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老神醫穀修齊

第二天一大早,秦峰就和蘇雲旗一起前往崇名島去拜會意味老先生,對此蘇雲旗意見很大。

“秦峰,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有病,我還要去公司處理事情呢。”蘇雲旗本來都打算去公司了,卻被秦峰截了個胡。

“就你們公司目前的狀況,你去不去有啥區別,你是能開發新產品,還是能還上貸款,亦或是能把姑蘇那邊的事情處理了?”秦峰毫不客氣的說道。

“......”蘇雲旗直接無話可說了,因為秦峰說的這三個問題他一個也處理不了,畢竟連他父親也是束手無策。

“你不要以為你借來了錢我就很......”雖然蘇雲旗知道秦峰說的事實,但是還是不高興。

“作為以後要接管福康集團的你,不要被那些具體的事務束縛了手腳,對於一個大公司的老總來說,你要考慮的是戰略性、方向性的東西,比如眼下福康集團麵臨的困境,你去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那些小問題也用不著你去處理,不然你養的那些人是幹什麽用的。”

“你之所以著急去公司,無非是讓自己忙碌起來,求得一種心理上的安慰罷了,你這叫做虛假的忙碌,全是無用功。”秦峰毫不客氣的拆穿了蘇雲旗的小心思。

“你?”被看穿後的蘇雲旗惱羞成怒,一方麵固然是秦峰說的原因,另一方麵也是因為生日宴會上發生的事情讓她無論如何都忘不了,最近總是做噩夢,常常在睡夢中被驚醒,她知道這種情況不對勁兒,故此想通過工作來讓自己無暇想起此事請。

“就算你說的對,但是和今天去崇名有啥關係?”到底是服軟了。

“當然是有關係了,有很大的關係,去了你就知道啦。”

“哼。”對於秦峰賣關子,蘇雲旗顯然有些不高興。

“走吧,抓緊時間。”秦峰催促道。

十分鍾後。

“這不是去崇名的路啊?”蘇雲旗發現路線不對。

“我當然知道這不是去崇名的路,你去拜訪人不帶東西啊,難道空著手去?”秦峰無奈的說道。

很快,車停到了天慶茶樓,趙山早已經等候多時,抱著一個紙箱子遞給了秦峰。

上午11點左右,兩人終於來到了崇名島上的前衛村,七繞八拐終於在一條老街道旁邊停了下來,秦峰下車抱著紙箱子向前麵走去。

“為啥在這裏停車啊?”一下車蘇雲旗就忍不住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秦峰並不多說,而是來到一個小超市旁邊。

“老板,有紅雙喜沒有?”秦峰開口問道。

“小哥,你要哪種的?”老板是一個中年男人,用疑惑地眼神看著秦峰,畢竟他可是看到秦峰開著一輛豪車來的。

“最經典的那款,你給我來兩條。”

接過兩條煙,秦峰繼續向前麵走去。

“你就拿這煙去送人?”雖然不抽煙,但是蘇雲旗一眼就看出了秦峰買的這兩條煙總共不會超過300塊錢,因此語氣間有點不高興。

“你不懂。”秦峰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個事情,索性就不解釋了。

沉默了10分鍾,然後蘇雲旗就知道為啥秦峰遠遠地把車停在一邊,因為前麵一處名為無憂堂的藥鋪附近停滿了車,放眼望去盡是各種各樣的豪車,有些車雖然看起來不咋的,但是那車牌號看了就令人生畏。

“這這這.......”蘇雲旗先是驚奇,隨後就是驚喜。

因為此時的她已經知道秦峰要拜訪的是誰啦,正是大名鼎鼎的神醫穀修齊。

說起這個神醫穀修齊,那可就有太多的傳奇故事了,可以說他曾經就是滬海市人民醫院的金字招牌、名譽院長,華夏中醫科學院院士,這些光環先不說,就連一些省部級身份的人找他看病也要遵循他的規矩。而且他還有一個規矩,出私診,診金是那個人家產的十分之一;而給普通老百姓看病抓藥則隻收100塊錢,不論多少,隻收一百塊。

有人說,他這個規矩很不合規矩,明顯的是宰人,他卻說過,再有錢你也得有命花才行,你連錢都舍不得,那你還治什麽病啊?而他所收的那些巨額診金他自己絲毫沒有保留,有的捐給了貧困地區,有的則捐到了中醫學院,支持中醫的發展,有的則給了孤兒院,可以算是另類的“劫富濟貧”吧。

盡管這樣,可是找他看病的富豪和高官,依然絡繹不絕,畢竟,越是有錢有勢的人越怕死。

而他本人也是正兒八經的中醫世家,祖上從明末開始就從遊醫開始,最終成就了這塊金字招牌——無憂堂,顧名思義願天下人都無病無憂。

且他本人脾氣古怪,到了退休年齡之後,堅決退休,拒絕了很多家醫院的返聘,就安心的回到了崇名繼續在自家的無憂堂看病救人。

而鑒於他的這個規矩,很多的病人都提前預約,特地等到他坐診這一天來看病,而且是老百姓有優先權,哪怕你再不滿意,你也得忍著,遵守這個規矩,除非你不來看病。

這個老頭就是被譽為神醫的穀修齊,在華夏的醫藥界赫赫有名,分量足夠重。

而秦峰今天來見的人就是這個穀神醫。

“秦峰,你認識穀神醫?”蘇雲旗還是有點不相信,無論如何她都想不到今天來拜訪的竟然是穀神醫。

畢竟自家主要經營的就是醫藥,穀神醫的大名她可是早就聽說了,印象中曾經她的父親曾登門拜訪過穀神醫,結果卻被拒之門外,而且還被罵了一頓,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敢拜訪過這名神醫。

“認識,和他還是比較熟悉的。”秦峰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怎麽會認識穀神醫的啊?”蘇雲旗納悶不已,這兩天的時間,秦峰帶給她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燕京白家的白家棟、中東的某土豪,現在又是這名穀神醫老爺子。

“走吧,這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秦峰也不好解釋,說起他和穀神醫的認識,還是8年前的事情啦。

此時,在無憂堂正堂,一名身穿唐裝的70多歲的老人正在給一個頭戴安全帽、一身解放裝的40多歲的男人把脈,這個40多歲的男人一看就是典型的農民工,衣服上還有一些已經幹了的水泥,正在被把脈的手上滿是裂口和厚重的老繭,雖然手是洗幹淨的,但是長久的粗活重活的痕跡是洗不下去的。

“師父,外麵有一男的說是拜訪您?”就在這時,一個40多歲的男人走來,對著穀神醫說道。

可是穀神醫根本就沒搭理他,抬頭看了看他,似乎在說,不知道我這裏的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