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狗男人不值得!

晚上。

秦洛洗完澡出來,突然想起自己承諾過要給謝琅的錢。

還是忍著肉疼給他轉了五萬過去。

看著已經不到一萬的餘額,她捂著心髒,差點沒喘過氣來。

更讓她喘不過氣的是,轉過去的錢謝琅遲遲沒有領取。

就那麽掛在那裏,就跟掛在驢子前麵的胡蘿卜一樣,明知道已經不屬於自己,但還是被勾得心癢難耐。

她忍無可忍,給謝琅發消息:【領錢,給我一個痛快!不要再讓我心存幻想,趕緊的!】

狼:【……】

雖然對她很無語,但他還是點了領取。

狼:【好了,你可以安息了。】

秦洛:“……”

這家夥怎麽說話的呢?

不過看樣子他的氣應該消了,她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彈出一個來電顯示。

來電人顯示:顧馳。

喲,渣渣終於從千年古墓出土了?

秦洛毫不猶豫地掛斷了。

還給他來了套刪除拉黑一條龍。

完了之後,她坐在**,忽然一股淡淡的惘然浮上心頭。

這下,她跟顧馳是真的完了吧?

靠!

她在想什麽呢?!

“秦洛,你清醒一點!狗男人值得你為他浪費一丁點情緒嗎?值得嗎?把你的感傷失落給我收起來!你可是要當女王的人,這種黏黏稠稠的感情,你不需要!”

這樣自我安慰了一番,秦洛果斷把手機往旁邊一丟。

睡覺!

而另一邊,顧馳死死地盯著自己的手機,臉色很是難看。

“阿馳,怎麽了?秦洛不肯接你的電話嗎?”

身旁,一個柔弱嬌軟的聲音傳來。

顧馳回頭看了一眼身旁座位上的薑心妍,臉色稍稍緩和,“沒事,她是還在跟我賭氣。”

薑心妍垂眸,一臉愧疚,“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你們的婚禮就不會推遲,她也不會一怒之下隨便拉個人來充當新郎,把顧伯母都氣生病了。”

提及此事,顧馳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秦洛沒有推遲婚禮,反而隨便找了個男人將婚禮舉行完,這件事昨天晚上他媽就打電話告狀了。

顧夫人顯然被氣得不輕,氣都喘不勻,就在電話裏恨聲道:“我告訴你顧馳,這輩子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允許那個小蹄子進我們顧家的大門!你要是還堅持要娶她,那你就跟她到外麵過去,以後也都別再叫我媽!”

顧馳是真的沒想到,一向在他麵前善解人意的秦洛發起脾氣來,竟是這樣的胡鬧,連換新郎這麽荒唐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他昨晚剛得到消息的時候,也是很生氣的。

不過後來想到也是自己先缺席了婚禮,對不起她在先,所以哪怕今天在回S市的途中,都不忘主動給她電話。

可誰想到,她居然掛了他的電話!

而且再打過去,就顯示電話打不通了。

顯然被她拉黑了!

“阿馳,秦洛該不會是真的打算跟你分手吧?”薑心妍柔聲問道。

“不會的。”

顧馳對此很有信心,“她隻是在跟我鬧脾氣,等消氣了自然會回來找我的。”

交往三年,兩人之間不可能一點矛盾都不存在的。

尤其是他媽經常對秦洛百般刁難,好幾次她被氣哭,都揚言再也不跟他處了。

可是最後哪一次不是她先服軟,自己乖乖回來的?

這回她雖然鬧得凶了點,但顧馳堅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的。

聽到他的話,薑心妍唇線抿緊,忽然捂著胸口,虛弱地咳嗽了起來。

顧馳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

他扶住她的肩膀,關心地問:“怎麽了?身體又不舒服了嗎?”

薑心妍搖頭,看上去卻很孱弱,“我沒事。”

顧馳皺了皺眉,“等回到S市,我會馬上聯係那位專家,讓他親自為你會診的。你不要灰心,到時候安心養病,相信很快就可以好起來的。”

“好。”薑心妍乖乖地應下,美目盈盈地望著他,“阿馳,你對我真好。”

顧馳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輕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薑心妍順勢倚入他的懷裏。

……

翌日,秦洛起了個大早。

吃完早餐後,她將結婚證往包包裏一揣,就乘車奔著秦家而去。

然而等她來到秦家別墅,如往常那般摁密碼開門時,卻被提醒密碼錯誤。

她以為是自己輸錯了,重新按了一遍。

“您輸入的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

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密碼被他們給改了!

秦洛冷笑一聲,抬手按門鈴。

等了大概三分鍾,終於聽到了腳步聲。

本以為是過來給她開門的,沒想到下一秒,一股水柱“嘩”地隔著鐵柵欄衝了出來!

她沒有防備,被澆得渾身濕透。

秦洛冷冷地睨著裏麵的女傭,“你在幹什麽?”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門外還有人。”女傭誇張地掩著自己的嘴巴,“我是在給花花草草澆水,不是故意澆到你的哦。”

秦洛抹去臉上的水珠,“給我開門。”

女傭聳了聳肩,“不行的哦,老爺和夫人出門前叮囑過我們,不能隨便給外人開門的。”

言下之意,現在秦洛對秦家而言,隻是一個外人。

秦洛沒理會她的暗暗內涵,問:“我爸和羅姨他們不在家?”

“是啊,老爺和夫人一早就出門了。”

“他們什麽時候回來?”

“老爺和夫人是出國旅遊了,什麽時候回來我就不清楚了。也許三個月,也許半年?這誰又說得清呢。”

“是嗎?”

“是啊。”

“行。”秦洛點點頭,轉身走了。

女傭隔著鐵柵欄,看著她走遠了,立刻興匆匆地跑了回去。

“夫人,二小姐,大小姐她已經走了!”

“什麽大小姐二小姐的?”羅芸姍嗤笑一聲,“以後我們秦家沒有大小姐,隻有小姐,也就是我們明珠!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女傭低頭應道。

“以後別再喊錯了,否則別怪我扣你工錢。”

“是。”

看到這一幕的秦明珠眼裏劃過一抹得意,將手裏的項鏈拿到脖子前比劃,“媽,你看這條項鏈怎麽樣?是不是跟我很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