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你一定要溫柔
很難想象夏晚要是真把這東西給傅年年吃了,她會是什麽下場。
想到這,她後脊背感到有些發涼。
“夏老師,怎麽了?”傅年年好奇地問。
“沒事。”夏晚硬擠出一個笑容。
要是她轉頭把這事告訴老太太去,她一定不會相信這是莫輕煙的所作所為,到時候反而以為是她要栽贓她。
所以,這事她怕是要爛在肚子裏了。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來電了。
是清野打來的。
以往這個時候他都還在工作,也不知道有什麽急事。
夏晚到走廊去接聽。
“喂,今晚我們出去吃吧,我到時候來接你。”電話那頭傳來他一如既往磁性的聲音。
夏晚的心情也好了一些,她點頭道:“好。”
別墅前。
夏晚站在門口等清野,不過一會兒,王司機開的麵包車便來了。
“這就是你最近在打工的有錢人家?”清野好奇地問。
夏晚點了點頭,滔滔不絕的說著:“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別墅,裏麵的設施到處都是頂級的,我這裏給小少爺當家庭教師,還有不少免費的甜點可以蹭呢……”
聽著她的描述,清野的神色開始變得稍許凝重。
果然,和手下調查來的情報一樣,老太太來江城養心了,而且出手極闊綽,直接買了一棟大別墅,她老人家真有雅興。
等來到餐廳後,夏晚剛下車,就把莫輕煙給她的那顆芒果棒棒糖扔進了垃圾桶裏。
這裏離那傅家別墅遠,她一定不會知道。
“這是什麽?”身後傳來清野好奇的聲音。
“沒什麽。”夏晚決定不告訴她自己懷疑別人的事,轉頭一笑,轉移話題道:“你要請我吃什麽?”
這是一家裝修十分高檔的私房菜餐廳。
“這裏有點貴唉,一盤菜最低都是兩百……”夏晚看著菜單,不自覺的感到苦惱。
清野挑了挑眉,這貴嗎?
這是他挑的那麽多餐廳中,最能接受的最低等級了,在往上的,估計她直接拉他走人了。
他解釋道:“我們剛領了證,就該吃頓好的,偶爾花點錢,不礙事。”
夏晚正想告訴他,省、點、錢!
然而下一秒,他用筷子夾起一塊魷魚須,塞入了她口中,那香味瞬間在嘴裏四溢開來,絕佳的口感令她不自覺的眯上了眼睛。
真好吃。
算了,今天就放縱那麽一小會兒好了。
“你在那戶人家工作,有沒有聽到些什麽有趣的事?”他深邃的眸子停留在她被食物撐得鼓鼓的臉上,覺得有些可愛。
夏晚擺了擺手說:“豪門呀,一點都不好,還好我是個普通人,沒機會嫁進去。”
“哦?”他挑了挑眉,神色撩人,“為什麽這麽說?”
“豪門每天勾心鬥角的,規矩多得是,你都不知道身邊究竟哪個對你是真心的。”夏晚吃著眼前的炒飯,想起了今天莫輕煙差點通過她的手,害了傅年年的事。
還好她相信自己的直覺,並沒有輕信她,否則真的很難想象後果會怎樣。
她又說:“夏家雖然有錢,但還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豪門,夏冰對付我的時候,也都是明著來的,至少她不拐彎抹角,但豪門那群有錢的少爺小姐,我都替他們感到擔心,有的時候怎麽被害死的都不知道……”
說到這,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確實。”清野點了點頭,讚同她的想法。
吃完飯後,他們回到了桃花村。
看著清野慢條斯理的為她煎中藥,夏晚不自覺看得入了迷。
他注意到了她的凝視,問:“怎麽了?”
夏晚托著腮,輕聲說:“沒什麽,隻是覺得……我家的小哥哥,也有豪門少爺的氣質呢,感覺像是天生從那種環境中生出來的。”
清野心神一頓。
他解釋道:“小的時候父親不在身邊,我跟教書先生住過一段時間,所以生活習性都沾染了他們家的感覺。”
夏晚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還從來沒聽你說過小時候的事呢。”
“你對我的事很感興趣?”他挑了挑眉。
夏晚微微一笑,“哪有人不想徹底了解自己枕邊人的。”
聽到這話,他不自覺的勾起了唇,修長的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枕邊人啊……”
他輕聲重複她的話,帶著一種旖旎的曖昧。
“不如,深入了解?”他又說。
夏晚點了點頭,“好呀。”
然而,當她意識到他到底在說什麽時,臉“嘭”的就炸了,紅得不知所措。
“不不不!”她頭搖得像撥浪鼓。
“現在我們已經不一樣了,我們有證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你到底在害怕什麽?”說著,他將冰涼的指尖緩緩移動到她下巴,像是在欣賞著一件名貴的玉器,眼底神色勾人。
“我……我是第一次……聽說會痛。”她的聲音很輕很細,說完後幾乎都要把頭鑽進地下去。
他微微勾起嘴角,笑得很撩人,“這樣啊。”
此刻他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無比得曖昧。
隨後,他月白的臉頰上劃過一絲無辜,修長的指尖托腮,略微疑惑的問:“那這該怎麽辦呢?”
隨後他又說:“夏老師,不如你來教教我該怎麽做?”
他的話是從背後傳遞過來的,那溫熱的鼻息噴在她耳邊,癢得不行。
夏晚紅著臉,“你等一下!我先查一查。”
見她這幅認真又毫無防備的模樣,簡直可愛,令他忍不住想要欺負。
“夏老師難道不知道,實踐才是最好的教學方式?”下一秒,他從背後環住了她。
他一口一個夏老師的,喊得夏晚渾身都要麻了。
她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開來,然而他卻將她抱得緊,身上那股沁人的香味,令她不自覺的感到安心。
她轉過頭,紅著臉說:“你得保證我,一定要溫柔點。”
他近距離那張驚為天人的容顏,令她感到心酥,尤其是那雙清澈的眸子,沒有哪個女人能在他的注視下還能安然自若。
他低頭將吻獻上去,將已經化成了水的她,徹底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