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紫荊花參

名湛武府 004 紫荊花參

此時,三個中年大漢正站在櫃台前,手中拿著一株藥草詢問掌櫃:“莫掌櫃,前些日子我們三人在山上挖到了這一株藥草,從未見過,不知莫掌櫃可認識?”

莫掌櫃打量著那一株藥草,通體土黃色,下半部分像是人參須,上半部分卻是一朵紫色花朵,花朵與參須相連,甚是奇特。

莫掌櫃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這藥草我從未聽聞,閱讀過的醫書上也不曾記載,一眼看上去不同尋常,可聞起來卻沒有藥材氣味,實在不知道是什麽。”

三人一怔,他們是意外見到這株花,隻因從未見過,覺得可能是奇藥,這才帶了回來,難道這隻是一株普通的花?

“那這玩意兒不是藥材?莫掌櫃,我們此行上山隻有這個收獲,若是可以,你就將它買下吧,說不定是珍稀藥材呢。”趙山憨笑道。

莫掌櫃搖了搖頭,“不是我不願意收,隻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麽,總不能花藥材價買下一株花吧?”

慕清然看著那株花,眸光一亮,在那位大能的記憶中,這株藥草名為紫荊參花,生長條件極為苛刻,可遇不可求,沒想到竟會在這遇到。

“這株花生的奇特,不知幾位大叔想賣多少錢?”慕清然詢問道,既然讓她遇見了,自然不能錯過!

聞言,三位大漢轉過身看向慕清然,見隻是一個小姑娘,頓時興趣缺缺,不過掌櫃不收,對他們就是爛草,隻要能賣出一點錢,都是劃算的。

趙山想了想,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兩銀子”

莫掌櫃見慕清然要買藥材,不禁提醒道:“清然,這株花可能隻是一株花,不是藥材,你可不要吃虧了。”

“我隻是沒見過這花,有點興趣,不過五兩銀子這麽貴,還是算了吧。”慕清然婉約一笑,似是對那株花再無興趣。

趙山見慕清然這般態度,立即笑道:“小姑娘,那你說多少錢呢?”

慕清然悠悠伸出一根手指,“一兩”

“我們兄弟三人費了那麽大心力挖回來的藥草,就一兩,太少了吧?”

“就一兩,換做其他地方,說不定連一兩都不值呢。”慕清然挑了挑眉,示意他們隨便,如若不願意賣,那便去他處吧。

見狀,趙山看了兩兄弟一眼,最終點頭答應,“一兩就一兩吧。”

慕清然用了一兩銀子將紫荊參花收入囊中,心中驚喜不已,麵上卻不露聲色。

“清然,你花一兩銀子買這樣一株花有什麽用?”莫掌櫃歎了一口氣,覺得實在不值得。

慕清然笑笑沒有解釋,若非小鎮中人見識淺薄,這紫荊參花也不會落到她的手上,繼而買了幾分造血丹的藥材和療傷藥之後便離開了藥鋪。

造血丹,乃是煉丹入門時所煉製的丹藥,煉製丹藥不是一蹴而就,哪怕她融合了大能的記憶,煉製時的熟悉感還是需要她的努力,以她的家當,能買得起的隻有造血丹的藥材。

這還多虧了先前慕雲琅給她的藥材錢,原本慕清然打算買一株血參來淬煉身體,沒想到尚未去買家中就發生了大事,錢財就留到了現在。

除此之外,慕清然又去鐵匠鋪打造了一份銀針和煉丹爐之後這才回到了家中。

家中的氣氛依舊蕭索,原本應當熱火朝天的酒樓此刻大門緊閉,爹娘都在屋內。慕清然猶豫了片刻,走進了屋裏。

“清然,你回來了。”慕雲琅淡淡地笑著,看向她的眸子中滿是慈愛。

慕清然走到了慕雲琅麵前,自從腿被廢之後,慕雲琅就一直躺在床上,梁婉玉則在屋內照顧他。

“爹,我來幫您醫治腿傷。”慕清然緩緩道,右手直接拿出了針包。

聞言,慕雲琅和梁婉玉皆是一怔,“你幫你爹醫治腿傷?莫掌櫃已經瞧過了,你爹的腿傷除非用白炎草煉製出的融骨丹,否則斷無它法。”

梁婉玉表情苦澀,哪怕慕清然摘了白炎草回來,也沒有煉丹師來煉製,融骨丹價格昂貴,又不是他們能買得起的,想必慕雲琅日後隻能在床上躺著了。

“爹,娘,我此次在白雲山上遇到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家,我將爹的傷勢告訴了他,他教導我使用銀針來醫治爹的腿傷。”慕清然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說了出來,否則她一夜之間會了醫術,換做誰也不會相信。

慕雲琅和梁婉玉沉默了幾許,七曜大陸,強者如雲,獲得際遇者多不勝數,說不定是慕清然的孝心感動了那位強者,從而指點一番,倒也不奇怪。

“此話當真?清然,你有醫治成功的把握嗎?”梁婉玉有些不安,看著那冰冷細長的銀針,如此救治之法,她實在未曾聽聞。

“我將那位老人家所說的方法深深記在腦海中,隻要老人家說得不錯,我有信心成功。”

“就讓清然試試吧,我的腿已經這樣了,再糟糕能怎麽樣?何況,我相信清然。”慕雲琅摸著慕清然的頭,他知道這幾日來,心裏最難受的便是清然。

慕清然心頭一震,抬起頭來,正巧望到慕雲琅眼中的寵愛與信任,這份父愛,深沉濃重,隻恨這傷為何不在她的身上,心頭對顧天磊也愈發怨恨。

見狀,梁婉玉也點了點頭,“那就試試吧。”現在的她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那位指點女兒的老人家身上了。

慕清然細細查看了一番慕雲琅腿傷的傷勢,雙腿膝蓋處紫血密集,隱隱間伴隨著暗青色,這是經脈震斷而引起淤血堆積,膝蓋骨碎裂了些許,雖然糟糕,但慕清然有信心治愈。

“爹,我下針了,過程可能有些疼痛,您忍耐一些。”慕清然柔聲說道。

慕雲琅淡笑著點頭,“爹明白,你盡管試試。”

慕清然抽出了銀針,對準穴位紮了下去,人體的經脈圖早在她幼時便深深地印在腦海裏,根本無需考慮,就能精準地刺入穴位之中。

慕雲琅隻是皺了皺眉,一旁的梁婉玉雙手緊緊纏繞在一起,眼睛盯著慕清然的銀針和慕雲琅的表情,甚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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