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結局卷:扶蘇設計的陷阱。
結局卷:
扶蘇聽了這話騰然站了起來,臉色驚變:“不好,不能讓她贏。”
倒不是她心腸壞,幫助惡人。
而是若是這女子贏了,依她恨顧家家主的性子和恨意,一定會趁著顧家家主受傷的時候將人殺了。
要知道解除扶家仆人詛咒的法子便是讓所有世家的家主活著,而後一起解咒。
所以,在扶家的咒術沒有解掉之前,這些世家的家主們是絕對不能死的。
周家家主納悶的撓撓腦袋,哪知道扶蘇心中所想,這一眨眼人怎的就不見了。
周家家主連忙跟了上去。
眼下太陽剛剛升起,協會都是在晌午才開門,所以現在靜悄悄的,很多人都沒起床。
女子的房間門開了,和女子同住的人出來了,估摸著要去茅房。
扶蘇待她去過茅房之後點了她昏睡穴,讓她睡了過去。
扶蘇摸進了房間。
陌生人的氣息太過濃鬱,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倏地睜開眼睛,再看到坐在她對麵的扶蘇時,整個人愣住了,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她:“你是誰?怎麽進來的?”
扶蘇交疊的雙腿自然的換了個姿勢,聲音危冷:“這兩個問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要保命最好離顧家主遠點。”
女子聽了這話,蒼白的臉朝後仰著,哈哈的笑著,都笑出了眼淚。
猝然,她的笑戛然而止,就跟看仇人似的死死的盯著扶蘇:“我算是知道了,你是那老王八蛋的相好吧,那老王八蛋許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過來當說客?”
女子嗬嗬的笑著:“你真以為那老王八蛋是真心對待你?告訴你,你信了他的話最後隻會被他啃的骨頭都不剩。”
扶蘇看著她烈火的性子挺欣賞的,嗬嗬的笑著:“既然你都知道他是什麽人了,你又怎麽能認為我是他派來說服你的呢?”
扶蘇的身子前傾,唇角彎起:“像那種老不死的,他不會派出什麽說客,他隻會派出殺手,現在明白了?”
女子見她如此稱呼,那顆忐忑不安的心鬆了下來,她壓低聲音,眼睛裏流轉著興奮的光:“這位姑娘想來也是被那老不死的折磨過的吧,不如這樣,我們合作,一起殺了他。”
“我不打算殺他。”扶蘇話剛落,觸及到這女子憤怒的臉,她抬起手,聲音飄渺:“一個人死是最痛快的解脫方式,但是生不如死則是比死還要痛苦啊。”
“他死了,他做的孽會由他兒子繼續,而且會有更多的無辜者沒有解脫出來。”
“他顧家還是會繼續輝煌。”
“這樣的做法有意義麽?”
扶蘇的手指曲起,在膝上富有節奏的敲著:“況且,留著他這條爛命還有其它的用處,他就算是死,也是死在我的手裏。”
扶蘇的氣場太過強大,而且扶蘇說的話也的確說進了他的心坎裏。
“我配合你。”從女子的眼神裏削弱了對扶蘇的警惕意。
扶蘇唇角的弧度也柔和了許多:“那你說說你發現了什麽?”
女子的眼睛迸射出恐懼和恨意,她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是戲班子裏唱戲的,一日,我們戲班子接了一個大宅院的活兒,說顧家的家主要給夫人慶生,想請我們去唱戲。”
“在不知道顧家家主的真實麵目之前,我還覺得他對夫人真好。”
“可是我錯了,這個顧家家主就是衝著我來的。”
“我們唱完戲,受邀被請到房間裏喝茶,我喝下後便不沒有知覺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便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這個房間好像是一個個的小格子,因為我知道我旁邊都是小格子房間,能聽到女子的聲音。”
“我知道我被關起來了,而且怎麽都出不去。”
“到了晚上,顧家家主來了,他鑽進房間裏淩虐我,羞辱了我,在我身上落下了各種各樣的疤痕。”
“好痛,那一瞬間我恨不得死去。”
“他淩虐了我,又跑去其他房間淩虐其他人。”
扶蘇光是聽著細節便覺得渾身膽寒,再問的時候,唇瓣都在顫抖:“後來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因為我是新來的,他對我很有新鮮感,也總是想用新鮮的玩意來折磨我,從而達到刺激。”
“一日,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後花園,後花園有許多他養的動物,他養的動物裏有一條蛇,他竟然讓這條蛇……”
雖然她隻說了一半,但扶蘇還是聽懂了,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陣陣的惡寒。
“這老東西不知道的是我懂獸語,我跟這條蛇溝通了,也許這條蛇也厭惡了被這老東西操控吧,竟然真的幫助了我,它咬傷了老東西,在這期間,我逃了出去。”
扶蘇閉了閉眸:“你是幸運的。”
“我隻是個唱戲的,靈氣太少,能力不足,無法殺掉他。”女子哽咽著,眼睛也是猩紅的:“所以我隻能想到來煉丹協會的鬥獸協會做任務,贏得靈丹靈器複仇的法子,畢竟我會獸語。”
扶蘇點頭,明白前因後果了:“但是你這樣做很危險,你可知道顧家家主和周家家主,也就是協會的會長是舊相識?”
“我,我知道,但是我沒有別的法子,我隻能鋌而走險。”女子低下頭。
扶蘇從椅子上起身,她走到女子麵前,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我會幫你的,但是你要配合我,若是擅自行動……”
女子搖頭:“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給你搗亂的。”
扶蘇走出去,發現周家家主在前麵的九曲連廊等著她呢。
“這個人我要了,若是顧家家主找起來,不許說出她的行蹤。”
“老顧現在托我找人呢,而且鬥獸協會那麽多人都見過她,若是……”周家家主挺為難的搓著手:“他挺精明的,若是被知道我在騙他,恐怕我的信任度……這也對扶姑娘沒有好處啊。”
扶蘇定定的看著他的眉眼:“這件事我來辦,你隻需配合。”
在鬥獸協會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所以找一個跟這女子身形差不多的人很好找。
扶蘇在做人皮麵具這一塊十分精湛,很快做了一張人皮麵具,她拿給周家家主,聲音蕭冷:“接下來該怎麽做,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是是,扶姑娘盡管放心。”
扶蘇給女子喬裝打扮了一番後帶著女子離開了。
時間也趕的巧,就在扶蘇離開後的第二天,顧家家主便找上門來了。
周家家主顫著肥胖的身子,笑眯眯的:“老顧啊,你怎麽來我這兒了?我記得你一向不喜歡我這種嘈雜的亂糟糟的地方啊。”
顧家家主看了他一眼,長相還是那般正氣,看不出是個黑心眼的人。
顧家家主端正著一張正氣凜然的臉:“是這樣的,我夫人生辰那日,請來的戲班子裏有一個手腳不幹淨的女子偷了我夫人最珍貴的珠寶然後逃走了,我想找到這個人。”
“周會長手下掌管著多個協會,人脈方麵比我多,所以幫忙找找。”顧家家主的臉上是正派的笑,絲毫看不出做了壞事之後的心虛感。
周家家主心裏淬道,若不是知道你真正的裏子是什麽德行,怕是真的會被你這副皮囊給騙了。
他跟著配合演戲,擠在肥胖臉上的細小眼睛撐的大大的:“什麽?竟然敢偷顧夫人的東西,現在的小賊真是太猖狂了。”
周家家主又是好一頓的誇:“我說老顧啊,你們夫妻二人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被這麽欺負。”
“不過老顧啊,我也想幫你,你總得給我一個畫像不是,不然這那麽多人,我怎麽找啊。”
顧家家主看著他,恍然笑笑:“瞧我這記性,光在這兒惦記著我夫人的珠寶了。”
顧家家主從袖口裏拿出一個畫軸遞給他。
周家家主裝模作樣的展開看看:“我沒見過,我會給大家看看的。”
找人也是需要兩三日的,若是一下就找到了,這姓顧的豈不是會懷疑什麽。
又過了兩三日,周家家主叫來了顧家家主,他道:“老顧啊,還真是巧了,你要找的人真被我找到了,藏在我們煉丹協會的鬥獸協會裏。”
聞言,顧家家主騰然站了起來朝外走去:“這女子在哪兒?帶我過去。”
這賤人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是絕對不能留的。
這賤人應該不會胡說八道吧。
剛走到門口,周家家主拽住他,歎了口氣:“老顧啊,那個女子死了,一會兒你要是看到千萬不要害怕啊。”
顧家家主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臉色發白,眼睛怔住了:“你說什麽?死了?怎麽死的?”
“昨兒個鬥獸估計受傷了之後沒有及時幹預所以就死了。”
顧家家主的腦子嗡嗡作響:“帶我去看看。”
不親自看一眼,他實在是不放心。
他們來到後院的房間,顧家家主推門進去,床榻上躺著一個女子,女子那張臉正是他所熟悉的。
顧家家主一步步走進去,他盯著女子被咬傷的手臂,那裏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她是被什麽靈獸攻擊的?”
“是一條毒蛇啊,咬傷她之後我們也差人給她看了,當時沒有那麽嚴重,隨便吃了一些藥便走了,誰知道晚上就……”周家家主哎了聲,故意嫌棄道:“真是晦氣。”
“她為何要來鬥獸場?”顧家家主疑心很重。
周家家主把想出來的話吐出:“我問過了,好像是為了贏得兩個東西。”
顧家家主聽完一直緊皺的眉頭倏然舒展開了。
“看來是為了報複我。”
他又打聽了一番其他的事情,比如這個女子生前有沒有說其他的話等等,確認沒有嚼舌根才放心。
周家家主上前,好兄弟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真是不好意思啊,估計她把你夫人的珠寶賣了,我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沒事,為了這件事你已經很費心了。”顧家家主從袖口裏拿出一個藥瓶:“都是老交情了,你去門外守著。”
周家家主的眸眯起,這老顧的心真是黑啊。
顧家家主一步步走向女子,他將藥瓶裏的**灑在屍體身上。
站在外麵守風的周家家主聽著這刺啦刺啦的聲音,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
顧家家主走後,周家家主通過密道悄悄去了扶蘇的宅子,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扶蘇神態清雅的烹茶:“看來他打消懷疑了,這一點你做的很好。”
被誇讚的周家家主喜滋滋的。
他離開後,扶蘇端起茶盞,眼前投射下一片陰影,她看去,是救回來的女子張瑩。
扶蘇鬆散的靠在椅背上:“怎麽?想出來了?”
這段時間,扶蘇什麽也不讓張瑩幹,也不給她壓力,就讓想顧家關女子的暗格密室在哪裏。
張瑩的臉色有些白:“我……因為我昏迷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那個房間了,我被帶出去時也是被那個老東西帶出去的,而且……我隻能隱記得出來後的路線,但是如果讓我原模原樣找到之前的路線,我是找不到的。”
“對,對不起,扶姑娘,是我太沒用了,給你拖後腿了,要不……”張瑩的腦子裏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我重新出現在老東西麵前吧,這樣他就會重新把我抓回去,這樣一來,我回去的時候有目標了,我就知道怎麽記路線了。”
她的這個提議很快被扶蘇否決了,眼眸涼涼的:“不行,你忽然出現隻會讓他心生警惕,也會知道自己被人耍了,我在暗處倒是沒關係,你和周會長是會有危險的。”
所以扶蘇直接否認了她的法子。
忽地,她的腦子靈光一閃,摸著下巴:“對啊,一個獵人通常是以獵物的形象出現的。”
“不如……”扶蘇的唇角彎起:“我喬裝打扮進入顧家,找到顧家家主的秘密。”
隻有這樣,才能夠拿到他的把柄。
沉冷的聲音響起,明玨不知幾時來到扶蘇跟前,手掌覆在她的肩上:“你方才在說什麽?你要進入顧家?”
“可以啊扶蘇。”明玨這般口吻便是有一絲絲生氣了:“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扶蘇拉著他的手讓他坐下來,纖柔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的點著,好似在跳舞,細小的動作撩撥進了明玨的心裏。
“我知道你擔心那是狼窩,但是你想沒想過,真正的狼也許是我呢?”扶蘇又伸出尾指輕輕的勾著他的尾指:“現在明知道如何能拿下顧家卻不實施,於我來說就是功虧一簣。”
“顧家的密室能夠佇立如此之久都沒有被人發現足以說明顧家主有所準備,你若是出不來該如何是好?”明玨深沉的眸近乎鑽進她的瞳孔裏。
“危險時刻,我會用蠻荒之力把密室通通鏟除。”扶蘇伸出一根手指頭:“這便是我的第一個退路,至於第二個退路……”
扶蘇的手捏著他的耳朵:“就是你了,我想你會時時刻刻守著我的。”
明玨被她說的兩條退路鬧的半個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最後隻能寵溺的答應下來。
這些都是扶蘇的計劃。
而且每一條計劃都在完美的進行著。
若是破壞了她的計劃,也是破壞了她的心氣和快樂。
真正愛一個人是要支持她的一切的,也要站在她身後給予她一定的支持。
扶蘇研究了顧家家主所喜歡的女子的類型,手指摩挲著下巴,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
這天,扶蘇給自己易了容,她原本的長相是那種很清冷的,經過她的微調,把自己的長相變成了妖豔豔麗的感覺。
因為她發現顧家家主就喜歡這樣長相的女子。
扶蘇經探查也發現顧家家主經常去的地方便是花街柳巷。
而且他有一個嗜好,喜歡看著良家少女墮落至此,而後充當一個救美的英雄出現,最後把這個看中的美人帶走,在美人感激涕零之時,他再重重的落下一錘,給這個美人一個暴冷的痛擊。
他的思想和心理是有問題的,就喜歡看人有了希望再次破滅的絕望感。
顧家家主常去的煙花柳巷的青樓名為一枝花。
他是這裏神秘的客人,這裏的老鴇還有東家等等都會隱瞞他的身份,也會隱瞞他所做的事情。
扶蘇為自己設了了一場戲。
在黑市的亂攤上,喬裝易容過的扶蘇癱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裳也被撕的破破爛爛的,露出雪白的肩膀,她仰起頭看著同樣易容過的無影,楚楚可憐的:“哥,求你別打我了。”
無影粗聲粗氣的,臉上還有一個疤:“不想挨揍就少給老子哭哭啼啼的,那些貴人看見你哭哭啼啼的根本就沒興趣買你了,我看你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讓我賺錢對不對?”
“我沒有我沒有。”
就在無影的巴掌即將落下的時候,一個手掌穩穩地握住了無影的手:“不要打人,你妹妹我買了,多少錢都買。”
扶蘇佯裝顫顫巍巍的瑟縮著腦袋看去,提出買她的人她是認識的。
此人是顧家家主秘密培養的手下,專門為她搜羅一些美人,因為這手下十分了解顧家家主喜歡的美人口味。
扶蘇故作膽小拘謹的低下了頭,在低頭的那瞬間,扶蘇的唇角滿意的勾起。
計劃的開始就很順利。
扶蘇被這個手下帶走了。
在扶蘇走後,黑市的閣樓上,明玨的眼眸沉沉的,他端起茶盞湊到唇邊抿了一口,聲音冷漠:“扶蘇的計劃成功後,我不想看到那個人。”
也就是花錢買扶蘇的人。
即使是計劃,明玨也不允許別人在扶蘇身上有任何羞辱性的語言。
如扶蘇所料,她被帶到了一枝花這個青樓,而且被帶到了一個神秘的房間。
這一層都沒有人,聽不到任何吵嚷的聲音。
老鴇跟打量物品似的看著扶蘇,看了一會兒,塗抹的厚厚胭脂的老臉上堆出褶子:“不錯不錯,這款的,爺肯定喜歡。”
扶蘇知道,她們口中的爺就是顧家家主。
計劃正式開始。
這天晚上,老鴇把扶蘇叫出來,意思是讓她接客。
扶蘇不樂意,坐在房間裏,無論怎麽叫都不動地方,還故意哭哭咧咧的惹人煩,也有想逃跑的意思。
老鴇抱著手臂:“像這種不識趣的老娘見的多了,進了這個地方還裝什麽清純?”
說著,朝後仰了仰下巴,對站在她身後的幾個壯漢道:“老規矩,先讓她適應適應這裏,打的她老實一些。”
幾個壯漢上前,拳頭和巴掌不要命的朝她身上招呼著,她佯裝恐懼的大哭著,求饒著。
扶蘇低垂的眸掩著一股子殺氣,這件事結束先要了他們的命。
“住手!”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聲音,扶蘇聽到這個聲音,唇角彎起,布置了這麽多的環節,她想要等的魚兒總算是上鉤了。
他的話跟聖旨似的,那些人果然停下了。
扶蘇哭哭啼啼的看去,來人正是她等待已久的顧家家主,顧家家主溫潤如玉,滿臉的正義之氣,光是看著便有一種安全感。
他的皮囊像一個好人,但是誰又能想到骨子裏是壞水呢。
“哎呀,客官怎麽到樓上來了?怎麽不去下麵玩呢?是不是下麵的姑娘讓客官不滿意啊?”老鴇笑眯眯的,一張充滿褶子的老臉上滿是諂媚。
顧家家主擺擺手,看著扶蘇:“這姑娘看著挺小的,跟我兒子的年紀差不多,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她在這裏受罪。”
顧家家主挺大方的拿出銀票對老鴇道:“這些,我來替她贖身,夠麽?”
老鴇拿過來,用手撚開看了看:“夠了夠了,真的是太夠了。”
又抬著下巴對扶蘇道:“你的福氣。”
顧家家主帶著扶蘇離開,還讓她上了馬車,性子溫和的問:“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家。”
扶蘇心裏暗罵虛偽,她抬起那張驚豔的小臉兒:“爺,我沒有家,我要是回去,我的賭鬼哥哥還會把我賣掉的,下次也許我就遇不到爺這樣的好心人了。”
“爺,我跟你回家吧。”扶蘇楚楚可憐。
“可是我有夫人了,而且我也不納妾。”顧家家主把自己說的跟個情聖似的。
扶蘇心裏冷笑,表麵奉承著:“爺真是個好男兒,我也不會破壞爺和夫人的感情,我在爺的家裏做個灑掃丫鬟,伺候伺候夫人也是行的。”
顧家家主就喜歡這樣的感覺。
女子對他崇拜,說他癡情,對他印象極好。
他想看的就是女子落入他魔爪之後的驚訝和恐懼的神色。
很顯然,扶蘇在前麵這一點上很好的滿足了他內心的獸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