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幕後黑手
蕭南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皺著眉頭,回憶著李芳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李芳說,她記不清楚這一塊玉佩到底是誰交給她的了,隻感覺好像是個男人,又好像是個女人。
而且那個人應該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但奇怪的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那一個人的樣貌。
蕭南知道這是因為李芳被邪氣侵擾太久,而那人又多做了一些手段,這才混淆了李芳的記憶。
還有許嫣說自己佩戴的那一塊玉佩,是她的表姐給她的,會不會許嫣的記憶也出了問題?
她所認為的表姐實際上是一個外人,隻是這人為什麽要給許嫣和李芳一人一塊充滿邪氣的玉佩呢?
許嫣和李芳不同,李芳佩戴玉佩已久,被邪氣一直醞釀,已經是一個最佳的容器體了。
即便是蕭南,現如今幫她把邪氣全部驅逐,恐怕她的身子也要半年才能夠恢複如初。
一般被邪氣入體的人在短時間之內會感覺到精神飽滿,整個人的身體狀態到達了巔峰。
可慢慢地到了最後就會感到神情倦乏,整天無精打采,同時也會變得暴躁易怒,神情恍惚。
那時就會受到釋放邪氣之人的控製,有點類似於心理學上的催眠。
想到這裏,蕭南不再回家,而是朝著許許嫣公司趕去。
還記得許嫣順嘴提了一句公司的名稱,蕭南記過目不忘,順著許嫣給自己留的公司名稱,打了一輛車,很快來到了一棟大廈的樓下。
蕭南剛想要進去,便被一個人高馬大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保安仰著頭,用鼻孔看著蕭南,冷哼一聲:“你是哪個公司的?天福大廈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夠隨便進出的。”
天富大廈是洛州市的豪華地段。
許嫣的公司就在大廈的其中一層。
蕭南這一次過來穿得實在有些隨便,一身布衣,也難怪保安會將他攔下來。
周圍出入的都是西裝革履的白領,唯有蕭南這身衣服和周圍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我是程凡科技公司的,這一次過來是來拿之前辭職沒有帶走的東西。”蕭南眼珠一轉,嘿嘿笑道。
保安一愣,這理由倒也說得過去。
也有一些員工被辭退之後東西還沒有拿走,然後身穿便裝來公司領東西的。
保安狐疑地看了蕭南一眼,最終還是把蕭南放了進去。
蕭南和那老頭子待在一起,別的沒學會,隨機應變的本事倒是門清。
進了天富大廈,周圍到處都是幹淨曆練的白領精英,眾人看到蕭南的裝扮都會紛紛側目。
“難怪老爺子讓我下山,這山下的女人真是個個屁股翹,好生養,也不知道我的那兩個未婚妻,長得究竟是什麽模樣,想來老爺子的品位應該也差不到哪裏去。”
蕭南看著身旁一個個走過去身穿ol製服,將玲瓏身段勾勒得顯露無疑的精英女郎,心中感慨了一句。
他先是在展示牌上找到了許嫣公司所在的樓層,隨後進入了電梯。
沒過多久,蕭南站在一扇玻璃門前。
他推門而入,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秘書,緩緩地踩著高跟鞋走了上來。
“先生,請問你找誰?”
“我找許嫣。”
“你找我們許總?你是什麽人?”秘書打量了蕭南一眼,好奇的問道。
蕭南想了想,突然想到飯局上許嫣拿自己做擋箭牌的事情,嘴角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是你們許總的男朋友。”
此話一出,秘書的嘴瞬間呈現出了一個O型,足以塞下一小顆雞蛋了。
許嫣在公司裏麵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平日裏不苟言笑,做起事情來雷厲風行。
追求者也不是沒有,隻是沒想到最後許總居然選擇了一個這樣的年輕人。
秘書並未完全相信,可也不敢得罪蕭南,隻能說道:“那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通知我們許總一聲。”
秘書很快來到了許嫣的辦公室,辦公室裏除了許嫣以外,還有另外一個手拿念珠,氣質儒雅的少婦。
少婦年紀比許嫣大,整個人的肌膚卻是光滑而又細膩,儼然少女姿態。
重要的是她身上的氣質,帶著一股少女所沒有的成熟。
身穿一襲禪服,卻擋不住玲瓏有致,前凸後翹的身材。
若是不說,根本就猜不出少婦究竟有多大年紀。
此時許嫣正在和少婦喝著茶,看到秘書進來,抬眼問道:“什麽事?”
“許總,外麵有一個自稱蕭南的人,他說他是許總,您,您的男朋友,說要過來找你。”秘書看了許嫣一眼回答道。
蕭南?男朋友?許嫣一愣,這家夥什麽時候成自己的男朋友了?
“行,讓他進來吧。”許嫣揮了揮手。
看到許嫣居然沒有反駁,反而還讓蕭南進來,秘書心中驚訝得無以複加。
許總這算是默認了嗎?
等秘書來到蕭南麵前時,態度比對於剛才恭敬了不少。
來到許嫣辦公室門前,蕭南推門而入。
剛剛進去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中年少婦。
蕭南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他感到所有的邪氣都是從這個女人身上傳來的。
“蕭南,你是怎麽知道我公司地址的?”許嫣皺著眉頭看著蕭南問道。
“剛才和你待在一起的時候,你打電話不是順嘴提了一句,我就記下名字了攔了一輛車跟司機一說地方,他不就知道了。
”蕭南笑了笑,也不用許嫣招呼,自己便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隻是他的目光卻從沒有從少婦的身上離開。
察覺到蕭南的動作,許嫣的眉頭皺得更深。
“蕭南,這位是我的表姐,陳若楠。”許嫣輕咳一聲介紹。
她這話外的意思是,這是她的表姐,讓蕭南的目光放得尊敬一點,不要一直盯著人家。
雖然許嫣也覺得自己的這一個表姐實在太過吸引目光。
“表姐?許小姐你確定你沒有記錯,這個人真的是你的表姐嗎?”
蕭南盯著少婦,笑了笑,冷不丁地冒出了這麽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