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偷換了扶蘇的名字,會發生什麽?

淩霄靈光閃過:“我知道是誰了。”

“言嬌嬌。”他咬牙切齒。

扶蘇絕美的眸眯起:“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淩霄嗤笑:“目的很簡單,怕我的風頭蓋過她,她想贏,想出風頭。”

扶蘇聽著,表麵有道理,卻覺得哪裏不對。

“現在不討論這些。”扶蘇把酒壺,酒杯統統收起,拉起他:“不要自暴自棄,我給你看看。”

扶蘇帶著淩霄回了宿舍。

她發現無論是用針灸還是丹藥都無法讓淩霄恢複正常。

窗子被風吹開,明玨頎長的身軀沉雅的靠著,俊逸的眸掃過去:“沒用的。他的手被人入了百日蟲。”

“百日蟲?”淩霄疑惑。

“百日蟲,寄居在你手上的蟲子,讓你的雙手肌無力,直到百日方能消除。”扶蘇解釋。

“難怪昨晚覺得刺痛。”淩霄甩甩手:“強行去除這蟲行麽?”

明玨修長的手指在膝上敲著:“強行去除的確能讓你的手暫時恢複,但,百日之後,你的手便會成為殘廢,自己吃飯都是個問題。”

淩霄的臉白了,扶蘇摁住他的肩膀:“別衝動,為了比賽犧牲自己的手不值得,浮華過去,無人會關注你。”

淩霄把扶蘇的話聽進去了,他頹然的垂下肩。

明玨黑曜的眸落在扶蘇的手上,擰眉:這麽親密?他輕咳聲,利落的翻窗而下,穿入扶蘇和淩霄中間,把一個藥瓶擋過去:“這藥可保護你的手不受百日蟲的深入侵害。”

淩霄感激的接過來,感激的看著他。

明玨淡淡拋出句話:“還有事?”

淩霄猛地反應過來他這電燈泡太礙眼了:“沒事了沒事了,我走,走,馬上就走。”

明玨這才滿意,沉吟須臾:“男女間要注意形象,保持距離,被人看見,影響不好。”

剛說完,就見扶蘇騰然後退了一步,明玨蹙眉看她,眼神帶著詢問。

“你說的,男女間要注意形象,保持距離。”

明玨深刻感到什麽叫挖坑自己跳,沉俊的眸略沉:“我們不同。”

“怎麽不同?莫非……”扶蘇的眼睛很認真的朝明玨的某處看去:“你不是男子?”

明玨耳尖紅了,別過臉,又轉過頭,朝扶蘇走去,他的氣息他的體感如熱鍋冒出的熱氣纏繞在她周圍,他寬厚溫熱的手掌捧住扶蘇的臉色,很認真很認真的看著她:“本君是地地道道的男子,你需要確認?”

“不,不必了。”扶蘇謝謝他。

“我們體內有共同的靈珠,無法分開,更何況我們的關係非他人可比。”明玨頭頭是道:“若靈珠是我們體內的主宰,我們便是……”

“師兄妹……”扶蘇接了話茬兒。

“師兄妹?”

“沒錯,主宰就是師父,師父下麵就是師兄妹。”扶蘇挑眉:“難道不對?若不是師兄妹,而是其他的關係便奇怪了。”

奇怪,她就會退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明玨發現他並不想讓她退開。

現在隻能以退為進,喉結滾出性感的低沉聲:“恩。”

扶蘇鬆口氣:“這就好。”

說完便感覺周遭的氣壓低了下來。

扶蘇送走這位爺後便回了班級,淩霄認清了事實,如實將無法下棋的事情上報了。

範農和林副院雖覺得可惜卻也沒有多說別的讓他心裏難受,反而讓他好好歇息。

淩霄找不到言嬌嬌害他的證據,鬱悶的趴在桌子上。

林副院幾人在工作間議論:“淩霄無法下棋了,普差班還缺一個棋手,得找個人替補。”

範農雙手交叉:“我會回班級說明的,讓他們采取自己私下報名的方式,省的當著那麽多人麵有壓力。”

剛從白輕主師工作間出來的言嬌嬌站在門口聽到這話眼睛閃了閃。

範農回到班級樂嗬嗬的說了這事:“我在我的工作間準備了一個箱子,誰有意向當棋手,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寫好,投進去,對了,我晚上不在,你們不用害羞哦。”

晚上,言嬌嬌特意睡的晚,看著滴漏和月亮到了子時,她悄悄跑了出去,摸到了範農的房間,她把箱子裏的紙條掏出來挨個看了一圈,哼了聲:“扶蘇,我還真是猜對了,你果然不會自報棋手的,就你下的那手爛棋……”

“嗬,不過,我這次就是要讓你丟人現眼,讓你輸的一敗塗地,讓奉天學院所有人唾棄你,讓奉天城的君王百姓們通通唾棄你。”

言嬌嬌把她模仿扶蘇字跡的名字紙條丟進了紙箱裏,又把其他同學投進去的紙條通通拿了出來。

三日後,範農笑眯眯的:“最後選定替補淩霄的同學是扶蘇同學,鼓掌……”

趴著的扶蘇聽到自己的名字,把頭緩慢的從臂彎裏抬起來,怔怔的看著範農。

淩霄為首的同學們下課後全都圍到扶蘇跟前,用稀奇的眼神看著她:“蘇姐,你真的會下棋?”“是啊是啊,從來沒聽你說過啊。”

“就是。”

“蘇姐,咱倆來一局唄。”

“別。”扶蘇抬手:“我怕你……哭。”

“啊?啥意思?蘇姐你棋藝怎麽樣?”

扶蘇的棋藝如何成了大家議論的熱門話題。

得不到答案,心癢難耐的同學們於是紛紛去找言嬌嬌。

“嬌嬌,你姐姐扶蘇的棋藝究竟怎麽樣啊?”

“是啊,她也不說,整的我們好奇死了。”

“快說說,讓我們心裏有個底。”

言嬌嬌托著下巴,鼓著可愛的腮幫子,哎呀了一聲,一副猶豫不決,難開口的樣子:“這讓我怎麽說嘛。”

“你就實話實說唄,這又不是什麽醜事。”

言嬌嬌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好啦好啦,哎呀,真是的,就是姐姐來到言家時不是不學無術的嘛,爹娘還有哥哥們都挺替她著急上火的,就想著讓姐姐學習下棋,下棋修身養性,對姐姐也好。”

“他們給姐姐找的還是大師呢,結果呀,姐姐學了一段時間,那位大師都被氣的不教了。”

這話就有深意了,大家的神情蘊著嘲諷之色,嘖嘖:“看來學的不好。”

“那她逞什麽能,自薦什麽棋手啊,想上去丟人麽?”

“就是的,真以為跟著大師學了幾天就了不起了?”

咣,一個蹴鞠重重的踢到他們的臉上,嘴上。

“嘴不想要,可以撕了當抹布,不然逼逼叨叨的怪惡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