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堂堂神尊跟個小媳婦一樣使性子
“朋友是朋友,相公是相公,你也不能放在一起比較啊,再說了……”蘇予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要說以前嘛,我們剛認識那會兒,我的確挺討厭你的,那個時候夜染的確比你重要。”
“但是現在嘛……”
他心跳莫名的快了起來,“現在怎麽樣?”
“現在我被你這張臉迷得七葷八素,當然是你重要了,雖然夜染長得也很好看,但是跟你比還是差了點,所以你得自信啊!”
鳳翊不高興的把他的手給拍開,她還以為他感覺到自己對她的好了呢,搞半天還是因為這張臉!
“別吵我,我要睡了。”
蘇予卿不懂這家夥那根神經又不對了,很是納悶,“氣什麽啊?我都說了你重要了!”
“……”
“你要不要我陪你睡?”
“不要。”
“不是說我不在你睡不著麽?”蘇予卿是個行動派,直接脫了外袍和鞋子鑽到了他懷裏,自己把他的手拉過來抱住自己。
某人正在氣頭上直接把手滑下去。
他滑下去蘇予卿又給拽上來。
重複了幾次之後,蘇予卿煩了直接弄出一根藤條把兩人捆在了一起!
“鳳翊,鬧別扭你也得有個限度,差不多行了啊,再多就煩了。”
“別人家兩口子吵架都是男人哄女人的,你倒是好了,堂堂神尊殿下卻跟個小媳婦一樣使性子,還要我來哄你,你說你像話麽?”
“……”
蘇予卿一直躺在那碎碎念,說了好久某人卻沒給她任何回應。
等她抬頭看她,卻不知他什麽時候已經睡著了。
千影說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所以很多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麽做,也不懂怎麽去愛一個人。
可她也是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啊。
不過自己的男人自己疼嘛,看在他是個病秧子的份上,暫時就先遷就一下他了。
這藤蔓他想破開不費吹灰之力,現在卻乖乖被捆著無非是需要一個台階下而已。
死傲嬌,真是難伺候。
……
第二天蘇予卿睡到大中午才起來,她起來洗漱了就自己去廚房做飯。
雖然她廚藝很一般,但是比起弑神這些廚師做的飯菜來說她還是更喜歡自己做的飯。
吃完飯她就坐在房間裏煉藥,鳳翊坐在旁邊煉藥,一會兒看她一下,一會兒又看她一下。
蘇予卿被他看煩了,嫌棄地問:“你有話就說,偷偷看我幹嘛啊?”
鳳翊不自在地別過了臉,“那個,你昨天不是要去找夜染麽?還不去?”
蘇予卿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都抱著我求我別去了,那我當然要給你個麵子的,不然要是把你氣出個好歹了可怎麽辦?”
“……”
沉默。
詭異的沉默。
蘇予卿繼續忙自己的事,也不知道過了許久,身邊飄來某人別別扭扭的聲音,“你要是想去就去吧。”
“昨天我想了一下,我的確不該限製你的交友自由。”
“……”蘇予卿唰一下丟下手裏的藥材衝過去捧住了他的臉,“你是我家醋壇子麽?怕不是換人了吧?你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不會是被什麽人給奪舍了吧?”
鳳翊其實心裏是百般不願他跟夜染有接觸的,可是他冷靜下來覺得也有道理,他想要跟她長久地在一起勢必就要接受她的朋友,要是讓她為了自己拋棄所有異性朋友,那她不會快樂的。
他想讓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快樂的。
今天他糾結了好久才跟她說出這番話,哪知道這沒心沒肺的丫頭卻根本不當回事。
“我是認真的。”
蘇予卿笑,她當然知道想要這個傲嬌鬼說出這些話有多難,昨天她還覺得總是她哄他有點心裏不平衡,但是轉念一想其實他們在一起之後他已經為了她做了很多的改變,倒也不是她單方麵的付出。
“知道啦,但是我說的也是認真的,我今天不去了。”
“夜染騙了我,我的確心裏會不高興,但是吧,我已經有了你,他為什麽騙我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
鳳翊的心一下被一股暖意包裹,整個人都透著柔和,“真的?”
蘇予卿笑,“真的。”
“我現在就隻想快點找到治療你神骨的辦法,不然我可能真的很快就要當寡婦了。”
某人臉一垮,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
這幾日蘇予卿除了去小溪那裏幾乎沒怎麽出門,一直都在院子裏轉。
崔琰讓她煉的丹需要的藥材太多了,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開伍樊他們的耳目煉藥有些難,她隻有讓崔琰先把藥材都準備好,當務之急是在那些人來給小溪放血蠱的時候順藤摸瓜抓出控蠱人。
盡管她已經交代了小溪無數次,但是她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小溪那孩子大大咧咧,心思不夠細膩,就怕一不小心被那人給看出端倪來。
她怕出事,直接讓草草潛入小溪房中守著了。
入夜,她在屋子裏等了許久卻不見草草回來,急得坐立難安。
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門外才有動靜。
她拉開門便看到小溪神色如常地站在門口,“快進來。”
“事成了,我按照你說的提前在房間裏燃了香,等他來了之後就故意磨蹭拖延時間,後來他就暈了,我在手上劃了道口子,他醒來之後以為已經下蠱成功,就給了一個瓶子就走了,現在你的靈寵已經追上去了。”
蘇予卿鬆了口氣,“他給你的瓶子呢?”
“這裏。”
蘇予卿拿出來聞了一下,然後把丹藥倒出來毀掉換上了自己煉的丹藥。
“小師妹,你給他聞的是什麽香啊?為什麽他醒來之後像是不記事了一樣。”
“這你就不要管了,乖乖聽我安排就是,中了血蠱的人很多東西都是不能吃的,這段時間要委屈你忌口了。”蘇予卿伸手拍了拍小溪的肩膀,隻不過幾天卻感覺小溪變得穩重多了,不過臉上的笑容也少了。
兩人說完話小溪就回去了。
直到半夜草草才回來,蘇予卿看小家夥那愁眉苦臉的樣子,伸手把它拎起來抱在了懷裏,“怎麽了?累著了?”
草草搖頭:“累倒是不累,可是我看到很多好惡心的東西,回來的時候吐了一路,好可怕!”
“惡心?”蘇予卿很不解,草草跟了她那麽久,什麽場麵沒見過?
能把它嚇成這樣,它到底看到了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