經好了!”

見她起身,齊智驍微微有些遺憾,站起身,將洞口一些不沾水的藤蔓撕下來一些,鋪在火堆旁,說道:“你躺下睡吧!我來守著你們,明天雨停了我們再走。”

言姝走到火堆旁,將扔在這裏的草藥撿起來一些,說道:“你將石鍋中的水倒了,重新燒些水,若是半夜二弟發熱了,你就將這些草藥熬了,給他喝。”

齊智驍點點頭,說道:“好。你睡吧!”

見言姝躺在了地上,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言姝看了他一眼,見他也看過來,急忙避開眼睛,倒是沒有拒絕他的關心。

將言姝安置好了,齊智驍才去看齊智山,他的外衣已經被言姝脫了,隻穿著一個裏褲,身上的傷口被針線縫著,上麵敷著草藥,摸了摸頭沒發熱便放心了。

將他的裏褲一點點地弄幹,然後又弄幹他的外衫,蓋在他的身上,坐在兩人的中間,聽著兩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又看看一旁的藤蔓和狼,最後視線落到言姝的身上。

這女子不僅神秘,還不是一般的膽大包天!

若是其他女人,這樣被自己的相公在燈光下看了身體,恐怕很是羞澀吧!

可是她,居然那麽快的鎮靜自若。

比他都鎮靜!

那是不是說明,她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接受了自己?

想到這裏,又不由得開心。

若是之前,他還有些顧慮,可現在她的身體自己都看了,對她的感覺更不能忽視,那麽勢必不能放她離開了。

雨越下越大,這樣的天氣,根本不擔心有動物過來,齊智驍盤腿而坐,開始修煉內功,沒多久,就感覺盈盈的暖意從他的左邊傳了過來。

想到女人那麽削弱,若是自己再吸收她的能量,恐怕明天她就真的站不起來了。

算了,來日方長,他今天就放過她好了!

隻是,一個時辰之後,她身上的能量又慢慢的傳了過來,他想要阻止都沒有辦法,好在到了卯時左右,雨就停了!

齊智驍又摸了摸齊智山的額頭,沒有發熱,他將洞裏的狼拉拉出去,看了看地上的狼,這下不僅有肉吃了,這個冬天也不怕冷了。

撿起鐵鏟,拉著手中的狼來到斷崖旁邊,見地上有兩個鼓鼓的藤蔓,過去將藤條全部拉開,果然是兩匹狼,將裹著狼的藤蔓全都解開,然後扔到斷崖下麵。

又看了看從斷崖上垂下來的藤條,飛身到斷崖上麵,將藤蔓的根一把拔起來。見藤蔓還從大樹上繞了兩圈,不由得笑了笑,這女子還真是謹慎。

用手將樹上的藤蔓全部拽了,然後將所有的藤蔓都扔到斷崖下麵。飛下來又將鐵鏟劃破狼的肚子,用內力將它們體內的血逼出來,然後回了山洞。

言姝醒來,就覺得活力滿滿,果然在深山裏,就是不一樣。

她伸了一個懶腰,發現男人不在洞裏,而洞裏她製作的鍋也不見了,齊智山躺在地上,篝火堆也熄滅了。

她站起身摸了摸齊智山的額頭,沒有發燒,就說明沒有感染,不會有生命危險,便放心了。

走出洞口,男人正拉著四條狼的腿向前走,見她走出來,停下來問道:“睡得好嗎?”

言姝點點頭,問道:“你拖這些狼做什麽?”

“將狼拉到斷崖邊,這樣方便弄回去。”然後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在這裏等著,這是最後的幾隻狼了,我回來咱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