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囂張跋扈的小王爺
“怎麽,見到本王還不行禮?”小王爺武光遠看著柳穆白,他是趾高氣昂的說道。
“本王?”柳穆白冷冷的撇了對方一眼。
“瑞王難道駕崩了?”
“你特麽的找死,你竟然敢咒我父王,你這是大逆不道,該誅你九族。”小王爺武光遠就像是炸毛的公雞,對著柳穆白是吼了起來。
“既然你父王沒有駕崩,你自然不能夠繼承王位,你又如何稱之為本王,而且此地是翰林院學府,你做為翰林院學府的弟子,你就是這裏的學生,本官是這翰林院的老師,學生見到老師,不應該是學生向老師行禮嗎?”柳穆白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小王爺武光遠瞪大了眼睛,他是想用爵位來壓新科狀元柳穆白一頭,沒想到這家夥不為所動,反而是讓他對其行禮,這是成何體統。
“來人,上課遲到,無故早退,曠課,按照院規,該如何?”柳穆白不理會一臉震驚的小王爺武光遠一行人,而是看向自己的助教。
“啟稟大人,按照翰林院學府的規矩,上課無故早退,遲到,曠課,可杖責,嚴重者,開除學籍。”柳穆白的助教是連忙解釋。
“諸位可聽到了,按照學院的規矩,爾等遲到,是該受杖責之刑。”柳穆白是笑著說道。
“哼,本王就是遲到,早退,曠課了又怎麽樣,你能夠奈何本王。”小王爺武光遠他是一臉的挑釁之色。
翰林院學府,他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個小小的六品編撰,敢把他怎麽樣?
難道真的是體罰他嗎?
他要敢,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拿戒尺來。”柳穆白看著對方那挑釁的神色,柳穆白知道,這家夥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看著這些紈絝子弟,柳穆白想到前世看到的那些問題學生。
小王爺武光遠這些個紈絝子弟,就是一些問題學生,刺頭。
要是不將這些人給治的服服帖帖的,以後在翰林院學府當講師,就有得他頭痛的。
柳穆白已經得罪了滿朝文武大臣,給對方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他現在就是要去巴結這些重臣也沒有用。
更何況,他也不會去討好巴結對方。
所以這些人引以為傲的威脅,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很快,助教就一臉忐忑的取來了戒尺。
“哼,今天,今天本王爺就要看看,你敢不敢體罰本王。”小王爺武光遠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其身後的那些個紈絝子弟他們也是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就是之前被柳穆白體罰威脅罰銀子的葛文德一行人,他們也是一臉的期盼之色。
柳穆白他囂張的日子是到頭了。
他敢對小王爺不敬嗎?
武光遠可是代表的瑞王,屬於皇親國戚。
柳穆白他就是新科狀元又怎麽樣,遇到這真正的皇親國戚,他們也隻能夠是夾著尾巴做人。
“按照院規,爾等無辜遲到,早退,曠課,該杖責一百,並逐出翰林院學府。”柳穆白接過助教遞來的戒尺,他來回渡著悠閑的步子,冷冷的盯著對方。
翰林院學府的戒尺就是一個擺設,起到警示的作用,從開院到現在,還沒用用來體罰過學生。
這並不是說,這學院裏沒有違規的弟子。
院裏的侍講學士,包括院首大人,他們也是看人下菜的。
一些有本事的寒門學子,他們根本就不用人督促,就會發奮圖強的學習。
而在裏麵鬧事,當刺頭的學生,其實都是家世顯赫之人,這些人父母的官位都不低,他們根本就不敢得罪。
別說侍講學士,就是孔院首大人也不敢過份的得罪,都是爭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用小王爺武光的一句話來說,就是你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院首大人見了他都得行禮,不敢把他怎麽樣。
你一個小小的編撰敢把他怎麽樣?
真的敢打嗎?
小王爺武光遠更是挑釁的伸出手裏看向柳穆白。
那囂張的眼神就像是在說。
本王在這,你倒是來打啊,本王已經給了你機會了,是你不打的哦。
“啪!”
隻聽啪的一聲脆響。
柳穆白手中的戒尺是狠狠的扇在小王爺武光遠的手上。
“啊……”
如同傻豬一樣的慘叫聲響起,小王爺武光遠捂著手,不停的哀嚎。
“疼死老子了,疼死老子了,你特麽的竟然敢真打。”
看著小王爺武光遠捂著手在哪裏哀嚎,其身後的紈絝子弟徹底傻眼,一個個對柳穆白是怒罵而視。
“柳穆白,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公然襲擊小王爺,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就是學院裏的助教還有其他學子看到這一幕也傻眼了。
這新科狀元柳穆白的膽子還真大啊。
竟然敢真打。
而且還打的如此的狠。
就算遇到不聽話的學子,要體罰那也是用戒尺象征性的敲兩下。
可是這個新科狀元柳穆白可不這麽幹,而是一副往死裏打的樣子。
他們可是聽到小王爺武光遠發出那類似於傻豬的慘叫聲。
特別是那些個攙扶著小王爺的紈絝子弟更是清晰的看到,小王爺武光遠的右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腫脹起來。
尼特麽的,這是真打,而且還是那種往死裏揍的那種。
這手,要是挨完一百戒尺,肯定會被打斷的,成為廢手。
俗話說的好,十指連心,隻是一下,小王爺武光遠就疼到骨髓裏了,那會在挨第二下。
“真不愧是我大周皇朝的紈絝子弟啊,就一戒尺就虛成這個樣子,還是不是男人啊。”柳穆白看著對方表情,他是出言奚落。
“新科狀元柳穆白,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竟然襲擊小王爺,瑞王是不會放過你的。”有人直接就衝著柳穆白叫囂。
“瑞王不會放過本官,那就讓他不放過好了。本官既然是翰林院學府裏的講侍,就應該對你們這些問題學生負責。”柳穆白絲毫不在乎對方那吃人的表情,而是冷冷的說道。
“還有九十九戒尺,趕緊的,把手伸出來。”
小王爺武光遠感受到手心裏傳來火辣辣的鑽心的疼痛,他除非是傻子,不然,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在把手伸出來的。
新科狀元柳穆白這個混蛋,是跟他們瑞王府有仇嗎?竟然如此的下死手對付他。
這是要把他手打斷,讓他成為一個廢人的節奏啊。
“伸出來。”柳穆白板著一張臉。
“還小王爺了,才挨一下就受不了,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
“你特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是懲戒嗎,你這是往死裏整。”小王爺武光遠他是帶著哭腔,衝著柳穆白是吼了起來。
特麽的,真的是太疼了,他感覺他的手指骨都要廢掉了,對方這簡直就是瑞王府的政敵,專門要搞死他的。
“隨便你怎麽想,還有99下。”柳穆白是冷冷的說道。
“來人,把他給我按住,把手放到石台上。”
隨著柳穆白的話音一落,那些紈絝子弟,還有助教學士,他們是博然變色。
新科狀元柳穆白這不是開玩笑,而是動真格的。
“大人,不可啊,要是在打的話,小王爺的手就要廢掉了。”有人開口向柳穆白是求情。
隻要是這個柳穆白打的真的是太狠了,往死裏打,恐怕就是武者都受不了。
像小王爺武光遠這樣細皮嫩肉的紈絝子弟,就更加的受不了。
“小王爺,你還不向柳大人服個軟,認個錯,這處罰就免了。”有人建議。
“不,來人,來人,我要砍死這個混蛋,竟然敢對本王大不敬。”小王爺武光遠他也是怒極攻心,他反應過來,衝著身後的幾個隨從是吼了起來。
很快,小王爺武光遠帶來的幾個隨從就反應過來,將柳穆白是團團圍住。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給我打,給我往死裏打,竟然敢打本王。”小王爺武光遠歇斯底裏的怒吼。
小王爺武光遠出行都有大量的隨從,這些人,都是瑞王府的奴仆,照顧小王爺的。
因為這裏是翰林院,裏麵都是一些文官還有學子,就沒有武士保駕護行。
就算沒有武者保護又怎麽樣,他們這邊是人多勢眾,四五個隨從,身手矯健,對付柳穆白這個文弱書生那是綽綽有餘。
在這翰林院裏也是有護衛的,不過,他們因為礙於瑞王府的威勢,根本就不敢上前,就是聽了柳穆白的命令,他們也是舉旗不定,不知道該不該上前。
這些翰林院的護衛有顧慮,小王爺武光遠的隨從根本就沒有什麽顧慮,直接擼起袖子衝向柳穆白,這可是他們好好表現的時候。
“砰!砰!砰……”
隻聽砰砰聲響起,那幾個隨從還沒有靠近柳穆白,直接就被他幾腳踢飛出去。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敢公然襲擊朝廷命官,罪加一等,還不將他們給本官抓起來,送交順天府衙門。”柳穆白開口嗬斥。
翰林院裏的護衛見狀,立刻就衝下來拿人。
小王爺武光遠他們是不敢把對方怎麽樣,但是這瑞王府的幾個隨從,他們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還有,這新科狀元柳穆白表現的太過強勢,由他衝在前麵,他們幾個小嘍囉早就看這些紈絝子弟不爽了,他們也很樂意幫著新科狀元柳大人在後麵搖旗呐喊助威,一起收拾這些個紈絝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