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及時趕到

緊接著,步子停在林默跟前,顧知州抬起右手捏住林默的臉頰,一本正經地問:“不後悔?”

顧知州質疑的眼神,林默輕輕吐了一口氣道:“不存在了,而且……”

而且後麵的話,林默戛然而止,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動聲色扔在了一旁。

林默的決心,顧知州本就帶著藥的身子,不禁狠狠一顫,而後傾身就把林默撲在懷裏了。

捏著林默的下巴,看著林默柔軟的紅唇,顧知州已經失去了清理智,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

顧知州的唇貼在她唇上的那一刻,林默下意識把眼睛閉上了。

一時之間,腦海裏不由得想起了陸聞風的身影,想起了陸聞風的吻。

這會兒,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顧知州比陸聞風溫柔。

但她卻被吻的瑟瑟發抖。

她和顧知州這一遭,林默心裏很清楚,就如周瑾年所言,可以把她和陸聞風斷得徹徹底底。

罷了。

她本來就想和陸聞風斷得一清楚二楚,借著周瑾年這場鬧劇,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想到這裏,林默就沒那麽多的心理負擔了。

深吸一口氣,隻見顧知州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一時之間,林默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心跳幾乎也停止了。

以前和陸聞風幹這事的時候,就算兩人是剛剛吵了架,她和陸聞風也沒有這樣的緊張和僵硬。

“小默,以後就在一起吧!”貼著林默的耳邊,顧知州的聲音低沉又有磁性。

林默聽在心裏,卻沉默不語沒有表態,她知道顧知州心裏壓力重,知道顧知州是想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負責任。

屏氣斂息,林默吞了口唾沫,幾番想開口說什麽,最後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唇瓣再次被吻住,林默閉著眼睛,做好心理準備迎接這一切的時候,隻見臥室的房門忽然猛地被人踹響。

下一秒,林默緊閉的眼睛馬上睜開了。

這時,就連中了藥的顧知州也比剛才清醒。

**,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見屋子外麵又是一陣踹門聲。

林默心下一緊,拉著旁邊的被子蓋住自己的時候,隻見房門哐當一聲被踹開了。

兩人同時看著門口那邊,隻見陸聞風陰沉著一張臉,風塵仆仆的趕過來了。

“三哥。”

“陸聞風。”

紅色的婚**,林默和顧知州全都愣住了。

門口處那邊,陸聞風踹開房門進來的時候,看著兩人在**的情形,一時之間,陸聞風的臉色可想而知。

自己幾天幾夜沒有合眼,林默她倒是快活。

陰沉著臉進了屋,陸聞風站在床邊的時候,猛地揪住顧知州的衣領,嗖的一下就把顧知州從林默身上拽起來了。

緊接著,他也不聽林默和顧知州的任何解釋,朝著顧知州就是一頓揍。

林默見狀,衝下床就拽住陸聞風:“知州被周瑾年下藥了。”

即便林默已經解釋了,即便顧知州剛才一直沒有還手,陸聞風還是抬起自己的右腿,狠狠的踢在顧知州身上。

垂眸看著顧知州,看著他狼狽的坐靠在地上,林默的眼圈唰的一下紅了。

又是因為她,顧知州又是因為她被連累。

一旁,陸聞風看著林默發紅的眼圈,再看看這滿屋的喜慶,陸聞風要多惱火就有多惱火。

自己和林默的婚禮都沒有走到這一步,顧知州和林默倒要洞房。

這會兒,陸聞風沒有想到的是,他和林默沒有走到這一步,是因為他自己把林默送走了。

低頭看著被自己打了一頓的顧知州,看他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再想想這事是因為周也而起,他和林默是著了周瑾年的套,陸聞風就把怒火強行壓下去,從兜裏掏出手機就給向遠打了過去。

向遠是跟著陸聞風出來的,所以接到陸聞風電話之後,很快就趕過來了。

進了這老屋一看,看著裏麵喜慶的模樣,向遠倒覺得怪瘮人,覺得周瑾年一點兒理智都沒有了。

“BOSS。”來到幾人跟前的時候,向遠小心翼翼的打招呼。

陸聞風見狀,轉臉看著他,冷不丁的吩咐:“送顧大少爺去醫院。”

向遠:“好的BOSS。”

向遠的聲音落下,陸聞風抬手按著林默的後脖子,押著林默就去外麵了。

一個小時後,車子終於開到市中心,陸聞風陰沉著臉,就把一襲婚服的林默扔在他家的客廳了。

一個踉蹌扶在邊櫃上站穩,林默抬頭看向陸聞風的時候,心裏已經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得救了,還是氣憤陸聞風對自己的態度。

打量著林默,看著林默精致的妝容,紅豔豔的婚服,陸聞風的臉色一直煞白。

盡管已經回到市中心,盡管林默和顧知州並沒有來得及發生什麽。

盯著林默看了半晌,陸聞風那口氣仍然遲遲沒有咽下去。

林默見他氣色不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婚服,從他身邊走過的說:“我回我自己那邊去。”

林默的話音剛落下,陸聞風拽著她的手腕,猛地又把她摔回來了。

陸聞風的不客氣,林默忍了一路沒有說話,這會兒終於忍不住了。

於是,抬頭就看著陸聞風說道:“陸聞風,你到底想怎樣?”

他別忘了,這幾天對於他和顧知州而言,他們兩人是受害者。

林默忽然的憤怒,陸聞風像是找到突破口似的,抬手掐住林默的臉頰,就把她拽到自己跟前:“你是不是還挺惋惜的,覺得我打擾到你和姓顧的好事了。”

陸聞風的這番話,林默覺得是不可理喻中的不可理喻。

而且陸聞風對她,從來就沒有過信任,半分半點都沒有。

因此,她也不和陸聞風爭對錯,而是冷清清的說道:“是的,確實是打擾到我的好事了。”

如果非要把這頂帽子扣在她的頭上,非要給她扣這個罪名,她認下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