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舍不得,沒想到傅太太比他還渴望

“她是誰啊?!”

“難道又來一個爭家產的?!”

從座位上起身就被秦箏超過去的幾人一開始麵麵相覷,後來又提高警惕。

醫生以為他們是一起的,出聲提醒道:“家屬暈倒了,你們送她去診室看一下。。”

幾人異口同聲:“我們不認識。”

“付棕遺囑裏就我們幾個,沒有其他人。”

醫生搖搖頭,準備回身叫人幫忙。

“太太!”

聲音過大,病房門口的人一起看了過去。

女保鏢立刻上前抱起秦箏。

陳特助沉了臉,語氣不善:“你們對我們太太做了什麽?”

見來人氣場過大,幾人弱弱地道:“她自己暈的,我們連話都沒和她說過。”

醫生解釋了一句:“她聽說病人手術失敗就暈倒了,我想可能認錯人了,病人名為付棕。”

付棕?傅總?

果真是認錯人,看來太太也是很在意自家總裁的,並不是隻圖身份地位,求名求利的。

秦箏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病房裏了。

大腦一片空白,目光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氣,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她明明在哭,連帶著身體都在抖,可眼中無淚,喉嚨生疼,發不出一點聲音。

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連帶著床都在動。

“傅、思、衡!”

聲音衝破喉嚨的那一刻,淚如泉湧,整個身體都疼,疼得無法呼吸。

這一聲喚醒了本該昏迷更久的傅思衡。

他側身看向隔壁床哭得近乎抽搐的秦箏,心像被人緊緊攥著。

“箏,不哭……”

他脫口而出。

然後又繼續道:“傅太太,我還沒死呢,你哭什麽!”

秦箏猛然回身,動作太大,一下從**滾了下來。

傅思衡像是以前執行任務般,憑著最後一絲力氣。

垂死病中驚坐起般。

傅思衡扯掉了輸液管,抬腿下床就抱起了秦箏,見她臉上有傷,立刻變了臉。

“還摔倒哪裏沒有!”

秦箏一時怔愣,然後“哇”地一聲就哭起來。

就知道是做夢!要不怎麽可能起來就抱起自己了……

哪見秦箏這麽哭過,以為摔得嚴重了。

“忍一忍。”

他轉身抬手去按呼叫鈴,眩暈感突如其來,他抱著秦箏直接往**倒去。

醫生護士和陳特助一起趕過來的時候就見兩人半躺在**。

秦箏被壓在傅思衡身下。

擔心壓到她,傅思衡抽出了抱著她的一隻手臂撐開了些距離。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引人遐想。

有年邁的醫生進來不滿道:“從沒見過你這樣胡鬧的病人!”

秦箏這才反應過來,不是夢!

傅思衡沒死,就知道他不會死的。

秦箏欲抽身扶他,他卻端詳著她:“還摔到哪裏了?”

“沒事,我沒事,我就是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

又哭了,這次是高興的。

“別哭了,大家一會兒又誤會了,以為我強迫你。”

秦箏:“……”

她忽略掉一時尬尷,起身道:“你們進來幫他檢查,重新輸液吧。”

“我們剛才什麽都沒做。”秦箏想讓大家放心進來檢查,補充了這麽一句。

更尷尬了。

“進來吧。”傅思衡道。

醫生護士上前,重新幫傅思衡紮針輸液。

然後醫生又嚴厲地囑咐加警告一番,才出去。

病房門重新關上。

秦箏坐在傅思衡病床前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擔心我不捧你?”

“對!”秦箏將他的手直接扔了回去:“睡我這麽久沒捧我不說,還盡給我使絆子!”

“放心,會捧你。”

傅思衡這次主動抬手摸她的臉:“你這傷不像是新弄的,怎麽回事?”

秦箏扭頭躲開他的手:“滾的時候擦傷的唄!”

傅思衡:“……”

還挺記仇!

“過去了好不好?”

“不好。”

傅思衡抬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舍不得你。”

心裏的話脫口而出,傅思衡內心那股煩躁悄然而至。

他想,或許隻是一種習慣罷了。

落入秦箏耳中則是委婉低頭了,溫暖又歡喜。

她抬眸望著他:“以後你再那樣罵我,我就不回來了。”

“舍得嗎?”

確實舍不得,可她不想被如此輕易拿捏。

下次再罵她讓她滾怎麽辦。

她將言囁嚅,終是什麽都說不出口,俯身趴在他手臂上。

未及反應,傅思衡翻身單臂將她撈上床。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秦箏已經躺在了他身側。

近距離發現他頭上的繃帶,秦箏的心揪了一下。

她擔心地問道:“你到底傷到哪裏了?除了頭還有別的地方嗎?”

“沒有,不用擔心,就是些皮外傷。”

然後他的手拖著她的臉端詳了一會兒:“傅太太你還沒說你的傷怎麽回事。”

對她受傷的原因,無論大小,傅思衡總是帶著刨根問底的執拗。

秦箏隻好如實說了一遍。

“以後,不許去那麽偏僻的地方。”

“知道了,對不起。”

語氣懷著歉意,帶著低落。

傅思衡抱她更緊了些:“喜歡的話我以後陪你。”

“你可說話算話。”

秦箏一秒變臉,眼神裏閃著光,帶著笑意,上前親了他一口。

然後像反應過來一般,拿出手機打開錄音鍵,推到他麵前:“你再說一遍,我錄音留證據。”

眉眼生動,嬌媚可人,勾得他癢癢的。

“唔~”

傅思衡扣住她的後腦,吻霸道又溫柔。

秦箏雙臂環上她的脖頸,一點一點迎合他。

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又仿若經曆生死。

纏綿熾熱又濃烈。

太容易擦槍走火了!

秦箏顧念他身上有傷,適可而止,拉開了距離。

她輕喘著,埋在他懷裏。

“傅思衡,我想聽你唱歌。”

“你這樣呼吸不暢。”

傅思衡拉開距離,就見秦箏麵若桃花沐春風,唇如紅櫻點微露,眼神迷離帶著情欲,呼吸稍顯急促帶著喘。

太勾人了。

傅思衡輕笑了一聲:“傅太太,沒想到你……”

比他還渴望。

秦箏一下子臉更紅了,作勢就要往下跑,卻被傅思衡重新撈回來。

“你這樣不難受嗎?”

“可你受傷了,不可以。”

“你不試怎麽知道可不可以?”

秦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