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穿成戀愛腦母親的女兒9

女方不願意嫁,居然用輿論詆毀她來逼婚,看秦依涵就知道了,齊緗進門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

她把安劍仁和安青常去鬼混地點發給齊緗,家裏附近的鄰居,包括秦依涵所在醫院的醫生護士。

讓齊緗找信得過的親戚,去錄那些人證的口供,證明安家沒有勞動力,養不起齊緗和孩子。

安墨咬著嘴唇眸色暗了暗,給安劍仁打了個電話,“你跟齊家的事情到此為止,要是把範家牽扯進來,沒了範家你以後能上哪裏要錢。”

“嗬,現在知道怕了,當初不痛快給錢就是現在這個下場。”安劍仁從不在怕的,反正他現在什麽都沒有,光腳不怕穿鞋。

“範家可不是我,你動了範家的利益多的是人收拾你。”安墨最後警告了他一句,沒想著他會聽話。

安墨轉頭給範桐銘打電話聊了半小時,嘴角扯出個涼薄的微笑。

齊家和安家撕逼大戰,撕了好幾天難舍難分,各種爆料層出不窮,有網友通過安墨查到範家頭上。

有巨大的流量吸引之下,有記者在範氏集團門口蹲到了範初貴。

範初貴從記者嘴裏知道這件事,打發了記者後當天黑著臉回了範家。

他酒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瓶子堆了一地,消不去心中的暴戾和煩悶,便一巴掌往安墨臉上扇。

“你看你家幹的好事,還把範家拖下水,怎麽這些年範家哪裏欠你?”

安墨把事情告訴了範桐銘卻沒給範初貴吱一聲,就他這暴脾氣,安墨隻會慶幸還好沒告訴他。

“這件事我來處理就行,你不用管。”

安墨側身一躲,躲過了他的巴掌,她捂著鼻子揮手左右搖動想散掉這些濃鬱的酒氣。

“你還敢躲,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大,連帶範氏集團都受到網友攻擊,股價都跌了。”

範初貴沒打到安墨,渾身散著暴戾和煩悶,濃厚的酒氣四溢,他麵目猙獰隨手操起個酒瓶,追著安墨打。

劊子手的刀都要插到胸膛,安墨極力反抗,她躲避之下拿出手機直接報警,按下免提打算震懾一下範初貴。

沒想到鄭星華聽見接警員的聲音,不管不顧就衝上來打掉她的手機。

安墨懵了一瞬,她不懂為何鄭星華要阻攔她自救,就在這時範初貴東倒西歪地逼近安墨。

她隻能把鄭星華拉開,側身一腳往範初貴胸膛上踢,不知是不是醉酒的人特別難搞,這一腳也就是把他踢得後退了一步。

範初貴搖搖晃晃地又舉著酒瓶欺身而上。

“嗚嗚嗚爸爸,爸爸不要欺負媽媽。”沒有鄭星華的安撫,才三歲的範清然跌跌撞撞跑出來,往範初貴腳上撲。

範初貴喝得醉醺醺沒有注意到他,一腳把他帶倒,舉著酒瓶肆意揮舞。

鄭星華想去攔,直接被打到一邊,腰撞上了沙發木質靠背,她哀嚎出聲一時竟起不來。

眼見酒瓶就要打到孩子,安墨沒有辦法,連忙上去把兒子抱在懷裏。

“砰”

酒瓶用力甩在安墨的肩上碎了。

安墨更加用力地抱緊孩子,怕掉下來的玻璃渣劃傷了他。

範初貴抓著安墨的頭發,一把拎起她,“跑啊,叫你跑啊。”用他手上剩一半的尖銳碎酒瓶,拍著她的臉。

安墨手裏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碎酒瓶子就在孩子腦袋上亂晃,一時間她進退維穀,腦袋上拉扯的疼痛感讓她無比清醒。

“係統,你還不出來,保護下孩子。”她在腦海裏瘋狂呼叫係統。

【收到宿主,係統001為您服務,防護罩已經建好】

沒有軟肋的安墨,無師自通斷子絕孫腿的真諦,一腳就往要害上頂,範初貴很快步上安青的後塵。

範清然有係統保護沒受傷,安墨就比較倒黴,酒瓶子在她臉上劃了一道淺痕,鮮血淋漓看著十分滲人,背上被敲出大塊的淤青。

範初貴丟下酒瓶痛苦倒地,哀嚎伴著他的咒罵聲,範家一地狼藉和病號,安墨忙著安撫兒子,打電話叫救護車送走鄭星華。

勉強處理完家裏的事,安墨躲在安全範圍給大伯範桐銘打了電話說明情況。

問他借個保姆暫時看著範初貴,她要帶著兒子去醫院守著鄭星華。

範清然神助攻對著電話嚎了兩句,“奶奶被一群白衣叔叔抬走了,她會不會上天堂啊。”

“嗚嗚嗚,媽媽流了好多血,我不要媽媽離開我。”

“我知道了,你們先去醫院,我馬上就過來。”範桐銘盛怒的話語,透過電流傳來。

安墨開著免提,躺在地上不太清醒的範初貴,下意識抖著身子,一股涼氣透過地板直衝腦門。

醫院裏,鄭星華心有餘悸,她把腰磕青了,好在除了休養幾天倒也沒什麽事。

見安墨臉上那道明顯的血痕,她自覺理虧愧疚地一個勁跟安墨道歉,不過安墨並不在意。

這些年鄭星華對原主的好的確不摻水分,範初貴常年不著家,做個總經理弄得比做總理還忙。

家裏的一切大小事務都是鄭星華在料理,對原主並未苛待過,她要保護兒子,安墨沒什麽立場去怨恨她。

鄭星華沒什麽大礙,安墨給她請了護工照顧著,又寬慰她幾句範桐銘就親自過來了。

範桐銘鐵青著臉怒氣上湧到頭頂,老中幼三代,沒有一個是好的,一個躺**,一個處理傷口,一個哭得嗓子都啞了。

安墨處理完傷口,猜到了鄭星華和範桐銘有話要說,帶著兒子離開了,在附近酒店湊合一晚,並沒有回家。

範家二樓主臥

“醒啦,可真是出息了,都會打母親和媳婦了。”範桐銘一早頂著清晨的露水而來,見他醒了,語氣不善幽幽的開口。

範初貴一睜眼就看見範桐銘坐在床邊,宿醉得頭疼都飛了,三魂七魄被嚇的瞬間回籠,抱著被子爬起身,不年不節的大伯出現在他家準沒好事。

他從小生活在範桐銘的關愛下,接受跟堂兄一樣的高壓教育,本能就害怕範桐銘。

再加上昨天喝高了,發生了什麽事都沒啥印象,“大...大伯,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