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他要跟陸晚晴一起過夜
沈清墨慌的不行。
果真,跟謝棲遲鬥,她還嫩了點。
看來是被他給發現了。
“他不是我男人。”
那個家夥肯定坐在車裏等著看她的好戲。
“你確定?大妹子,這可不能說負氣話。”
沈清墨很無奈的笑了:
“千真萬確,他真不是我男人。”
他是我男人的司機兼助理。
當然,這話還來不及講出口。
因為江牧已經走過來了,且直接開了後排車門。
但他還沒開口說話,司機大哥很仗義的下了車,揪住他的衣領厲聲問道:
“你想幹什麽?”
江牧指了指坐在後排的沈清墨:
“我找她。”
司機大哥就差沒一拳掄過去了。
“她不認識你,趕緊滾!”
司機大哥用拳頭威脅著江牧。
江牧極其無奈的看著沈清墨:
“夫人,下車吧。”
夫人...
司機大哥的表情瞬間僵住。
愣了好一會兒,司機大哥才問:
“大妹子,你認識他?”
沈清墨不得不從車裏下來,點頭:
“他是我老公的司機。”
說完,沈清墨朝江牧身上:
“身上有現金嗎?”
江牧老老實實的從口袋裏把自己的錢包掏出來遞給沈清墨。
錢包裏有厚厚一遝現金。
他今天才取的一萬,準備回去給家裏人的。
沈清墨把這一萬拿了出來,遞給司機大哥:
“師傅,謝謝你,這是給你的報酬。”
江牧見狀,厚著臉皮提出:
“夫人,你多少給我留點。”
司機大哥也鬆開了江牧,憨憨的摸了摸頭,從那一遝錢裏拿了兩張出來:
“兩百塊錢就夠了,實在對不住啊大妹子,瞧我這事給你辦的,搞砸了。”
誰知道敵人那麽狡猾。
他都換了車還是被發現了。
這錢他哪好意思收。
更何況給個千兒八百的他也就當天上掉餡餅了,這冷不丁給太多,他反而不太好意思接收。
沈清墨卻關了後排門,把錢放在主駕駛的位置上,攏了攏頭發對司機大哥說:
“謝謝你,這點錢拿著給你老婆孩子買點好吃的,回去的時候別忘了帶束花,畢竟一束鮮花的浪漫,在女人眼裏,永不過時。”
這波內涵,滿分。
司機大哥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他隻能拽住江牧,惡狠狠的警告:
“別欺負我大妹子啊,不然我揍你。”
江牧恨不得回他一句,大哥,我哪敢欺負她?
先不說你揍不揍的,老大那一關也過不去啊。
而往謝棲遲車那邊走的時候,江牧追上來,詢問:
“夫人喜歡鮮花嗎?”
沈清墨停住腳步,看著他:
“送就是喜歡,問就是不要。”
想必謝棲遲給陸晚晴買花的時候,一定沒有問過她你想不想要花?
而是直接買了就去了。
因為當時隔太遠,沈清墨沒看清謝棲遲買的是什麽花。
所以她說完後立刻打開了車門,卻發現...
車內根本沒有謝棲遲的身影!
也就是說,司機大哥說的沒錯,江牧就是在遛他們。
看到空空如也的車後座,沈清墨冷冷問道:
“他人呢?”
江牧撓撓頭:
“老大他有點事,去見一個老朋友,夫人,我先送你回去。”
都這麽跟蹤了,結果還把人給跟丟了。
沈清墨坐上車,雙手抱胸氣的不行,實在憋不住了,往前挪了挪,問江牧:
“他是怎麽知道我在跟蹤他的?他人去哪裏了?他在哪裏下的車?他人呢?”
江牧隻能回答:
“老大叫我送夫人回去,他明天就回來了。”
明天?
還要跟陸晚晴一起過夜?
欺人太甚!
氣憤到一定的境界後,沈清墨的肚子咕咕叫喚了好幾聲,江牧都忍不住笑了,看了看右手邊那一條街的烤全羊,江牧試探性的問:
“夫人,要不然...我請你吃烤全羊?”
下一秒。
沈清墨下了車。
然後敲了敲車窗:
“下來啊,請客可不能口嗨,你們男人說的話沒落到實處之前,都不能信。”
再氣也得先幹飯!
吃飽了才能幹架!
都說株城的烤全羊一絕。
來都來了,吃飽再走。
江牧趕緊下車,跟在拉風至極的沈清墨身後,儼然一個盡職盡業的小保鏢。
沈清墨一路走過去,回頭率爆滿。
主要是她還穿著參加宴會時穿的禮服裙,外套的皮草又給人一種很富貴的感覺。
這麽閃閃亮眼的一個人去吃烤全羊。
就連服務員都忍不住問:
“美女,你是演員嗎?”
沈清墨點了一整隻烤全羊,就兩個人吃。
服務員近距離欣賞著她的美貌,在看到她搖頭後,立即補充:
“你比明星還要漂亮。”
沈清墨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因為她實在是太打眼了,即便是坐在了小蒙古包的帳篷裏,外麵還是圍觀了很多的人。
店裏的服務員一會進來一個,全都不重複。
烤全羊上來的時候,老板都親自來了。
說要幫忙切,但江牧把他們都給請了出去。
然後自己親自伺候夫人用餐。
沈清墨邊吃邊吐槽:
“別以為你獻殷勤我就能放過你,等我吃飽了再盤問你。”
江牧求饒:
“夫人放過我吧,我都是聽老大的指令行事,不該說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敢多說的。”
說錯了,損失的就不僅僅是那一萬塊錢了。
烤全羊味道很好,沈清墨示意他:
“坐下來一起吃吧,吃不完的等會打包回去,別浪費了。”
江牧哪敢坐,畢竟吃人嘴軟。
雖然這是自己請客掏錢。
沈清墨怒喝一聲:
“叫你坐就坐,我不喜歡一個人吃飯,在家裏都是周姨陪我吃的,每次周姨休假,我一個人在家,感覺再好吃的東西都味同嚼蠟,江牧,你是男人,你肯定不懂這種遠嫁他鄉獨守空房的滋味。”
說的極可憐。
嚇的江牧惶惶不安的落座:
“夫人你別難過,我陪你吃就是。”
沈清墨潤著眼眶道謝:
“謝謝你,這五年,我太孤單了,人生能有幾個青春最好的五年拿來揮霍啊。”
江牧抽了紙巾遞給她:
“夫人,你到底想說什麽?”
跟在謝棲遲身邊多年,江牧是隻不顯山不露水的老狐狸。
他太清楚沈清墨是想打同情牌。
見計謀被拆穿,沈清墨也懶得裝了,殷勤的給江牧切了一大塊羊肉,問道:
“我就一個問題,他是什麽時候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