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結局卷:言家,最後的收尾!
結局卷:
後來,扶蘇的話隻融合一句在言嬌嬌的腦子裏瘋狂的湧動著。
言嬌嬌死無葬身之地。
她死死的咬著手指,壓抑著聲音朝外走去。
待他們離開後,扶蘇扶蘭和扶琛三個人相視一笑。
扶蘇的靈敏度那麽高,怎麽可能不知道言嬌嬌在外偷聽呢。
她要的就是言嬌嬌在外偷聽。
她所利用的就是言嬌嬌的心虛和驚恐之心。
冷雪死了,說實話,除了言嬌嬌自己,是不會有人知道那日在天地靈宮的大牢裏,常姿究竟發生了什麽。
常姿惜命,而且心理素質強大,是絕對不會因為幾句話就死掉的,也不會為了別人自戕。
所以,隻有一點。
她是被言嬌嬌殺的。
扶蘇通過方才言嬌嬌的反應還有粗重的氣息基本可以確定她判斷的十分正確。
拿下言家的計劃裏必須有言嬌嬌的存在。
隻有言嬌嬌有所行動了,扶蘇的計劃才會順利進行。
為避免言嬌嬌多疑,扶蘇又在房間裏待了好一會兒才出去。
扶蘇出去的時候,言嬌嬌佯裝沒事人似的仍然躺在躺椅上。
扶家一家子在一起吃了頓飯,各有各的心思。
扶蘇沒有吃幾口,這言嬌嬌為了讓扶蘇吃的不痛快,吃的憋氣,特意跟周敏撒嬌,讓周敏夾這個夾那個的。
言嬌嬌看到扶蘇沒吃飽便走了,心裏別提多解氣了。
夜晚,扶家人都睡著了,言嬌嬌一夜未眠,躺在**想了許多事。
“我該怎麽回到言家呢?”言嬌嬌翻來覆去:“而且還要避開言家的幾個人。”
現在言家的四兄弟都疏遠她了。
言嬌嬌不能趕上他們在的時候去言家。
過了兩天,扶蘇的家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是言家的三公子言道。
扶蘇看到他倒是挺驚訝的。
她許久沒有言道的消息了。
聽說言道和言嬌嬌鬧翻後,扶蘇其實猜到言道也墜入了過去的夢境,知道了言嬌嬌的真實麵目了。
但是言道沒有像言家其他三個公子似的天天來黏糊她,求她原諒。
她也不在乎,言道最要麵子,即使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會說出錯字。
正好沒人來煩她,她也過的自在。
大門敞開。
扶蘇站在門內。
言道站在門外。
這段時間也不知言道遇到什麽事了,他瘦了一大圈,先前穿在身上的袍子,現在跟個大大的麻袋似的就那麽掛在他的身上。
那張臉瘦弱的骨頭突出,襯的眼睛很賊,全然沒有之前的邪魅感了。
扶蘇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見他半天都不說話,就會那麽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耐心被耗沒了:“言三公子是不是走錯了。”
言道看著扶蘇,內心湧起無數複雜的情愫。
懊惱,懊悔,羞愧,還夾雜著不想認錯的自尊。
“小蘇,再怎麽我也是你三哥,何必這樣待我。”言道就是那種即便知道自己錯了,但是礙於麵子也不會低頭的人,他會為自己辯解,把錯誤轉嫁到別人的頭上。
扶蘇聽了他的話隻覺得好笑:“言三公子妻離子亡,都已經混成了這樣了竟然還不知道自己什麽德行,到現在還拿著三哥的身份壓我。”
她的唇勾起一抹譏諷至極的笑:“還有,言三公子的記性是不是不太好?難道不知道我和言家已經斷絕關係了?”
扶蘇要關門,言道快速用手臂擋住,用整個身子擋住了門,他聲音急促:“小蘇,過去的事算是我錯了,我希望你幫我勸勸丹予,丹予不肯跟我複合,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
扶蘇冷然的看著他。
瞧瞧,這就是言道。
這話讓他說的多勉強。
還整個算是他錯了。
扶蘇抬手製止住他的話頭:“可別,你沒錯,也別算是你錯了,另外,阮丹予脫離你們言家是她的福氣,我為什麽要做缺德事?”
言道深深的看她一眼:“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看我變成這樣,你心裏很舒服,你很得意是不是?”言道定定的看著她。
“一個人的心髒,才會把自己的想法扣在別人的身上。”扶蘇漠然的看著他:“你言道過的好過的不好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絲毫不關心。”
言道連說了三聲好轉身離開。
扶蘇歎了口氣,跟言道打交道真累。
像這種永遠不知道自己錯誤的人,他這輩子的前途也就這樣了。
這些日子扶蘇在家中等著一個時機,扶蘭會時常告訴她言嬌嬌近日的情況。
言嬌嬌快要按耐不住了,而且也找不到機會回言家,因為言家四兄弟時常在家,他們十分討厭言嬌嬌,看到言嬌嬌就攆人。
這天,扶蘇把負責各大協會的周家家主叫來。
周家家主看見扶蘇露出了諂媚的,巴結討好的嘴臉:“扶姑娘,有什麽事盡管吩咐,隻要扶姑娘一句話,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扶蘇打斷他笑眯眯的樣子:“有一件事需要你來辦,以各大協會的名義邀請世家公子們前去參加協會的宴會,以煉丹煉器等為主的。”
周家家主挺會看眼色的:“扶姑娘最想讓哪家的世家公子去啊?”
扶蘇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打著,瞥了眼周家家主:“言家。”
周家家主恍然,小眼睛一眨麽一眨麽的:“扶姑娘這是打算對言家下手了?”
扶蘇冷斜著眼睛看他:“周家主,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不該打聽的事盡量少打聽。”
周家家主對上扶蘇寒冰般的眸輕輕的抽了下自己的嘴巴:“扶姑娘教訓的是,是我多事了,扶姑娘放心,這件事我鐵定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
扶蘇擺擺手。
周家家主辦事還是很有效率的,不出三日的功夫,各大世家的公子們紛紛拿著請柬前往各大協會了。
此次是為了交友以及相互切磋切磋。
言嬌嬌得知這件時候,一顆心無比的澎湃,她高興的在房間裏轉圈圈,喃喃:言家他們兄弟四個一定會去的,這樣一來,言家便沒人了,那麽她完全可以進入言家。
她不由得想到用自己最後一點積蓄手買言家丫鬟的事情了。
“這回算是派上用場了。”
言嬌嬌俏俏聯係上了言家的丫鬟。
言嬌嬌了解言家人,知道言鎮的生活作息。
她選在了晌午過去。
言鎮有個習慣,每天晌午吃完飯之後都會睡午覺。
他睡午覺的時候最討厭有人打擾,所以這個時候他身邊是沒有人的。
言嬌嬌俏俏的來到言家的後院,丫鬟給開了惻門:“大,大小姐,我也是碼著膽子放你進來的,你和老爺快些說話,被幾位公子知道我就慘了。”
言嬌嬌不耐煩的擺擺手:“知道了。”
言嬌嬌知道言鎮睡覺之前喜歡吃一碗銀耳羹,言嬌嬌在他吃的銀耳羹裏放了些毒藥。
當然,隻有她有解藥。
言嬌嬌躲了起來,看著一個丫鬟端著銀耳羹進了房間便俏俏的跟在了後麵。
丫鬟送完銀耳羹之後便離開了。
言嬌嬌趁著這個時候閃了進去。
言鎮喝完了銀耳羹,把空碗放到一邊,抬眼便看到了言嬌嬌。
他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眉宇間是濃濃的厭惡。
言嬌嬌被他的眼神傷到了,她神經質的往前走著,砸著自己的胸口,嘶吼著問:“爹爹為何這樣對我?為何這麽討厭我?難道爹爹忘了以前疼我的時候了麽?”
曾經看她流淚,言鎮會心疼這個女兒,但是現在看她流淚,言鎮隻會覺得這是鱷魚的眼淚。
“以前的言嬌嬌不是這樣的,誰知道你是這樣惡毒的女子。”言鎮深呼吸,他逐漸覺得身體不太舒服,撐著力氣指著門口:“我不管你是怎麽進來的,看在我們過去的父女情份上,這次我不跟你斤斤計較了,你出去。”
言嬌嬌神經兮兮的咯咯咯的笑著:“爹爹,讓我出去可以啊,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出去。”
言鎮的呼吸有些急促,好像挺悶的:“什麽?什麽事?”
言嬌嬌的手指頭纏著頭發絲,卷來卷去的:“爹爹,我知道娘親的靈魂晶瑩在你這裏,你隻要把這個東西給我,我就離開。”
“你要那個幹什麽?”言鎮雖然覺得奇怪,奇怪言嬌嬌為何會管自己要靈魂晶核,但是他是老狐狸,說話周旋。
言嬌嬌壓抑了許久的情緒忽然爆發,瘋了起來,眼睛翻的很大:“你說我幹什麽?你拿著晶核不就是為了讓我聲名盡毀,致我於死地麽,我不允許這個秘密公之於眾。”
話說到這份兒上,言鎮就算是再糊塗也挺明白怎麽回事了。
他的腦子嗡嗡作響,聲音低沉:“看來你母親的死跟你有關!”
“你這個毒婦!那可是你的母親,從小把你養到大的母親!”言鎮的情緒激動,開始劇烈的咳嗽著。
言嬌嬌尖吼,聲音蓋過他:“那又怎樣!爹爹要是不把靈魂晶核給我,我還要讓你的死和我有關呢。”
言嬌嬌的話剛說完,言鎮的胸口猛地一痛,劇烈的一咳,咳出一攤血。
言鎮看著這黑色的血,整個人愣住了,他抬起僵硬的脖子,慢慢看向放在旁邊的空碗,又看向言嬌嬌:“你,是你下了毒?”
言嬌嬌得意瘋癲的拍著手:“對啊,爹爹,你怎麽越老警惕性越差了呢,不要因為是在自己家便放鬆警惕啊。”
“哦對了爹爹,這可是之前你給我的解藥啊,說是言家特質的解藥,無色無味,不會讓人察覺,爹爹吃了自己家做的解藥,感覺是不是不錯啊?”言嬌嬌咯咯的笑著。
“你這個畜生!”言鎮怒的打翻了手邊的空碗,伸手去抓言嬌嬌的腳。
言嬌嬌厭惡的甩開了,她蹲下來,和他平視,用手抓著言鎮的頭發:“爹爹,你要是乖乖把娘親的靈魂晶核給我,我便給你解藥,不然……”
言鎮的喉嚨裏發出嗬叱嗬叱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道罡風破門聲而起。
言嬌嬌循著看去,看到來人,言嬌嬌的眼睛倏然瞪大,不敢置信的吼了出來:“扶蘇?你怎麽來了?”
扶蘇宛如從彼岸花兩邊走出去的女魔,她唇角勾起,微笑:“我怎麽來了?言嬌嬌,就你這點警惕性還想做壞事呢?我自然是跟著你來的。”
言嬌嬌不知道扶蘇來的目的,她的心裏直打鼓,生怕這賤人插手。
她的眼珠子有主意的轉著,用話煽動著扶蘇:“姐姐,我們現在可是一家人,言鎮往日待你也不好吧,正好,咱們趁著這次機會解決了他,如何?”
扶蘇看著言嬌嬌小白花的臉,真是怎麽看怎麽厭惡啊。
她看去,嗬笑,笑中的諷刺濃鬱到了極致:“言嬌嬌,你哪兒來的臉跟我說這些?誰跟你是姐妹。”
扶蘇打了個響指,來無影去無蹤的無影忽然出現,他隻在言嬌嬌的身上一點,言嬌嬌渾身一麻,頭重腳輕,隻覺得一陣暈乎乎的,整個人暈了過去。
言嬌嬌被無影帶走後,扶蘇來到言鎮跟前,在桌上敲打著。
言鎮抓住扶蘇的衣裳:“小蘇,救我,我可是你爹。”
“爹?”扶蘇呢喃的重複著這個字,似是想到了什麽,諷刺的笑了:“是啊,最初我剛剛回到言家的時候,以有你這個爹感到驕傲,可是後來,你親眼目睹了很多次你的兒子女兒欺負我,冤枉我。”
扶蘇回憶著:“那時,我用祈求的眼神看著你,甚至我給你跪下來求你,可是你卻無動於衷,有時候你厭惡了,你會教育我,你說我不懂的兄友弟恭,我是後來的,應該努力融入這個家。”
扶蘇無奈的搖搖頭。
她是後來的,更加沒有歸屬感,她當時已經很努力的融入了,可是她的兄弟姐妹們為何還要苦苦的為難她?
言鎮聽到這番話稍稍愣了愣,眉眼處迅速閃過一絲不耐煩。
雖然很快,但扶蘇還是看到了。
她嗬笑,言鎮自私,心狠,不然又怎會成為當初設計操控扶家的人呢。
言鎮虛偽的露出悔恨莫及的神色,他拉著扶蘇:“小蘇啊,曾經是爹爹不好,是爹爹不對,是爹爹混蛋,看在爹爹生育你的份兒上幫爹爹解毒。”
扶蘇低垂著眸。
人啊,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任何事情來。
扶蘇看著他的眼睛,緩緩從袖口裏拿出來一個瓷瓶,打開了蓋子。
解藥的清香味吸引著言鎮,言鎮朝扶蘇伸出手:“給我。”
扶蘇低垂著眸:“給你自然可以,不過,我的東西一向沒有白白送給別人的,想要我的東西必須付出點什麽。”
言鎮聽了這話愣住了。
老狐狸的他很快反應過來了什麽。
言鎮瞪著眼睛看著扶蘇:“是你設計的,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扶蘇你想幹什麽!”
扶蘇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很簡單,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日子未到。”
她的身子微微前傾,雙臂搭在膝蓋上:“言鎮,你當初聯手欺負扶家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這樣一天。”
提到扶家,言鎮的反應很激烈,他咯咯咯的笑著:“你真實養不熟的白眼狼啊,扶蘇,你要知道,就算你跟我們斷絕關係了,你也是言家的人,流著言家的血,你現在胳膊肘往外拐,難道不怕天打雷劈麽?”
“天打雷劈麽?”扶蘇低低的笑,又看向外麵的天空,恰好是烏沉沉的烏雲:“好啊,那就讓雷劈試試吧,看看這雷是能劈在你身上,還是能劈在我身上。”
扶蘇蹲下來,眼裏的冷透著滄:“言大人,報應來了,準備接受吧。”
“隻要你在特定的時機承認你加害了扶家,承認你做的壞事,還有你對扶家下的詛咒,那麽我便會給你解藥,救你一命。”扶蘇輕然的口吻恍若一隻隨時隨地會被吹走的蒲公英。
言鎮情緒激動:“你做夢!扶蘇,原來你是想害死言家啊。”
“想要害死言家的是你吧。”扶蘇坐在椅子上,姿態閑適,輕輕的晃著腿。
言鎮看她氣定神閑的樣子,一顆心像在火上烤:“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給我說清楚了!”
扶蘇拿出幾個玉牌。
說是玉牌,其實也是名牌。
像修煉靈力靈氣這種人都是有屬於自己的玉牌的。
玉牌上記載著名字,靈力的等級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
扶蘇丟到言鎮眼前的這些玉牌不是別人的,正是周家,顧家,孫家還有常家的那些家主的玉牌。
言鎮看著這些玉牌,腦子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懵了,心口跳的的很快,呼吸急促:“你,你怎麽會有他們的玉牌?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扶蘇要的就是言鎮這個失控的神情。
他的神情越是失控,越代表能拿捏住他。
扶蘇晃著腳尖:“我沒做什麽,這都是他們自願的。”
扶蘇一揮手,將靈氣揮灑在上麵。
這幾個玉牌上顯現出了這幾個家主發的誓言。
言鎮看過這些誓言之後,額頭上滾了一層一層的汗,他嘴唇發白的喃喃自語:怎麽會,怎麽會這樣,他們怎麽敢!怎麽敢背叛我!
扶蘇把玉牌收起來:“言大人現在有兩個選擇,你看看哪個選擇更適合你一些。”
“第一個選擇,你和他們一樣在特定的時機按照我的吩咐承認你的罪行。”
扶蘇最後一個字剛剛落下,隻見言鎮十分激動的吼了一嗓子:“不可能!”
讓他承認?
嗬,怎麽可能!
“到時候我就說是你們汙蔑的我。”言鎮活脫脫上演了一個死鴨子嘴硬。
扶蘇也不急,也不惱,她的手富有節奏的敲著桌子,跟個催命的鼓點似的敲在她的心上:“好啊,看來你選擇了第二個。”
“你也知道你的四個兒子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變化,他們似乎很聽我的,也想求得我的原諒。”扶蘇的眼睛亮閃閃的:“你說,我若是跟他們說了這件事,他們會不會替你承認你的罪行,或者幹脆直接說那件事和他們也有關係。”
扶蘇似是想到了好法子,她拍拍身上的塵土:“我去找他們!”
言鎮的腦子一陣陣的麻。
他雖說喜愛女兒,疼愛女兒。
但是在他眼裏,女兒跟兒子是比不了的。
兒子是天,能頂起言家。
他還想讓這幾個兒子繼續延續言家的榮耀和子嗣呢。
若是這幾個兒子一時頭腦發熱答應了扶蘇,他們的前途怎麽辦?
他若是自己擔下來,可以保住兒子們的前途和榮譽。
他們的身上至少不會背那麽大的汙點。
言鎮見她不是說笑的,大步昂揚的往外走去,看出來這個瘋子不是嚇唬自己的。
他大聲的吼著,阻止了扶蘇的步子:“你給我站住!”
扶蘇沒耐心道:“跟你浪費那麽多時間,我已經膩煩了,有這個時間,我已經和你的兒子們說好了。”
“正好,你這個言家家主死了之後,就無人掌控言家了,到那個時候,言家也許會落在我的手上,到時候……”
“閉嘴,你給我閉嘴!”言鎮最在乎言家這些產業了,他死了,名聲沒了,權利沒了,一切都沒了。
他第一次覺得死亡是一件如此可怕的事情。
“你給我回來,我答應你!”言鎮深深的呼了口氣,他的手是顫抖的。
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從鄉下出來的,他一直以來瞧不起的女兒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了。
一步步的計劃,一步步的陷阱的,一步步的運籌帷幄。
她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計劃的?
她是怎麽做到說服那些老家夥的。
不知怎麽,悶的窒息的心口竟產生一種複雜的懊惱的,懊悔的情愫。
他是該驕傲這是他言家出來的女兒呢?還是該懊惱他將這樣一個厲害的女兒推了出去呢?
若是這個女兒一直養在言家,是不是會幫自己謀交那些搞不定的人呢?
但是想這些未免太晚了。
扶蘇態度散漫,如傲視群雄的女王,居高臨下的看著言鎮。
眸清清冷冷,光照在她身上顯的格外尊貴:“用你的靈力發誓。”
開門見山,毫不拖泥帶水。
言鎮覺得渾身都疼,他粗喘著氣:“我發誓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