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委屈地想哭
聽見林婉茹酒後吐真言,江晨並不意外。
因為他心裏也早就看出來林婉茹對自己有意思,但一直有什麽東西羈絆著她想對自己吐露心聲。
“那……”江晨還想再問她點什麽的時候,林婉茹手又鬆開了,醉醺地睡了過去。
算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已經知道了。
這就是江晨為什麽要帶林婉茹去酒吧喝酒的原因。
讓她醉了,然後就什麽都招了。
江晨把她的手放回被子裏,又往上提了提,低著頭對著她的耳邊溫柔道:“我也喜歡你。”
接著又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而浪漫還不到一分鍾,他的手機鈴就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墨雨夢,這娘們打電話給我真會挑時候。
“喂,幹嘛?”江晨沒好氣的說道。
“趕緊出來,我在外邊等你嘞。”
“你跟蹤我?”
“滾蛋,我是看你一個大男人送一個醉酒的女孩回家不放心。”墨雨夢解釋道。
“那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林婉茹呢?”江晨調侃道。
“別扯犢子,趕緊出來。”
江晨掛斷電話,把車鑰匙放在了她的床頭櫃。
走出大門,就看見墨雨夢的那輛粉色邁凱倫720S打著雙閃。
看樣子,是在和江晨在打招呼。
坐進車裏,江晨道:“還是這輛車坐著舒服。”
墨雨夢也是個明眼人,聽江晨這話意思是先把這輛車占為己有。
“你不是有車了嗎?”墨雨夢問道。
“送婉茹了。”江晨不以為然道。
墨雨夢抱緊了方向盤道:“你可別打我車的主意。”
“反正你家的車子多,又不差這一輛,這輛就送我吧。”江晨看著車鑰匙,眼裏冒著精光。
“算了,回家你自己去車庫裏重新選一輛吧。”墨雨夢有些無語。
路上江晨說道:“上次和你說過幾天要去緬國運采礦石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
最近,華江市那幾大家族表麵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湧動,因為墨家沒有一個龍榜那樣的人物,所以早就有別的家族想取代華江第一世家的墨家。
其中表現最為明顯的就是以郭家為代表的郭鷲飛。
墨雨夢也一直懷疑給爺爺做局的是不是郭鷲飛。
而趙家則成了這次大家族中暗自較勁中的炮灰。
這次江晨沒有讓墨雨夢直接用家族強大的背景來打壓趙家的原因,就是給郭鷲飛和那些想當華江第一世家提個醒。
我墨家無論是從正當還是不正當手段對你下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所以過兩天要去緬國去運礦石這件事,墨雨夢一直都沒有忘記。
看著車子是往墨雨夢家那邊開過去的,江晨驚慌道:“不會還想讓我去你家裏睡吧?”
“那當然,送你車,那你不得保護我?”
想到昨天晚上被她綁在柱子上,江晨立馬就不樂意了。
“這次,我可一定要把你綁得緊緊得讓你想跑都跑不掉了。”
要是被綁在柱子上,睡一晚上,那第二天醒來那不得腰酸背痛,江晨暗自想道。
“姐,那車我不要了,您看行嗎?”江晨開始求饒。
看到江晨這副慫樣,墨雨夢捂著嘴笑了起來:“逗你的呢,明天是爺爺的壽宴,我想和你一起把那幅畫送給他老人家。”
“今天就不綁你了,讓你打地鋪。”
聽墨雨夢這麽說,江晨拍著胸口,舒了一口氣。
“轟”的一聲,天空一聲炸雷響起。
接著,雨也開始順著雷聲傾盆而下。
看著外邊電閃雷鳴,墨雨夢吐了一口口水。
見到墨雨夢有些害怕打雷,江晨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很快,車就開到了墨家。
車裏沒有帶傘,兩個人用手放在頭上,擋著雨跑進了屋內。
但是雨還是太大了,把兩人的衣服淋著十分透徹。
看到江晨那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墨雨夢有些忍不住想上手去摸,但作為一個淑女還是忍住了心中的衝動。
反觀江晨這邊,他正流著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胸口。
墨雨夢還以為胸口有髒東西,也順著看了過來,結果發現胸口被水侵的得有些半透明。
墨雨夢這時才反應過來江晨在看什麽東西。
“瑪德,口水都把嘴角泡起皺了,我看你是皮子癢癢了。”
隨後,從自己身上抽出皮帶,對著江晨說道威脅道。
此刻江晨委屈道:“你剛才不也看我看著著迷嗎?”
這麽說好像也有那麽一絲道理。
但是不能認輸,現在認慫以後江晨肯定會拿這件事來取笑自己。
“我就看你的,你能把我怎麽樣?”於是開始撇開話題道:“趕緊去洗洗睡吧,身上髒死了,明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推著江晨走進了浴室。
“好吧,好吧。”江晨無奈地攤了攤手。
歎了一口氣,真不明白這些女人的腦回路怎麽這麽奇怪。
當江晨洗好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沒有帶衣服來換。
“喂,外邊的那位,我沒衣服換怎麽辦啊!”
“知道了。”墨雨夢走向浴室,打開門,絲毫沒有避嫌地把手中早就準備好的男士睡衣遞給了江晨。
突然看到墨雨夢闖進了浴室,嚇得江晨迅疾捂住了男人的尊嚴。
而墨雨夢就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把新睡衣放到了衣架上麵,走出浴室滿意的點點頭道:“尺寸還不錯。”
而浴室裏的江晨已經委屈地哭出了眼淚,“憑什麽她可以看我的,而我看她的就跟犯了天條似的。”
當江晨穿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墨雨夢抱著幹淨的衣服也走了進去。
剛把門關上,然後又把門打開,把腦袋露了出來道:“別偷看。”
江晨翻了個白眼,我他媽敢看嗎?動不動就是用繩子把我捆起來,要麽就對我上皮鞭。
就跟犯了天條似的,下次再也不相信她的鬼話,再也不到她家來睡了。
江晨準備去櫃子裏拿被毯打地鋪,走到床邊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打好了。
見狀,江晨差點感動得哭出聲來,這應該是江晨在她屋裏感受到為數不多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