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踢到鋼板了

張修遠囂張的說著,莊成樓跟著笑了起來。

“他不過來也就算了,要是過來,手我都給他廢掉。今天我做主,還能讓你們在我的地盤上受了欺負?”

莊成樓放肆地站起身子,目光朝著每一個卡座掃視過去。

“兄弟,就是這裏!”

過道上響起聲音,隻見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男人帶著三五個小弟走了過來。

在大金鏈身旁,正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

男人雙眼像是被剛剛打過,眼眶一塊都青了。

“就這幾個毛小子?”

大金鏈子不屑地說了一聲,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子。

“王哥,你說,想怎麽解決。”

“怎麽解決?”

男人的目光從桌上的女人身上掃過,想他王誌闖好歹也是隔壁市裏的煤炭天王,哪受過這種委屈?

“小金,別說哥不給你麵子,要是換在我們楊市,這幾個小子和小妞沒有一個能完整走出這酒吧。今天在你這邊,哥給你麵子。”

王誌闖的手指了指張修遠,“這小子打我的手,我要剁下來。”

“另外……”

王誌闖指了指楊洋洋和吳夢曦。

“這件事就是因為這婊子引起的,穿得這麽騷,不就是出來賣的嗎,裝尼瑪的清純?”

“至於她邊上那個穿著一樣騷的,王哥我有雙龍戲珠的癖好,一並就要了。這要求,不算過分吧?”

“當然。”金武點了點頭。

王誌闖來江南就是為了和他談事情的,光煤礦這個項目價值就足有上億,他不可能讓這麽大一個項目因為幾個毛頭小子黃掉。

“剛才王哥指的人留下,其他人趁著我還沒生氣,趕緊滾。”

金武朝著李君臨等人擺了擺手,示意李君臨幾人滾蛋。

“這位老板,好大的口氣啊。”

莊成樓站起身子,看了眼金武手上的酒瓶,眼中沒有半點慌張。

“你知道這是哪裏嗎,就敢鬧事?”

“我管他是哪裏?”金武冷笑一聲。

在江南混這麽久了,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麽不怕死的。

“這裏是天上人間酒吧,這裏的老板是玫瑰姐!”

莊成樓笑看著金武,給自己杯子裏添了杯酒。

“玫瑰姐,想必你還是知道的,這一條街可就是玫瑰姐管的。而玫瑰姐,是我姐!”

莊成樓拿起酒杯,悠閑地喝了起來,那自信的模樣讓楊洋洋和吳夢曦為之動容。

吳夢曦又看了眼李君臨,見李君臨坐在身旁,別說站出來了,甚至連動的想法都沒有,心中對李君臨的失望更增幾分。

果然是一個隻會依靠家裏的公子哥,李家倒台後,李君臨連站出來保護他人的勇氣都沒有。

媽媽的想法真可笑!

她讓李君臨跟著來了又能如何?

真發生了事情,別說站出來了,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哦?”

金武放下酒瓶,“我倒是沒聽過玫瑰什麽時候有個弟弟。”

“不過今天這事,就算你是她弟弟,她也管不了。”

金武朝著身後的小弟招了招手,“把玫瑰叫過來。”

金武的反應讓莊成樓愣了一下,對麵這人難道也認識玫瑰姐不成?

聽那意思,好像比玫瑰姐還要厲害一些?

就在莊成樓思考間,小弟已經將玫瑰姐帶了過來。

“金哥,有事嗎?”

玫瑰姐一過來,順手挽住了金武的胳膊,撒嬌似的將頭靠在金武的胸口上。

“是哪個不開眼的惹你不開心了?”

“這位。”

金武用手指了指莊成樓,“說是你弟弟,你什麽時候有個這麽囂張的弟弟了,我怎麽不知道?”

玫瑰姐看了眼莊成樓,眼神冷冷收回。

“關係倒沒這麽親熱,隻是過來消費的次數多,每次來陪他喝上一杯,正常的挽留客戶手段罷了。”

“懂了。”

金武攬住玫瑰姐的腰肢,隨意一笑。

“打著你旗號狐假虎威,不過這次,扯大旗怕是沒用了。”

金武再次拿起桌上的酒瓶,“機會我給過你了,自己不走想站出來裝逼,那麽我廢掉你一隻手,沒什麽問題吧?”

金武推了推金絲眼鏡,他覺得他這人還是講理的。

莊成樓臉色一黑,他也沒想到會碰到硬茬子。

但一想自己的身份和背後的家庭,莊成樓直了直身子。

“就算玫瑰姐跟我關係沒這麽親,我也不是你能動的。”

“現在你走,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身後那老男人,我得要他一隻手。”

莊成樓橫行霸道習慣了,知道對麵的人像是個硬茬子也沒有退後的意思。

以他爹的身份,這江南能壓他一個頭的人不多。

他還不信能這麽巧裝上。

“不知天高地厚。”

“讓你死個明白,老子金武!”

金武這兩字一出,莊成樓瞳孔瞬間放大。

江南有一地下天王叫孫如天,爺爺乃是孫家的家主!

先不說孫家的勢力,光孫如天便不是他莊家能抗衡的。傳聞孫如天這人極其暴力,因為有人動他的情人,他出手便屠了人一家。

搶地盤這些就更不用說了,燒殺的事情時有發生,據說孫老爺子病倒後,孫如天才收斂一點。

孫如天下麵有四大金剛,分別管著東南西北四片地域,金武正是四大金剛之一。

這西城區,也是金武的管轄範圍!

不誇張的說,到了這西城區,除非那幾位頂天的人物,就算是家裏再有錢來這也得窩著!

“金,金老大……”

莊成樓尷尬地叫了一聲,見金武朝著身後的小弟招了招手,莊成樓連忙彎腰。

“金老大,我不知道是您,咱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我爸是莊秦,就是江南大酒店的老板,您看在他麵子上,就饒過我們這次!”

莊成樓是真慌了。

碰到金武,他哪還敢有一點硬氣模樣。

要是不報出身份,今天怕是連他都得折在這裏!

“莊秦?”

金武笑了笑,拿起啤酒瓶。

“砰!”

一瓶子砸下,酒水四濺。

“啊!”

莊成樓捂著手掌大叫起來,手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破碎的玻璃瓶頂在莊成樓的脖子上,金武戲謔地看著莊成樓和已經嚇成弓背蝦的眾人。

“你問問你爹,他敢不敢找我要這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