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賈家對秦淮茹的吸血

“淮茹啊,怎麽又是白麵饅頭,窩窩頭?傻柱的飯盒呢?”

“咱家這都幾天沒見著葷腥了?我一個太太倒是沒事,但我娥寶貝孫子正四長身體的時候,這樣下去可不行!”

秦淮茹回到家做飯,她的婆婆賈張氏,聞著味就走了過來。

一看到鍋裏都是素菜,立馬不樂意了。

要知道,她這麽多年以來吃著傻柱的飯盒,嘴可是被養的刁鑽的狠。

因為平時也不用幹活,全靠秦淮茹養著,別的都沒有惦記,就惦記在了吃上,光吃不動,那一身的肥膘就是這麽來的。

“別說飯盒了,煩著呢!”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秦淮茹眼眶頓時一紅。

賈張氏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了事情有些不對頭,感覺有什麽大事發生了。

“你別哭哭啼啼的,發生了什麽,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麽回事?”

“媽,以後沒有飯盒了,再也沒有了!”

“你說什麽, ”

一聽這話,賈張氏頓時急眼了。

一頓兩頓不吃好的就已經那麽難受了,這要是以後都沒有飯盒了,那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雖然賈張氏做什麽,都喜歡拿自己的孫子來說事,但她或許比幾個孩子都要饞啊。

“是那個傻柱不想帶了嗎?反了他了!”

賈張一想到以後沒有飯盒的悲慘日子,頓時一個激靈,拿出了她的潑辣勁,就要出去找傻柱。

雖然傻柱給錢給盒飯的養了她們賈家這麽多年,但賈張氏覺得這都是理所當然的!

不但不會感恩,一旦盒飯短了,心中還滿是對傻柱的怨恨。

一個傻子,還想反了天不成啊?她今天非要過去討個說法,把以後的飯盒要回來!

“媽,你能別添亂了嗎!不是傻柱的問題,那個飯盒的事情,被廠子裏發現了,現在廠子的意思是以後都不讓帶飯盒了!”

秦淮所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的避開了婆婆的視線。

她隻是是廠子裏的意思,而避開了李華在裏麵的作用,因為她接下來心中阿還有著自己盤算,可不能讓婆婆這麽瞎繳獲?

“廠子裏的意思,憑什麽啊,那麽大個廠子,就知道欺負我們平頭小老百姓?”

“我這就去找你門廠子的領導去,我就不信了他要是不讓繼續帶飯盒,我就賴在廠子裏不走了! ”

賈張氏,心情不是很穩定,也沒有察覺到秦淮茹話裏的異樣。

隻是一聽廠子裏的意思就要向著去鬧事!

“媽,要幹什麽啊?”

“這種事你還真敢去鬧啊?”

“你以為廠子那是我們家的?那是公家的,人家都說了,廠子食堂的飯菜公家財產。”

“你這麽去鬧,是想要人家來查我們偷盜公家財產嗎?”

“你是要拉著我們全家跟著一起玩完嗎?”

秦淮茹話這一挑明,賈張氏立馬閉嘴了。

“淮茹,要我說,這事沒有那麽嚴重吧?”

“媽,你自己覺得呢?”

賈張氏辯駁的生硬越來越小,到了最後,自己都沒有了什麽底氣。

她是從農村來的老太太不錯,沒有什麽見識,同時又一身毛病,好吃懶做。

但是他不傻啊!相反還一肚子的心眼,滿腦子的算計。

偷盜公家東西的後果,在這個年代那是一件常識了。

甚至在農村反而更直觀。

現在的農村,公社的時代,人們都吃大鍋飯,賺公分,又不少人偷拿公社公家的東西被處理的@!

甚至賈張氏以前都參與過相關的批鬥,一想到那個偷拿公家東西的後果。

賈張氏就不由的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再也不敢提去廠子裏鬧事。

“淮茹,沒了盒飯那咋家的日子怎麽過啊,你可得想辦法啊!”

“再哭不能哭孩子,家裏的幾個孩子都要吃東西,尤其是我的大孫子,我餓肚子都不能讓棒梗餓肚子啊!”

賈張氏不在鬧騰,而是開始了鬧騰。

不過她從來可不會說自己嘴饞,怕吃苦什麽的,每次都是為了幾個孩子好的借口來說事情。

好像她真的愛幾個孩子一樣。

但每次家裏有好吃的,和孩子搶吃的時候也沒見她手慢啊!

賈張氏對幾個孩子是有愛,尤其是對棒梗,寵溺十足。

但她愛孩子肯定沒有愛自己來的多。

而剛一踢到幾個孩子,賈家的幾個小崽子就竄過來。

“媽,我又是白菜,蘿卜,一點肉都沒有, 我不吃了!”

傻柱自然是沒有把棒梗則怎麽樣,現在棒梗在傻柱那裏撒野夠了,又回來給他的親媽撒氣。

棒梗那是家家唯一的男丁,一家人舍不得打舍不得罵。

在外麵犯了事, 還有傻柱這個冤枉大頭給背鍋。

這讓棒梗早就養成了無法無天,婚混世魔王的性格!

“媽,我不想吃白菜,我也想吃肉。”

“槐花也想吃肉肉,槐花好久都沒有吃肉肉了!”

兩個妹妹這時候也附和道。

一看到仨孩子這個樣子,秦淮茹頓時心軟了。

三個孩子是她永恒的軟肋。

其實如果說秦家那是都趴在傻柱身上吸血的話,賈張氏,和三個小雜崽子那就都是趴在秦淮茹身上吸血。

秦淮茹從外麵弄回來的好吃的,自己沒有吃多少,大多數那都是進了三個孩子的肚子裏。

“要不這樣,淮茹,傻柱飯盒沒了,不是一個月三十七塊錢的工資嗎,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這麽多年多少也攢了些存款了吧!”

“現在他把飯盒弄沒了, 導致咱家這麽困難,總得負責吧,你去讓他拿出錢來在幫襯咱家一點!”

賈張氏看著幾個孩子說想吃肉,頓時腦中靈光一閃。

“媽,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已經去過了,傻柱也滅存下錢,這不就剩這麽多了!全在這了,我明天給咱家買頓肉吃。”

看著秦淮茹拿出來得十四塊錢,賈張氏不由娥眉頭皺了起來,不由的冷哼一聲。

“他一個月那麽高的工資,這都沒有存下錢?真用,怪不得一把年紀了還娶不到媳婦。”

說著傻柱,突然賈張氏腦海中又浮現出另外一個人的身影。

“淮茹啊,那個後院的李華聽說考上七級炊事員了,現在工資四十一塊五。”

“他以前不也是經常幫襯咱家嗎?最近怎麽不和你來往了?”

“是不是中間發生了了啥誤會,都是街坊鄰居的,有啥誤會是解不開的。”

“你去找他一下,看能繼續幫襯咱家嗎!”

“以前都幫襯咱家的,現在咱家困難了,他好意思不管嗎?”

賈張氏想吸別人的血,那是說的一個理直氣壯。

不過這個想法卻是和秦淮茹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