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揉揉她被吻腫的唇,繼續?

瞬間人被壓在了牆上,陸卓景的右手托著她的後腰往他身上按,酥軟毫無間隙地貼在了堅硬的胸膛上。

不等她有反應,陸卓景俯首吻了下去,裹著紗布的左手捏著雲蓁的下巴,讓她張嘴。

雲蓁抗拒的厲害,伸手要推他扣著自己下巴的手。

在還沒碰到前,陸卓景稍稍從她唇上抬起,嗓音暗啞,警告道:“別碰我受傷的手,會痛的。”

趁著雲蓁猶豫的間隙,陸卓景對著她半啟的櫻唇,強勢霸道地將帶著醇香紅酒味的氣息灌入進去。

雲蓁不知道,三叔怎麽就突然發瘋要吻自己。還在人來人往的地方。

她想逃開,可對於他受傷的手,又於心不忍,隻能被三叔控製得死死的,任由他予取予求。

親就親了,她就當是被狗啃了。

可為什麽要親得那麽情色?

那水漬聲不斷貫穿著她的耳道,這要是讓人聽見了,還以為他們倆有多饑渴。

趁著喘息的間隙,她發出軟綿綿的聲音,想阻止他:“三……陸……。”

意識混亂,不知道該叫他什麽。

而陸卓景才不管她說什麽,繼續著他的懲罰。

自己從柳世清那許了周家二十億的財力支持,才得到與她同去碧翰樓允諾。

回頭就看見她和年輕男人有說有笑,他真有被氣到。

從再見到她起,她對自己的笑就僅僅限於疏離的假客氣。

再也不是那個三叔長三叔短,笑眼盈盈的小東西了。

她的笑容是不是都給了那個蘇明禮?

越想越氣,幹脆啃咬起她來。

在拐角的另一側,是雲祁躊躇的步子。他都聽見了,甚至腦中裏都能幻想出兩人纏綿的場景。

雲蓁終究不是他這樣的人所能碰觸的。

正想轉身離開。

低沉沙啞泛著饕餮後滿足感的聲音叫住了他:“雲院長還有什麽事嗎?”

陸卓景早就知道雲祁在他們身後,他就是故意親給他聽的。

讓他知道雲蓁有主了,自己識趣點,有多遠滾多遠。

被他的話驚到的除了雲祁還有雲蓁。

她在男人的懷裏低著頭,不敢見人。

她還有什麽臉麵見雲祁,怕是在他眼裏自己就是個與上司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撈女,連她這個首席的位置都會遭到質疑。

既然被叫住,麵對連城首富這樣的大人物,雲祁還是要回話的:“沒什麽重要的事,就是孩子們明天參觀陸霖音樂廳的時間還沒確定。”

陸卓景了了點頭,用他對待手下慣用的語氣說道:“我的助理會與你溝通。”

這是絕對的權勢欺壓。

隻不過雲祁不知道,剛剛陸卓景也被這麽大魚吃小魚。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哪有什麽絕對的上位者。

聽見雲祁越行越遠的腳步聲,雲蓁十指緊緊揪著陸卓景西服的衣襟。

抬眸時,眼裏帶著濃厚的慍色,憤恨道:“陸卓景,你是故意的。”

又被她叫全名,陸卓景不以為然。

一手抵在她頭頂的牆麵上,一手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上麵還殘留著緋靡的水漬。

雲蓁側開頭,拒絕他的撫觸,但又被強勢扣了回來。

眼睛就這麽撞入近在咫尺的桃花眸中,少了光線的折射,瞳仁黑得如一汪深潭,將她拉向深淵。

心,停了一跳。

男人大言不慚道:“我是你老公,對你做什麽都可以。”

隻要對她稍有異想的男人靠近她,自己就胸口發悶,酸氣上頭,恨不得立刻把她藏起來。

讓他們多看一眼,都會覺得自己的神經質要發作。

被這小東西折磨死了。

雲蓁氣鼓鼓著臉,三叔這都是什麽強盜邏輯。

用力推開他,跑了出去。

陸卓景倚在牆角,望著她像黑蝴蝶般飛走的身影,舔了舔嘴唇,回味她的味道。

還不夠。

不過這假裝受傷的法子還真好用,她沒有原先抗拒了,不錯的進步。

這時,蕭雷朝他走來,停在他身側,低頭匯報道:“已經和芬芳孤兒院的院長雲祁先生約定好了去到音樂廳的時間,公司會安排車輛接送。”

陸卓景不疾不徐地點頭,想到明天他們倆又要見麵,臉瞬間陰得能滴出水來。側目吩咐道:“再替我辦件事。”

隨後與蕭雷耳語。

慈善拍賣會結束後,蕭雷送雲蓁和趙曉藝回去。

和趙曉藝分開時,雲蓁特意委婉地表達了再有家暴的事一定要告訴她。

也不知道是趙曉藝沒聽懂,還是她裝聽不懂,僅僅是含糊地表示王偉不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

一晚上,很太平,沒接到三叔叫她去伺候的電話。

第二天一早去上班,路過301房門時,她的眼眸暗了暗。

記得昨晚他是和上官錚一起走的。

心裏想著,吻不吻的,不過是三叔變態的占有欲在作祟。

怎麽可能是因為喜歡。

如同往常一樣,在地鐵站與趙曉藝碰頭後,一起去到音樂廳。

才進大門,馮亮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雲小姐,您在昨晚慈善拍賣會上得到一億競價已經在圈子裏傳瘋了。今天一早票商就來了好幾撥,要我們樂團加場,您看怎麽安排好?”

對於馮團長的誇讚,雲蓁在心裏略略歎了口氣。

這一億真不是她的實力。

可大眾不在乎。

他們隻想得到與一擲千金的富豪同樣的享受,盡管不是她的私人演出,但同樣是耳朵享受,性質一樣。

她維持著臉上的淡笑:“馮團長這個你看著辦吧。”

馮亮摩拳擦掌,咧著嘴應下,準備轉頭就去票商那大談價格。

“馮團長,你等等。”雲蓁叫住他,為今天來參觀的芬芳孤兒院的孩子們安排道,“你照著排班表把今天空閑的團員叫去一號廳,等會有一波孩子要來看演出,讓他們先準備些曲子。今天額外的勞務費從我工資上結。”

“好,我明白。”

趙曉藝聽她說從她工資上結勞務費,有些詫異,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蓁蓁,來的人很重要嗎?”

雲蓁重重點頭,唇角帶笑道:“曉藝,你也知道我是孤兒。今天來的孩子和我小時候住的是同一家孤兒院。所以不能怠慢了。”

趙曉藝記起大學時,學生要填寫家庭情況。

她不小心看見雲蓁表格上空白的父母姓名,才知道她是孤兒的事。

想想雲蓁的身世特別令人唏噓。

盡管自己生活在離異家庭,至少自己還是知道父母是誰。

雲蓁太可憐了。

之前好像她好像有提到過自己有個三叔,但從來沒見他出現過。

趙曉藝低聲提了一句:“蓁蓁,你和你那個三叔還有來往嗎?”

雲蓁一愣。

總不能和她說,上次在她臥室裏問她**在哪的男人,就是她的三叔吧。

她幹笑著回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