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中秋詩會三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原來這幾個姑娘就是蔡琰、李詩詩和她的丫鬟。

“琰姐姐可有大礙?”回應過來的李詩詩臉色焦急。兩人這才如夢方醒,袁紹趕緊鬆開手,這年代男女之間都不能有見麵,何況現在他們兩個還是肌膚之親,袁紹剛才還抱著人家。

“這位小姐,在下袁紹,剛才不好意思,實在孟浪,屬實是有點急事,還請小姐告知名諱,在下定當上門賠罪。”袁紹趕緊作揖道。

此時的蔡琰可沒有交談的意思,趕緊蒙上麵罩,整理了一下衣物,拉著李詩詩疾走而去。眼瞅著三人都要疾走而去,袁紹趕緊攔住丫鬟,知道蔡琰的名字後才放丫鬟離去。

“妹妹,他剛才說他叫什麽來著?”蔡琰拉著李詩詩邊走邊問,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袁紹的俊朗挺拔的身影,眼睛深處自己的倒影,麵帶紅潤,果然帥哥美女天生就有優勢。

“琰姐姐,他說他叫袁紹?該不會就是那個才華橫溢的袁紹公子。不過袁紹公子是真的俊朗啊,又如此有才,真是一個完美的理想之人。”李詩詩也在腦海裏回憶,“咦,琰姐姐你怎麽臉紅了,你不會想…”。

蔡琰急忙捂住李詩詩的嘴不讓她說話,誰知道她會說出什麽來。

這邊解決完事的袁紹腦海裏也想著那個倩影,心裏也有悸動,尋思著,蔡琰蔡琰,記得蔡琰是被嫁到了河東衛氏衛仲道,衛仲道體弱多病,蔡琰本來是嫁過去衝喜,結果沒幾天衛仲道就去世了,兩人也沒有子嗣留下。後來中原大亂諸侯割據,原本歸降漢朝的南匈奴趁機叛亂,蔡文姬被匈奴左賢王所擄,生育兩個孩子,之後,才被曹操重金贖回。袁紹心想,看來得叔父出馬了,想起蔡琰那悲慘的身世,這一世,我不會讓你再過顛沛流離的生活,袁紹握緊了雙手。

回到曹操陳琳身邊,此時詩會已經快結束了,眾人聊天聊的也是意猶未盡,盧植站起身來,“諸位,如今天色已晚,詩會馬上就要結束了,這有始有終麽,詩會開始時有了好詩,結尾也以月為題,諸位可以好好發揮才能了。”

眾人聞言,也是紛紛低頭沉思。但有幾人的目光卻是看向了袁紹,隨後越來越多的目光看向袁紹,畢竟之前袁紹這麽有才,自己再寫豈不是很丟人,“哈哈哈,看來要辛苦袁本初了,眾望所歸,要為這詩會結個尾了。”盧植看到這麽多人看向袁紹,也是笑道。

袁紹亞曆山大啊,這麽多的文人雅士在場,袁紹站起身,來回走了兩步,隨後一杯酒一飲而盡,“此詩名明月幾時有,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話音一落,現場一片寂靜,感覺落針可聞,隨後整個百花園沸騰了,又一首足以流傳千古的詩誕生了,此次詩會必將載入青史,有幸參與者也是榮辱幸焉,更不提盧植,鄭玄,蔡邕這些大儒了。

“此詩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詩意飄飄,一直聽說袁紹袁本初才情高超、能寫出此清越脫俗的詩句,猶如自天上被謫居人世的仙人,果真是有大才啊。”鄭玄激動的重新讀了一遍。

“好詩,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意境深遠啊,最後的點睛之筆,希望全天下的人都能在一起,這胸懷不可謂不大啊,次陽後繼有人了。”蔡邕和袁槐也是見過幾次,交情不俗。

王粲刷刷的已經抄寫完畢,眾人開始了傳閱,每個人把這首詩拿在手裏,看得都舍不得鬆手,遲遲不傳給下一位。

鍾繇、禰衡、孔融這些人也是邊念叨著詩句邊讚賞不已,可能禰衡以後佩服的孔融楊修兩人之後又加了一名,沒辦法噴了,真是遺憾。

“此次詩會過後,袁紹袁本初必將揚名天下,乘風而起。”荀攸看著如謫仙般的袁紹,眼裏甚是滿意。

“公達準備出仕了。”荀彧肯定的語氣。

“本初啊,我突然後悔帶你來了,之前怎麽沒發現你有這麽大才,你這是出盡風頭了呀。”曹操醉著酒道。

“哪裏,孟德你又醉了,孔璋,恐怕要麻煩你了,一會兒馬車送我與孟德,我倆人踱步而來的。”袁紹歉意的看著陳琳。

“好”陳琳應允。

詩會結束,陳琳先把曹操送了回去,然後和袁紹一路同行,“本初,我觀察到河南尹何進許久,因其妹可能會繼續升遷,最少二品的車騎、驃騎將軍,我想去其府上當個幕僚,出謀劃策,不知本初有什麽建議嗎?”

“孔璋好想法,和我想到一塊了,何進是肯定會升遷的,隻是我想出仕,真正的為百姓去辦點實事。”袁紹慷慨,不愧是陳琳,文章寫的不錯,眼力也不差。

“是啊,本初,現在朝廷昏庸,宦官當道,我也願隨著士人去對抗張讓為首的十常侍,為我們士人謀一條出路,清除這些國之蛀蟲,還大漢一個朗朗乾坤。”陳琳義正嚴辭,一臉正氣凜然的派頭。

“眼下張讓,趙忠等閹宦搜刮暴斂、驕縱貪婪、占著天子劉宏的寵幸,賣官索財,朝野都痛恨他們。郎中張鈞上書奏請誅殺十常侍,劉宏不準,張讓等人私下殺害張鈞。當真是不除不行了。”

有一次南宮遭到了火災。張讓、趙忠等人勸劉宏下令收天下田稅,每戶每人加上十錢,用來修建宮室。並且征調太原、河東、狄道各郡的木材和有花紋的石頭,每當州郡把這些東西送到京師,這些收木材的總是下令譴責嗬斥那些運送木石不合格的人,並且強行折價,賤價收買,十分的隻給一分的價錢,又把它賣給宦官,宦官也不及時的接收,害得百姓們哀嚎歎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