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坤撒來了
坤撒相信先知說的話,立即集結部落的戰士。準備親自帶隊出發去迷霧森林,將阿力親手抓回來。
阿力急匆匆的跑到秦風的跟前,緊張的說道:“統領,不好了,我們巡邏的人發現坤撒親自帶人來了。”
“哦?”秦風輕挑了一下眉毛,笑著問道:“來了多少人?”
看到秦風的反應,阿力以為是自己沒有說清楚,他補充道:“坤撒帶著五十多人,手裏拿著武器,往咱們這邊過來了,我們要不要避一避鋒芒?”
秦風搖了搖頭,笑著反問道:“我們為什麽要躲?該躲的人不應該是他嗎?”
受到秦風臉上自信笑容的感染,阿力那顆慌亂的心變得平穩下來,高舉手中的家夥式,激動的喊道:“我這就召集人手,跟他拚了。”
秦風按住阿力的肩膀,笑著說道;“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對付坤撒難道還需要我們親自出手嗎?”
阿力疑惑的看著秦風,對付坤撒難道不需要他們出手嗎?
秦風看向窗外的太陽,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笑道:“當然不需要我們親自出手,別忘了這裏可是迷霧森林,自然會有這裏的主人去對付坤撒這個自不量力的家夥。”
想到昨天晚上答應金剛猩要為他烤二十隻烤全羊,秦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不過為了對付阿力,秦風覺得還是值得的。
坤撒看著眼前被大霧籠罩的陰森森的森林,心裏直打退堂鼓。
迷霧森林裏麵究竟有什麽,隻有進去的人知道。幾百年來,走進迷霧森林還活著出來的人寥寥無幾。
為了對付躲在迷霧森林中的阿力,坤撒特意請教了當年無意間闖入迷霧森林中的部落老人。
讓坤撒失望的是,無論自己許諾多麽大的好處,還是自己恐嚇的多麽嚇人,那名老人對於迷霧森林中的事情,就是閉口不談。
作為坤撒的左膀右臂,海柱站出來勸阻道:“大哥,我覺得迷霧森林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不如就在外麵等。我就不信他們能夠在迷霧森林中躲一輩子。”
坤撒看了海柱一眼,臉上露出的不耐煩表情,嚇得海柱乖乖的閉上了嘴。
同為坤撒的左膀右臂之一的石岩摩拳擦掌道:“大哥,用不著你出手,我帶著幾個人進去就能夠將阿力給擒住。”
坤撒看著說大話完全不怕把自己噎著的石岩,冷笑道:“那個可是曾經打敗我的家夥,你覺得你真的有本事能夠將他抓住嗎?”
石岩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他的實力要比坤撒差上一大截,就連坤撒都打不過的人,他肯定也打不過。
進又不進,退又不退。
坤撒的詭異行為,讓石岩和海柱摸不著頭腦。
坤撒心裏想著:“就你們了兩個榆木腦袋,又怎麽會想出什麽好主意!”
早在他出發之前,先知就已經告訴他應該如何對付躲在迷霧森林之中的阿力等人。
坤撒胸有成竹的吩咐道:“立刻安排下去,把迷霧森林給我燒了!”
先知告訴他的錦囊妙計就是火燒迷霧森林。不管迷霧森林究竟有多麽的神秘,多麽的恐怖,隻要一把火,就可以將充滿神秘色彩的迷霧森林化成飛灰。
海柱有些猶豫的說道:“大哥,這麽做我們會不會受到迷霧森林的詛咒啊。”
坤撒搖頭道:“怕什麽?我們無所不知,無所不為的先知會保佑我們的。就算倒黴也一定是阿力他們這些想要逆天的人。”
提到先知,海柱臉上的驚慌表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從先知來到他們的部落,無論他們的生活還是工作效率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坤撒更是憑借先知的幫助,一舉滅掉周圍十五家小部落,成為附近唯一富饒的部落。
石岩從屬下的手中接過火把,臉上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笑意,將手中的火把用力往迷霧森林之中一扔。
海柱有樣學樣,也是將手中的火把往迷霧森林中一扔。
不一會火仗風勢,越燒越猛。
上官雪跑過來,指著著火的方向,大慌失色道:“秦風,你看,那邊著火了。”
秦風輕輕皺眉,他沒想到坤撒竟然這麽狠,竟然敢放火燒林。
化成人形的金剛猩走到秦風的跟前,看著著火的方向,憤怒道:“這些人真是不怕死。”
秦風笑嗬嗬道:“金剛,你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你的地盤胡鬧嗎?”
金剛猩撓了撓腦袋,疑惑道:“我記得在森林邊緣有一隻大蜘蛛守在那裏,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秦風的笑意戛然而止,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原本守在迷霧森林入口的大蜘蛛已經被他給幹掉了。
金剛猩注意到秦風臉上表情的變化,還以為是被自己身上不經意間露出的殺氣給震懾住了呢。
秦風尷尬的說道:“守在迷霧森林入口的大蜘蛛被我給幹掉了。”
金剛猩瞪大眼睛看著秦風,想到眼前這個家夥當初就連自己的聖藥都敢偷,隨即也就不覺得這件事多麽的離譜。
金剛猩裝作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伸出無根手指道:“那可是我最疼愛的部下,它那麽兢兢業業,恪盡職守,就這麽被你給宰了。我覺得你至少得賠我五隻烤兔子。”
秦風翻了個白眼,金剛猩的行為就是**裸的碰瓷,順帶臭不要臉的敲詐。
雖然明知道金剛猩在自己麵前耍無賴,但是秦風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拳頭現在沒有他的硬呢。
秦風無奈的點頭道:“行,不就是五隻烤兔子嗎!”
金剛猩原本隻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沒想到秦風還真的答應了。
坐在遠處的林心琪和上官雪兩個人看著站在秦風身邊,開心的就像個一個孩子的五大三粗的男的,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上官雪使勁刮了刮身上的雞皮疙瘩道:“真的是太嚇人了。我怕我晚上會做噩夢。”
林心琪臉上的表情如同痛苦麵具一般,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