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我們之間的關係隨時都可以結束

蔣蘊她們三人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閆淑芳的出現受到影響。

一天裏,逛了街,吃了火鍋,看了一場電影,還去遊戲廳霍霍完了999個遊戲幣。

直到葉雋給她打來電話,問她夜晚回不回去吃飯。

蔣蘊隨口道:“你要是做飯,我就回去。”

葉雋秒答,“我做。”

“你們倆也去我家吃飯吧。”她問程小晶和丁悅。

電話還是接通狀態,本來在聽見她這句話的時候,葉雋的臉已經黑了。

他隻會做飯給她一個人吃的好吧。

又聽見她說“我家”。

這兩字讓他非常受用。

那過門都是客,招待一下客人也無可厚非。

這麽想著,那邊還未說定,他就開始計劃叫超市送什麽菜過來了。

丁悅沒什麽太大反應,蔣蘊讓她去她就去,反正葉雋在她眼中就是長得很好看的兩條腿的男人而已。

程小晶吞了一口唾沫,小聲道,“可以嗎?”

她是混過社會的,知道葉雋的江湖地位,即便他現在不坐宜城的第一把交椅了,能吃他做的飯,也夠她吹一輩子的了。

“有什麽不可以的。”蔣蘊隨口道。

“可以點餐嗎。”丁悅笑嘻嘻的湊過來。

“有的吃就行了,還要什麽自行車?做菜不累啊。”蔣蘊斜了她一眼。

丁悅撇了撇嘴,這是怕把她的“小情兒”累著了。

“行行行,霸總做什麽,我們吃什麽。”

三人說說笑笑的打車回了摩天輪小區。

車上,蔣蘊接了文言一個電話,他說他昨天喝多了,現在頭疼的要死。

蔣蘊餘光瞄了程小晶一眼,壓低聲音道:“疼死你,活該。”

文言對她永遠都是放縱和寵溺的態度,怎麽說,他都不生氣。

“你抽時間過來見我一麵,有重要的事情與你商量。”

蔣蘊大概是深受葉雋的影響,聽了這話,差點就脫口而出,你除了會玩女人還有什麽正事。

不過,文言到底是她表哥,又是當著程小晶的麵,她最終是忍住了。

不想與他多說,“嗯”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裝作不經意去看程小晶,發現她把頭轉過去,看向窗外。

蔣蘊收回目光,沒再提文言。

到了摩天輪小區三期公寓,一進門就聞見了辣椒的香味。

這是蔣蘊最喜歡的一道湘菜,辣椒炒肉。

這道菜裏的辣椒隻有湘市才有,都是當天從湘市不遠千裏空運過來的。

她讓丁悅她們兩個隨意,自己去廚房找葉雋去了。

推開玻璃門,就看見葉雋穿著一身V家的白色針織套裝,正在掂鍋。

大概是怕油濺到身上,手臂伸的老長,將鍋拿的八丈遠,上半身幾乎要和下半身脫節了。

蔣蘊扯了扯嘴角,穿成這樣炒菜,您尊重菜嗎?

聽見開門聲,葉雋回過頭,“回來了。”

蔣蘊走去過,看了一眼鍋裏的菜,光從賣相上看,還挺有模有樣的,不比蔡姐差多少。

葉雋遞了一雙筷子給她,“嚐嚐。”

蔣蘊夾了一塊肉,想吃的心情太急迫了,放進嘴裏才察覺到燙的要死。

咬著也不知道吃好,還是不吃好。

葉雋傾身,從她嘴裏將那塊小炒肉含走了,咀嚼了幾下後,蹙眉道,“有點淡”。

蔣蘊愣住了,隨即臉紅到了耳朵根子後麵。

他們做過那麽多親密的事情,可都不及男人剛剛的行為,讓她心中小鹿亂撞。

葉雋加了半勺玫瑰鹽放進鍋裏,掂了幾下後,用筷子重新夾了一塊肉,吹了吹,送到蔣蘊嘴邊,“你再嚐嚐。”

蔣蘊就著他的手,把小炒肉吃進嘴裏。

“味道怎麽樣?”葉雋聲音莫名有些緊張。

蔣蘊咽下食物,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太甜了。”

“啊?我隻放了鬆茸鮮調味,沒有放糖啊。”他想不明白怎麽會太甜了。

蔣蘊看他緊張的樣子,踮起腳尖,手臂攬過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是說,你太甜了。”

說完,朝他拋了個媚眼,轉過身跑了出去。

敢這樣招惹他。

要不是手裏有活,他一定把她抓回來好好“教訓”一下。

大概是這個吻的後勁過大,他被激發了潛能,一個小時不到,居然做出了六菜一湯,還都是硬菜。

程小晶和丁悅吃飯的時候恨不得把葉雋往死裏誇。

誇得他一晚上嘴角都沒放下來過。

蔣蘊怕這兩人再誇下去會讓他飄的狠了。

吃完飯,桌子都沒收拾,就把那兩人給打發走了。

叫了小區的家居保潔上門收拾餐桌和碗筷,蔣蘊拉著葉雋去花園裏散步消食。

兩人拉著手,緩緩在石子路上走著。

“我今天遇見閆淑芳了。”

她這話一出,明顯感覺到葉雋牽著她的手一緊。

“你幹嘛?做賊心虛?”蔣蘊笑,用手指在他掌心撓了撓。

葉雋根據她的表情,判斷沒什麽大事發生,籲了一口氣。

“我隻是覺得現在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時光,聽見不相幹的名字,都覺得是一種打擾。”

蔣蘊挽住他的手臂,仰頭看他,笑的嘴角露出兩個笑渦,“那個閆淑芳好搞笑,居然說你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去勾引葉凜。”

葉雋不會打女人,但他會罵女人。

“媽的,這個女人腦子是生瘡了嗎,說出這樣智障的話。”

“她說這話是聽你媽說的。”蔣蘊眨眨眼,直言不諱。

她沒有替人隱瞞的美德。

“你媽一直都不同意你與我在一起,是不是?”

葉雋點頭,另一隻手從背後繞過來,用兩隻手握住她的右手,像是這樣就可以將她擁有的更多一樣。

默了片刻,他沉聲道,“我替我媽向你道歉。”

“不用,別人說什麽我都不在意。”

蔣蘊深吸一口氣,平靜的道:“你若是想結束我們之間的關係,隨時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