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小偷上門

一位嬸子氣得破口大罵,恨不得衝上去撕爛王小芳的嘴臉。

這段時間喬雪顏為村裏做的貢獻,大家都有目共睹。

從一開始的吃不起飯,到後麵解決溫飽問題還有些許富有……這全都靠喬雪顏。

沒有工作的喬雪顏也在一個個地提拔,並且互相對應的工錢給大家,比城裏的工資還要高些。

從這段時間的表現,眾人眼睛對喬雪顏服服帖帖,甚至尊敬。

王小芳膽怯地蜷縮在角落裏,滿臉淚水,楚楚可憐的姿態,試圖引起眾人的疼惜。

但是沒有,更多的是謾罵和譴責。

厲寒鋒目光落在王小芳身上,不想在這女人身上繼續浪費時間,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有的鄉親們卻不罷休,戳著王小芳的脊椎骨罵。

……

等喬雪顏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後的下午。

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喬雪顏轉頭,就看到厲寒鋒正趴在床邊休息,眼底下有濃濃的烏青。

心疼地撫摸上厲寒鋒的臉龐,這一動靜驚醒了男人。

男人蘇醒過來,看著醒來的媳婦,欣喜若狂,但表麵依舊穩重,拿手背碰了一下喬雪顏額頭確定高燒退去,這才放心。

從旁邊取出一個嶄新的飯盒,一打開,香氣撲鼻。

“這是麻子給你燉的老母雞湯,還有紅燒排骨和紅燒豬蹄,怕你醒來餓著。”

厲寒鋒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倒出來小心翼翼地喂給喬雪顏。

後來喬雪顏才得知,是王小芳在水杯裏下了毒,那藥無色無味,所以自己才毫無察覺中招。

這幾天,鄉親們一直都在詢問她的情況。

臨近傍晚,喬雪顏想要出院,但厲寒鋒死活不同意,非得等她再休養一陣子。

喬雪顏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親密地挽著厲寒鋒的手腕,撒嬌才征得某人的同意。

等喬雪顏回到村時,作坊已經翻新得差不多了。

在外曬太陽就瞧見了剛回門的王小芳,王小芳不再像之前那般朝氣蓬勃,眼底下一片烏青,臉色憔悴,宛如行屍走肉一般。

王小芳也注意到了,坐在院子裏的喬雪顏。

越想越氣。

這三天以來,不管她走到哪,都會遭受鄉親們的譴責和謾罵與責怪,被人戳著脊梁骨罵!

而喬雪顏,卻享受著鄉親們最親密的問候,她最愛的男人貼身伺候,溫柔相待。

她始終沒法忘記三天前,厲寒鋒眼中的那一抹殺氣。

要不是鄉親們,及時阻止她可能真的會被厲寒鋒掐死。

最愛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對她動手,這讓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氣?

心中對喬雪顏的怨念越發生,一條條歹毒的計劃在心中滋生。

不知道是否心虛的緣故,王小芳不敢直視喬雪顏的雙眼,很快跑進了屋子。

飯後,鄉親們得知喬雪顏出院,有的帶著一隻老母雞,有的提著一筐雞蛋……

很快就把廚房堆滿。

還有一部分是藥材補身體用的,希望喬雪顏身體好轉。

其次因為王招娣姐妹倆戶口的問題,王紅梅今天沒在家,在縣城過夜,明天修改他們的戶口。

而厲寒鋒也因為一些要事不得不離開,千叮嚀萬囑咐之後,這才不依不舍的離開,留下喬雪顏獨自一人在家。

村裏不少的百姓都圍聚在曬穀場看著電視。

大病初愈,喬雪顏早早便困意襲來,正準備睡覺時,劉春花突然到訪。

“村長,鋒哥出去辦事,你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所以讓我過來陪你睡。”

喬雪顏被鬧得哭笑不得,怎麽住個院搞得他跟瓷娃娃一樣生怕摔碎,連睡個覺都要讓人陪著。

“不用!都是同村人,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劉春花卻不這麽認為,餘光撇向隔壁,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可未必,說不定某些人安分不了,村長您放心吧,您睡**我打地鋪,我身子硬朗著呢。”

喬雪顏實在是拗不過無奈之下,隻能點頭同意。

於是乎,兩人早早的便關門睡覺。

是夜,村子裏寂靜得可怕。

喬雪顏被門外的一陣動靜給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仔細一看,隻見一道黑影,不斷地在門外徘徊。

按照這個影子來看,是個男人,而且體型很大。

喬雪顏不敢輕舉妄動,不動聲色地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劉春花。

劉春花醒來正想出聲,卻被村長捂住了嘴,順著村長指去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人影,不斷地在院外徘徊。

“誒!”

劉春花激動地想要看看外頭的是誰,喬雪顏趕忙拉住她。

小心翼翼地從床底下掏出一根大木棍放在劉春花的手上,示意她把地上的被子收起來。

劉春花心領神會,躡手躡腳地把東西收好,隨後慢悠悠地躲在門框後。

哢嗒——

門被人從外麵用巧力弄開。

男人一走進來,房子內便彌漫著濃濃的惡臭味。

看著躺在背上微微隆起的被子,那男人邪性一笑,朝著被子裏伸出鹹豬手。

“嘿嘿嘿!”

砰——

還沒有碰到喬雪顏,一記悶棍打了過去,重重地敲在男人的背上。

漆黑的房間,男人哀嚎聲不斷。

喬雪顏把燈打開,這才看清男人的真麵目。

隻見男人被打得蜷縮在地,一身破爛衣服,穿著破褲,渾身髒兮兮的,蓬頭垢麵,身上還圍繞著幾隻蒼蠅,散發著惡臭的氣息,也因為太髒,根本看不清他的麵孔。

劉春花不解氣,又重重地敲了幾棍下去,隨後扯開嗓子大喊道:“抓小偷,抓小偷了!”

家家戶戶的燈光亮起。

鄉親們拿著手電筒,紛紛往喬雪顏家裏趕。

“這不是一直在外遊**的流浪漢嗎?”

很快就有村民認出了這蓬頭垢麵蜷縮在角落的男人。

“這流浪漢神情不正常,聽說有精神問題被家人拋棄,一直在周圍的幾個村遊**,公安管也管不住,怎麽突然摸到村長家裏來了?”他們身邊的嬸嬸們解釋著。

“呸!”劉春花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雙手插腰,憤恨不已:“我看他就是裝的,開鎖的手法都如此專業,我和村長把後麵反鎖了,都能被他撬開,說他精神有問題,打死我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