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傅家的邀請

夏晚一個人走在山路上,卻沒發現身後有兩道身影在悄悄跟著……

破廟後麵的小房間裏,那位老婆婆還是孤獨的躺在那裏,睜不開眼。

老婆婆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卻分不清那是夏晚還是清野,反應有些強烈。

“老婆婆,是我,清野他工作去了。”夏晚小心翼翼地說著。

這老婆婆看上去脆弱得很,稍微一大聲說話,都要擔心她會被震碎。

“清野說,我平常沒事的時候可以過來跟你說說話,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我卻覺得您很親切,如果我們能夠聊天,那一定會投緣。”夏晚微微笑著,坐在了床邊。

老婆婆的嘴唇微顫著,像是喜歡聽她講話。

“正好您現在還聽得見,我跟您講講故事吧?不然您天天躺在這裏,實在是太悶了。”說著,夏晚拿起手機,把自己喜歡的小說讀給她聽。

每次聽到**的時候,老婆婆就會用力氣握緊夏晚的手腕,表達自己的情感。

“叮鈴鈴”聲響起,夏晚的手機來電了。

在這麽偏僻的地方居然都還有信號。

“喂。”夏晚接通了電話。

聯係人顯示的是王管家,可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傅年年那急切的聲音:“夏老師,你現在在哪呀?”

“我在家裏呢,怎麽了?”

旁邊立馬傳來王管家帶著輕笑的聲音:“是這樣的,夏小姐,一周後就是我們老太太的壽宴了,她特地要我打電話邀請您來參加,到時候你過來就不需要邀請函了,你聽,小少爺他都迫不及待了。”

傅年年:“夏老師,你可一定要來哦,有好多好吃的!”

“好,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那我肯定會來的。”夏晚微微一笑。

隻是……她和莫輕煙的事該怎麽辦?

上次莫輕煙被警察抓走之後,不論結果如何,她們倆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如果這次要參加宴會,不知道她在不在。

“對了,先別掛斷電話。”夏晚喊住了王管家。

“怎麽了?”

“那個莫小姐呢?她也會來壽宴嗎?”她好奇地問。

王管家不帶任何感情地回答:“她已經回京城了,這次壽宴名單沒有她,倒不如說,是去除掉了。”

“這樣啊……”

王管家問:“夏小姐,聽你的語氣,似乎很關心她?”

夏晚笑著搖了搖頭,“不是的,上次的事,老太太她已經知道了?”

“啊?什麽事?”王管家有些疑惑。

“既然老太太不知道上次的事,那為什麽要把她從壽宴名單中剔除?”夏晚皺起眉頭。

“是我們五少爺命令的,老太太也沒多說什麽。”

聽到‘五少爺’三個字,夏晚心裏便有種微妙的感覺。

那所謂的五少爺,已經從他們嘴裏聽到過不少次了,隻是卻從來沒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

他們大戶人家的少爺,年齡跨越都很大,沒準這位所謂的五少爺,跟傅年年他差不多大呢,一想到到時候可能要麵對兩個小孩子,夏晚便感到頭大。

她正要起身離開,卻感到握著她的那隻手力道非常大。

夏晚立馬俯下身,小聲對她說:“婆婆,我要走了。”

然而,老婆婆卻還是不肯放手。

她的嘴角向下,還微微顫抖著,像是害怕她一走後就再也不會回來似的。

“老婆婆,您要是喜歡聽我講故事,那以後我天天都來,好不好?”夏晚笑著說。

聽到這話,那老婆婆手上的力度這才輕了一些。

“現在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做飯了,不然到時候清野他回來沒飯吃,您放開我,到時候也給您做一份。”夏晚又說。

老婆婆這才緩緩地放開了她的手。

回到家後,發現門口放著一袋東西。

唐菲菲剛給她留言:“小晚,菜我都讓人送上去了,全是你喜歡的。”

“謝謝。”

不止是劉大嬸,還是唐菲菲,身邊總有不少關心他們這個小家的,夏晚感到心裏暖暖的。

然而,當她打開袋子時,卻發現裏麵放著的卻不是肉和蔬菜,與此同時,聞到了一股不對勁的香味。

緊接著,她便感到頭暈,眼前所有東西都有重影,搖搖晃晃的靠在了門邊上。

“水……”她跌跌撞撞的進了屋子,喉嚨裏的饑渴令她感到無比難受。

“我們這兒有水,你想不想喝?”門口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

夏晚回頭看,發現是兩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男人,是村子裏的一些小混混,夏晚見過他們幾眼,不過也僅僅隻是遠遠地看過而已,並沒有交流過。

“之前吳奎山說的,那個很水靈的小丫頭,就是她吧?”

“沒錯,那家夥沒辦到她,自己還變成了那副德行,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來什麽本事?”

聽他們的語氣,應該是從前和吳奎山一起混的惡棍。

此刻,他們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夏晚的全身,眼中的邪惡越來越旺盛。

“哎喲,還想跑?”

他們立馬衝到了夏晚麵前,勾著嘴角,笑得很放肆。

夏晚的眼前已經被陰影所籠罩,她咽了咽口水,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要幹什麽?”

“你嫁到這兒也有一段時間了,卻從來都不跟村裏人打招呼,我們隻是來跟你增加一下鄰裏之間的交流而已嘛,別這麽冷冰冰的,這樣很傷感情的。”他們壞笑著,慢慢靠近。

不知道為什麽,‘交流’二字,從他們嘴裏說出來,卻帶著一種猥瑣的氣息。

道德,隻不過是他們踩在腳底下的泥濘而已。

“我警告你們,我老公他馬上就回來了!”夏晚顫抖著後退,背都已經貼在了桌延邊上。

他們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你老公?你指的是那個同性戀?”

夏晚緊咬著唇說:“你說什麽?!”

“看來這小可愛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老公的真實性取向,實在是太可憐了。”說著,他們又用一種極為憐憫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