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諫大夫二次彈劾新科狀元

柳穆白從翰林院學府那些學子手裏敲詐了225萬兩,這事,不是什麽秘密。

現在,滿朝文武百官,都知道新科狀元柳穆白是富的流油。

而女帝著實的昏聵無能,竟然不懲罰新科狀元。

第二天早朝。

女帝武卿影還是有本奏,無本退朝。

諫大夫劉釗均他又有事要奏。

“啟稟陛下,臣要彈劾新科狀元翰林院編撰柳大人。”

“劉愛卿,你要彈劾翰林院編撰柳大人什麽?”女帝武卿影她是冷冷的說道。

對於這個諫大夫,她由之前的討厭,變成了現在的厭惡。

以前,她覺得,諫大夫忠正清廉。

但是,在知道了新科狀元柳穆白所做的那些事,她是感動。

這可是一心為國為民的忠臣。

而今,竟然被這諫大夫接二連三的彈劾,他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滿朝的貪官汙吏,諫大夫他不去彈劾,竟然去彈劾新科狀元柳穆白?

就是滿朝文武百官也有些好奇,這諫大夫劉釗均怎麽又要彈劾新科狀元柳穆白?

他們都懷疑對方,是不是和柳穆白有仇啊,竟然死咬著對方不放。

今天,這諫大夫,又是以什麽樣的罪名去彈劾對方啊。

“啟稟陛下,新科狀元柳穆白在翰林院任職期間,利用職務之便,以學籍相要挾,敲詐翰林院學府學子225萬兩白銀,所貪銀兩數額巨大,臣建議立刻將柳穆白革職查辦。”諫大夫劉釗均他不卑不亢,腰杆挺的筆直。

這次他可是經過多方調查,這次舉報彈劾屬於實錘。

而且這受害者,大多都是朝中百官,相信這次舉報,這朝中的百官,一定會站在他這邊,一起彈劾這膽大包天的新科狀元。

之前,貪汙女帝的一百萬兩,現在又是翰林院學府學子的225萬兩,其任職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貪汙了325萬兩。

325萬兩啊,上任半個月貪汙的銀兩比兩個光祿卿貪汙的還要多的多。

如此貪官,要是讓其繼續待在朝堂中,最後坑害的還是大周皇朝的百姓。

所以,劉釗均他今天是豁出去了,拚著烏紗帽不保,他也要彈劾這新科狀元柳穆白,將其是拉下馬,不能夠讓他是在禍害人了。

“劉大人,舉報彈劾新科狀元,可得有真憑實據。”女帝武卿影黛眉微微一周,開口說道。

“啟稟陛下,臣有十足把握,還請陛下讓柳穆白上殿與臣對峙。”諫大夫劉釗均他這次是信誓旦旦的說道。

頭天晚上,他可是做足了功課,今天,不成功便成仁,要是不將這新科狀元柳穆白拿下,他還有如何麵目留在這金鑾殿上?

“好,既然劉大人如此篤定,那就宣新科狀元柳穆白上殿。”女帝武卿影她是冷冷的說道。

一說起這個新科狀元柳穆白,這幾日不見,她到著實的有些想他了。

如此清官,一心為百姓的清官,她應該好好的獎賞他一下。

看著柳穆白在家裏吃的是粗茶淡飯,而貪汙來的錢都給了她,她莫名的就有些心疼。

諫大夫劉釗均的一席話,在整個朝堂是驚起千層浪。

這新科狀元柳穆白還真牛逼,到了翰林院這樣的清水衙門,竟然能夠弄到這麽多錢。

225萬兩啊!

不管是知情的也好,還是不知情的也罷,他們對這新科狀元柳穆白佩服的真的是五體投地。

這麽多錢,要花到什麽時候啊。

對於此事的真實性,看那幾個文武百官嘴角不斷的抽搐,他們就可窺一二,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這新科狀元柳穆白還著實的倒黴,剛分到翰林院當編撰,竟然弄出這檔子事,估計貪汙來的錢還沒花完,就要被女帝給砍頭了。

在治理貪汙腐敗案子這女帝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看看那光祿卿林世仁,就貪汙了一百多萬兩,直接被判了一個斬立決,全家充軍的充軍,發配的發配。

而這新科狀元柳穆白竟然貪汙了這麽多,他的好日子是走到了盡頭。

今天,不會存在任何的僥幸心理。

柳穆白是新科狀元,教書育人還是行的,他把這事當一份工作來做的,不存在玩忽職守。

當然,該挑刺的還是會挑刺,一但有學生犯錯,除了體罰外,就是撈銀子。

這些紈絝子弟有很多的陋習,想一時半會改過來,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每次上課,都能夠有所收獲。

而這些學生他們也是怕了,一旦柳穆白上課,他們就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待。

要是被柳穆白抓到把柄,不掏銀子,那會死的難堪。

在背地裏,柳穆白被這些學員冠宇柳扒皮的外號。

就是你忍著被體罰,不願意出銀子,他可是非常記仇的,雞蛋裏挑骨頭,總會找到你的錯處,錢,不交根本就不行。

所以,這些學員就學乖了,該交錢的就得交錢。

不然,受了一頓皮肉之苦後,這錢還是得交,那為什麽不一開始就交錢啊。

而今天,柳穆白在上課,就得到女帝的宣召。

這些學員看到柳扒皮被女帝召見,他們就都在猜測,這次女帝宣柳扒皮到底是有什麽事。

有消息靈通之人,他們知道,這次女帝召見,絕非什麽好事情。

柳扒皮的好日子到頭了。

柳穆白他也是有些忐忑,這次女帝召見,不會是又被諫大夫劉釗均這個老王八蛋彈劾了吧。

不過,他也不在乎了,錢也撈夠了,大不了跑路得了。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柳穆白還是通過係統,聯係了阿福和阿大,要是他真的出事了,就讓阿福到皇宮中製造混亂,接應他一下。

幸好這阿福和阿大是係統贈送的死士,聯係對方,可以通過係統聯係對方,不然,他今天就真的是死悄悄了,要是事發,逃不出去,隻有被殺頭的份。

從翰林院出來,柳穆白是有些慌亂的,在猜這女帝準備怎麽對付他。

可是,當他趕到金鑾殿的時候,他反而是鎮定了下來。

他有什麽好怕的,都過了這麽些天,瑞王都沒有找他的麻煩,女帝應該不會找他的麻煩吧。

一進入大殿中,看到了那站在大殿中央的諫大夫劉釗均,他是皺眉。

果然,是這個老匹夫來彈劾他的。

不知道,這次,對方以什麽罪名彈劾他。

柳穆白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他做事滴水不漏,沒有留下任何把柄,他怕誰啊。

隻要女俠不落網,他貪汙的銀票就不會有下落。這女帝,就是想要定他的罪都不可能。

“柳愛卿,諫大夫劉釗均彈劾你貪汙翰林院學子225萬兩,可有此事。”女帝武卿影一看到柳穆白,直接就問道。

“陛下,這事,純粹是一派胡言,劉大人他這是放屁,臣豈會做出那種貪汙學子銀兩的事情來。”柳穆白上前一步,給女帝武卿影行了一禮,接著,衝著那劉釗均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柳大人,你敢說你沒有貪汙翰林院學子225萬兩,這事證據確鑿,你休要在這狡辯。”諫大夫劉釗均同樣是不甘示弱的與柳穆白理論起來。

今天,他非要讓這個大貪官下馬。

“是否狡辯,劉大人,拿出證據來啊,你幾次三番找本官麻煩,以為本官好欺負不成?”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柳穆白是冷冷的開口。

“劉大人,你說本官貪汙,本官同樣舉報你貪汙。”

“什麽,你舉報老夫貪汙,你憑什麽舉報老夫貪汙,老夫為官多年,一直是兩袖清風,你竟然說老夫貪汙,新科狀元,你說話,得有真憑實據,而不是滿口胡言。”諫大夫劉釗均他氣的是身體發鬥。

他為官清廉,日子過的一直很清貧,一日三餐,用的是粗茶淡飯,每個月的俸祿,隻能夠填補家用。

“劉大人,你舉報本官貪汙,你得拿出證據來,不然同理。本官也可以舉報你貪汙。”柳穆白冷笑,不就是打嘴仗,他怕過誰,隻要大理寺,還有順天府衙沒有立案,他就不怕。

“證據,你要證據是嗎,證據就在這朝堂之上,還有翰林院裏受害的學子。”諫大夫劉釗均他是擲地有聲。

“哦,就在這朝堂上啊,那就將這些證據程上來啊,要是真能夠證明本官貪汙,本官願意割去頂戴花翎,接受朝廷律法的製裁。”柳穆白是笑著說道。

他是貪汙了225萬兩,可那又怎麽樣,有誰敢說出來嗎?

“葛尚書,瑞王,還請為老夫證明,這新科狀元貪汙一事。”諫大夫劉釗均他是一臉篤定的看著朝中的這兩尊大員。

這朝中還有更多的受害者,他並沒有一一點名,單憑這兩位大人,隻要他們開口,新科狀元柳穆白確有貪汙之事,他必將是萬劫不複。

“哦,原來是葛大人還有瑞王啊,他們要告我貪汙腐敗一事,怎麽也得他們親自啟奏陛下,什麽時候輪到劉大人你越俎代庖,劉大人,還真的是清廉啊。”柳穆白看到被劉釗均點名的兩位朝廷大員,他們的麵皮是抖了抖,他是一臉的譏諷之色。

“兩位大人,還請替下官證明,清除朝中的這顆毒瘤。”劉釗均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兩位大人的臉色,而是繼續催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