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高手過招,錢燒得和女明星不清不楚的
喬榕不禁看向傅思衡,並沒有開口的打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倒覺得他有幾分看熱鬧的意思。
看來,是真的把秦箏當情人來對待的。
但情人正得寵,她也是不能得罪的。
喬榕停下手裏擦地的動作,起身看向秦箏:“傅太太誤會了,我這是不小心嚇著小護士害她打翻醫藥托盤,她不敢讓別人知道,所以我就是幫個忙。”
秦箏微微挑唇:“原來如此,是我狹隘了。”
喬榕:?
她以為秦箏會拉臉直懟的,眼下這樣倒有幾分不明所以了。
傅思衡挑眉看了秦箏一眼,總覺得傅太太憋著什麽壞呢。
“喬小姐繼續吧。”
話落,秦箏邁步往病房裏走,微揚下巴,飯盒挎上胳膊,昂首闊步,總裁夫人的架子擺得很足。
看上去拽拽的,還有點欠。
這是用純熟的演技在演沒有演技了?
傅思衡看得饒有興趣。
喬榕見她這副明顯壓人的樣子,心裏不屑又不爽,但卻不能直接發作。
沒辦法,被架上去了,她隻能繼續擦地的動作。
“呦!”
秦箏看著掉在地上的飯盒和灑了一地的飯菜與湯水。
她看向喬榕,表情抱歉又無辜:“不小心灑了,麻煩喬小姐了。”
喬榕壓著心裏的情緒道:“舉手之勞。”
“喬小姐這麽好脾氣,以後誰娶了你肯定特別幸福。”
說這話的時候,秦箏看向傅思衡:“老公,我說的對吧?”
“不對。”
“怎麽不對?”
“各花入各眼,我就喜歡你這樣五體不勤的,照顧起來有成就感。”
秦箏:“……”
傅總的求生欲和覺悟力超預期呀!
秦箏眼睛裏布滿了笑意,邊說邊向前走,直接坐在了傅思衡的病**。
雙臂撐著上半身坐著,雙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
不像是豪門太太,倒像是千金大小姐。
嫁人了也被寵著的那種。
喬榕在一旁擦地,穿著白襯衣,修身牛仔褲和小細跟。
彎腰的角度正好漏出腰間的一抹,豐胸翹臀的曲線因恰到好處的彎腰姿勢,更加明顯。
說實話,蠻勾人的。
之前,她倒沒想到喬榕對傅思衡有這些心思。
也就是進來時,見傅思衡沒有看她,否則,秦箏是壓不住火氣的。
“喬姐,那還不幹淨。”
秦箏起身翹起二郎腿,單手指著地上。
稱呼的變化,還有此時秦箏目中無人的動作,生生將她當作了高級家政。
喬榕又一次看向傅思衡,他在看著秦箏。
什麽情緒,喬榕看不出來。
隻得忍下心裏的情緒,繼續擦地。
小護士走進來,見喬榕在清理地麵,十分不好意思地道:“您快放下,一會兒我來吧。”
說著,放下手裏的醫藥托盤去搶喬榕手裏的拖布。
“不用,我來吧。”喬榕作勢往後躲,小護士卻拉住。
拉拉扯扯,爭執不下的。
秦箏對著小護士道:“小妹妹,你是不是應該先把自己專業上的活做好了?”
“抱歉,我馬上。”小護士一緊張,立刻鬆了手。
喬榕正向後用力,始料未及,地上又滑,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
秦箏倒是沒想到,不過她也隻覺得喬榕自作自受。
都是玩聊齋的,不是她年紀小就道行淺,看不出來她裝。
小護士立刻上前去扶她:“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吧?”
還是可以騙騙單純的小姑娘的。
喬榕覺得很是難堪,但同時覺得傅思衡也該說點什麽了。
但並沒有。
小護士拿紙巾幫她擦衣服:“您衣服髒了。”
“沒關係,我去洗手間弄幹淨。”
喬榕說著就往病房洗手間走。
但沒想到,阻止她的不是秦箏,而是傅思衡。
“喬榕,去外麵的洗手間。”
然後撥了個電話叫來陳特助,吩咐道:“送喬小姐回去,路過商場的時候買身幹淨的衣服。”
到底是邢開喜歡了三年的女人,傅思衡看秦箏氣差不多順了,還是給了薄麵。
喬榕看了眼秦箏,倒是沒有阻止,而是示意小護士給傅思衡紮針輸液。
看來傅思衡的寵也是有限度的,秦箏也是要拿捏分寸的。
喬榕拿起自己的包,對著二人道:“謝謝傅哥哥,不對,傅總。”
然後笑著對秦箏道:“傅太太抱歉,我忘了。”
“沒關係,之前不熟,現在既然熟了,就叫哥哥也沒什麽,不過,如此的話,你也別找我叫傅太太了,生分,叫嫂子吧。”
傅思衡不禁咳了一聲,差點笑出來。
“好,傅哥哥,嫂子,再見。”
倒是能屈能伸。
陳特助也是一臉驚訝,低著頭掩蓋情緒。
“陳特助,你回來時從滿堂樓帶幾樣菜回來,我一會兒發你手機。”
陳特助立刻道:“是,太太。”
妥妥的女主人。
喬榕沒想到臨走前,秦箏又壓她一下子。
她看向秦箏:“說起賢妻良母,我倒是比嫂子不如。”
“畢竟你未婚,以後不懂的可以學著點。”
“我定當不恥下問。”
“是呢,雖然我輩分大,但畢竟小了喬姐五歲呢。”
“我記得我和傅哥哥同歲,都說三年就有個代溝,嫂子和傅總有溝通不暢的時候倒是可以問我,我定傾囊相授。”
“喬姐,你這就不懂了。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三年算什麽,三十年都可以心心相印,心意相通。”
喬榕被戳中痛點,心裏難受,麵上卻佯裝無異,盡量保持心平氣和:“正在努力,到時候一起交流經驗。”
“隨時歡迎。”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啊!
陳特助不禁咽了咽口水。
秦箏望著喬榕出去,眼神沉了些。
麵上清冷孤傲卻能忍,看來不簡單,隻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見她一副沉默的樣子,傅思衡捏了捏她的指尖:“怎麽,還不解氣?”
秦箏拍掉他的手:“傅思衡,你為什麽總招我不喜歡的人進公司,先是林曉音,又是喬榕。”
“我是萬惡的資本家啊,我要替你榨幹他們的血汗,為你報仇啊!”
她又笑了,輕易就被他逗笑了。
畢竟公司的事情,他簽誰客觀來說,都沒錯,秦箏沒再追究下去,何況應該多少有些原因在。
秦箏試探著問了句:“傅思衡,你覺得喬榕對你有意思嗎?”
傅思衡回答得肯定:“不可能。”
果然,男人和女人的思維不一樣。
“傅太太,你不是占有欲太強了,嗯?”
“那我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傅思衡抬手捏了捏她的臉:“傅太太,哪個wu?”
秦箏:“……”
她佯裝氣惱瞪了他一眼,拿掉他的手起身往外走。
“我讓陳特助帶的是午餐,我出去給你買早餐。”
她抬手開門,卻見一位氣宇軒昂,威風凜凜的長者站在門前,手裏拿著拐杖,但身形卻很挺拔。
身後跟著同樣身形挺拔的年輕人。
和父親與傅思衡一樣,他們身上帶著股陽剛正氣。
秦箏判斷這兩人是傅思衡訓練基地的舊識。
她立刻禮貌恭敬地微笑打招呼:“伯伯您好。”
來人淡淡應了一聲,看了秦箏一眼,臉色沉了些,看上去不大高興。
“誰這麽不懂事,還驚動您了呢?”
傅思衡道。
秦箏側身讓開道路,來人徑直往裏走,後麵的人恭敬地跟著。
“你這小子,有倆錢燒得你啊!都結婚了還和女明星不清不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