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親哥發怒,必須離婚!

“好。”

蘇顏將手機遞給了顧雁行,顧雁行按了接聽鍵,而後將電話放到耳邊。

蘇顏默默的注視他,想提醒他開免提,自己也聽一聽對方說什麽。

可在電話接通後,他的臉色迅速的沉了下來。

“顧言……原來你本名叫顧雁行呀,你猜,我是怎麽知道你已經回家了的?”

“你想做什麽?”

“我要你回到我身邊來,無論之前的事情與你有沒有關係……我都無所謂,但你必須回來……否則,你家裏那位小嬌妻……你猜,她怎麽死起來,比較好看?”

“我的手機在什麽地方,我會過來拿。”

“行呀,明天我就讓人給你空運過去~!”

“行,明天見。”

“記得乖乖回到我身邊哦~!”

電話掛斷,蘇顏好奇道:“老公,人家怎麽說?會把手機還給你嗎?”

顧雁行眸光複雜的看著她道:“嗯。”

“我剛聽你說,明天去拿?”

“嗯,明天去,我現在需要出門一趟。”

“去哪?”

“回家一趟,之前在外麵我哥給我打電話,說家裏出了點事情,我得回去看看。”

“沒事吧?”

“放心,沒什麽大事……天黑前我就會回來。”

“那好吧,晚飯回來吃的吧?”

“回的。”

“嗯嗯,那我做好晚飯等你回家。”

離開家門後,顧雁行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公用電話亭打了個電話,申請支援暗中保護他老婆。

而後又約見了他哥。

顧雁行為了防止被人暗中跟蹤,幾乎繞了快小半個海城,才在約見地點出現。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見麵後,不等他開口說話,他哥直接甩出一大堆關於他老婆出軌的罪證來,而後沉著臉看著他道:“顧雁行,你這次回來必須給我離婚!

那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妻子!”

顧雁行眸光從他哥麵上掃過,見他是動真格,而後收回視線坐下,認真的翻看起了那些關於他老婆出軌的罪證。

然後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明顯,他哥為了讓他離婚,簡直煞費苦心了。

各種照片,錄音,攝像,應有盡有。

但讓顧雁行最在意的一點是,蘇顏帶著男人回家這一點。

他眉頭微撅道:“哥找人跟蹤她?”

“還真不是!”顧雁庭臉色鐵青道:“你讓我多照顧著點她,她們公司出事的時候,我第一時間趕過去詢問情況,然後就看到她上了曲淩風的車走了,

再之後,兩人就一起回了那個小區……那是你們在外麵居住的房子吧?

顧雁行,你難道能接受你的妻子,帶別的男人回家,睡你們的結婚的房子嗎?”

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吧?

顧雁行皺眉道:“哥請慎言!”

他不相信她是那種人。

他現在擔心的,是她的安危問題。

“顧雁行我看你是失心瘋了!行,你接著把這兩份錄音聽完,若你還覺得她是個正經人,你就不是我顧雁庭的弟弟了!我沒你這種綠王八弟弟!”

顧雁行見他哥氣得不輕,無奈道:“行,我先聽完。”

可當他聽見他哥和他老婆那些……包養,離婚之內的對話的時候,是真的超級無語。

明顯,他哥有試探加引誘成分。

可她卻說出了……行啊,我要顧氏集團總裁夫人這個位置,顧總裁若是願意離婚,我也願意的話語來。

然而顧雁行不知道的是,他哥給他聽的錄音,是不完整的。

總之顧雁庭這次的目的,就是說服他離婚,必須離的那種!

因為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他弟弟有那樣一個妻子。

“還有一份,是我專程找到他們公司原先的領導談話後得知的,不知道你見過沒,就是她公司那個女總監,艾莉。”

“哥想說什麽?”

“她親口所說,蘇顏跟他們公司的老板曖昧不清!她在地下車庫裏親眼看到蘇顏上了他們老板的車,然後第二天就請假沒來上班了,一起沒來上班的,還有他們公司的那位老板!

我甚至查過她,孤兒院出身,她以一己之力,養活了整個孤兒院……近期那家孤兒院入駐的一筆巨額資金,就是出自曲淩風之手!

單憑這一點,已經坐實了她被曲淩風包養的事實了,她公司的那位老板,不過是她盯上的第二個金主罷了!

顧雁行,你還要在這自欺欺人麽!!”

當然,顧雁庭沒說的是,作為交換,他找了律師將艾莉給保送了出來。

因為她的問題不算大,罰款很重倒是真的。

可以說她在那家公司的三年時間,全部白幹了。

顧雁行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了。”

可笑的是,他還在這裏擔心她的安危問題……而她在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同時與兩個男人,有了曖昧不清的嫌疑,還讓他哥找到了罪證。

他曾陪她去過孤兒院一回,知道她和那裏的孩子們感情很深厚,院長是媽媽,那些孩子們被她稱之為她的小兄弟姐妹。

她以一己之力養活了那麽多的孩子……普通的打工妹,哪來的那麽大本事?

上回審問她,被她敷衍過去了……說是她家裏人找到她,她並不想認。

那,注入孤兒院的大筆資金算怎麽回事?

這些事,她為何從未告訴過他?

倘若真是她說的那樣,並不想認人家,又為何頻繁與人接觸,還姿態親昵曖昧?

顧雁行眸光落在顧雁庭從顧氏集團大門的監控視頻上剪輯下來的一小段錄像上,她笑顏如花的伸手,幫那個男人拍衣服上灰塵的畫麵。

看起來沒有絲毫不情願,這讓他聯想到上一次在餐廳裏,透露玻璃窗看到的畫麵……那個男人伸手拍她的頭,姿態親昵,她麵上的神情也是笑著的。

她所解釋的,與她所做的事情,壓根就是兩回事。

從第一次在大馬路上看到她和那個她說是咖啡店裏的咖啡師的男人神態曖昧的時候開始……

再到她後來去夜場上班出事……那些他看到的,和他今天所聽到的。

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她並不如她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