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各有所圖領證結婚

秦箏猛地回頭看向傅思衡:“你說什麽?!”

傅思衡更加開門見山:“身份證帶了嗎?”

秦箏不可置信地道:“傅思衡,你說的結婚對象是我?”

傅思衡瞥她一眼,有些無語地道:“難不成是前麵的司機老王?”

靜默數秒,秦箏突然湊到傅思衡麵前,學著他的樣子捏住傅思衡的下巴:“你,很有眼光嘛!”

傅思衡拍掉秦箏的手,正準備拿煙卻被秦箏搶了先,從褲兜裏拿出了他的煙盒和打火機。

她從煙盒裏敲出一支煙,長指捏起放入紅唇,拿起打火機輕吸點燃,朝著傅思衡輕吐煙霧的時候被他扭轉下巴換了方向。

“反應挺快。”秦箏誇了一句,拿出煙借機送入傅思衡口中。

傅思衡卻沉了臉,拿掉口中的煙,捏起秦箏的下巴迫使她麵向自己:“這樣伺候過多少男人,嗯?”

秦箏沒想到撩他不成卻踩了雷,擺出發誓的樣子連忙道:“僅此一個,就在眼前。”

傅思衡這才放開她,拿起煙抽了幾口,又問一句:“身份證帶了嗎?”

秦箏連連點頭:“帶了。”她出門有隨身帶證件的習慣。

傅思衡掏出手機直接撥給司機老王:“直接去民政局。”

秦箏雙眸彎起,上前跨坐在傅思衡腿上,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傅思衡,我愛你。”

傅思衡將煙霧噴薄在她臉上:“就這麽高興?”

秦箏雙臂環住傅思衡脖頸,上前抵住他的額頭:“當然,帥氣多金,背景強大,又肯娶我,這麽好的金主哪裏去找!”

秦箏低著頭,傅思衡看不到她眼裏閃過的幾分落寞,這樣的各有所圖反而讓他心裏輕鬆許多,笑著道:“你倒挺誠實。”

秦箏調整好情緒抬眸:“聰明人麵前不敢自作聰明。”

“嗯,有遠見。”傅思衡拿開她的手臂,往後靠了靠,拉開距離:“我有條件。”

秦箏表情認真了些:“你說。”

“第一,暫不公開;第二,知趣。”

秦箏嫣然一笑:“就這?我還以為是分割財產啥的。”

“財產該給你的不會少。”

“大氣!”秦箏比了讚的手勢,隨後有些疑惑道:“不過第二個條件有點主觀,咱們可能會有分歧,你的標準是什麽?”

傅思衡輕笑出聲,手掌落在她腰側輕捏了下:“別惹我不開心。”

“哪能呢?我就是來討你開心的!”秦箏脫口而出之後,總覺得這話哪裏不太對。

“果然聰明,定位清晰。”傅思衡落在她腰間的手往下移了幾分將她拉近,溫熱的氣息鋪在麵上,親昵曖昧:“還疼嗎?”

秦箏反應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疼了。”

秦箏見傅思衡掐滅了手裏的煙,微微起身抽掉了自己腰間的細帶,眉語目笑:“是要補償我?”

“嗯,果然冰雪聰明。”

最後,秦箏感覺自己硬生生把天價的勞斯萊斯坐成了上下顛簸的“蹦蹦車”。

傅思衡的聲音帶著事後的饜足,聲音性感又溫柔:“體驗如何?”

秦箏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啞了:“舒服。”

“再來。”

“……”

其實傅思衡根本沒再征求她的同意,隻是通知而已,直接從前位到後位,將她按在了座位上。

唇與齒交替地落在她的腰間,又癢又疼又麻,一點點挑戰著她神經的極限。

車子停下時,她的身體還在劇烈得震顫著,本以為要結束了,結果傅思衡卻又在她耳邊道了句:“中午民政局下班了,幹等著不如幹……”

秦箏:“……”

結果,直到下午上班傅思衡也沒有結束的意思,眼看著從天亮到天黑。

最後她被累得昏昏欲睡,再醒來時,昏暗中隻見男人指間燃著的猩紅。

秦箏雖然看不清傅思衡的臉,但被光影描出的輪廓帶著些許落寞感,它似乎有傳染性,惹得她都不開心了幾分。

傅思衡察覺到動靜,側身看向她:“醒了?”

秦箏掙紮著起身,上半身的薄毯滑落露出大片光潔雪白,她意識到自己**立刻拉起毯子護住自己:“傅思衡,轉過頭去!”

秦箏抬眸掃了一圈:“我衣服呢?”

傅思衡微微起身向後,遞了個袋子給她:“這個新買的,你的已經不能穿了。”

秦箏:“……”

她衣服穿好才重新get到此行的重點,幾分嗔怒:“傅思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欠我一張結婚證,最晚明天還!”

“放心,我不白嫖,馬上給你。”傅思衡開門下車。

秦箏心下存疑,也跟著傅思衡下了車,她抬眸看到幾個大字:【夏城豔陽區民政局婚姻登記處】,頓覺幾分莊嚴感,心下微動。

傅思衡已經自顧上了台階,她向上跟過去,結果因體力消耗過度又沒有吃飯,腳一歪差點摔倒。

再看前麵的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心裏多少有些失落和難過。

但很快,她又挺直脊背,昂胸抬頭得跟上去,像隻瘸腿但又高傲的孔雀。

傅思衡聽到不同尋常的高跟鞋敲擊地麵的節奏,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腳怎麽回事?”

秦箏假裝沒聽見,自顧向前,擦肩而過。

“秦、箏。”傅思衡語含警告。

秦箏已經向前邁出的長腿騰空畫了個弧度又往後落去,抬起受傷的腳輕觸了下傅思衡的皮鞋:“諾,高跟鞋嫌皮鞋不等她,一生氣給我使絆子。”

傅思衡輕笑出聲:“別指桑罵槐,不等你就作妖?”

秦箏也不繞彎子:“明明是指鞋罵人。”

傅思衡彎起手指向她額頭敲了一下,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民政局工作人員見兩人互動,露出一臉姨母笑:“傅先生,秦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特有夫妻相。”

傅思衡沉聲道:“您快點給我們辦,以防耽誤您更多的休息時間。”

工作人員聽此,立刻禁聲辦事。

秦箏暗示提醒自己:把傅思衡當金主,不要被他影響!你可以的!

所以,傅思衡臉越嚴肅她就笑得越燦爛,甚至還和工作人員開心得聊天,笑聲嫋嫋。

搞得民政局工作人員特想問一句:傅先生,您是自願結婚嗎?

但看秦箏那顏值比熒幕上還讓人驚豔,覺得自己想太多,暗自揣度:可能傅先生麵對別的女人比較僵屍臉吧。

說實話,要不是傅思衡發了話,工作人員非得把速度調成0.5倍速,這兩位的頂級神顏多看一秒都是享受。

工作人員最後遞過結婚證時,本想按照慣例說句吉利話,但看到傅思衡的僵屍臉隨即道:“天黑路滑,注意安全。”

秦箏挑眉,攔住轉身欲走的傅思衡,向前攤開手掌:“老公,帶現金了嗎?”

傅思衡幾分不耐,但還是從錢包裏拿出一疊現金給她。

秦箏轉手給了工作人員:“精神損失費。”

傅思衡轉身看她,她看向工作人員,擠了下眼:“對不起,口誤了,是我們結婚的紅包,辛苦了。”

“收起你的小心思!”傅思衡直接將她扛在肩膀上,向外走去。

秦箏和工作人員互相擺手告別。

看著二人出去,工作人員立刻打開微博關注了秦箏的微博,今晚開始,路轉粉!

傅思衡剛把秦箏放上車,他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立刻接起來,語氣格外溫柔小心:“怎麽還不睡?你別怕,我馬上過去。”

然後沒給她留一句話,快步向保鏢的車走去,急速離開。

老王覺出尷尬,小心翼翼地出聲道:“太太,您去哪?”

秦箏“啪”得一聲關上車門:“回家,回我自己家。”

車子停在她住的華庭別苑時,她的肚子已經在咕嚕嚕發出抗議了。

她走出電梯時,整個身體都有點發飄,崴傷的腳一疼晃了下,剛要扶牆,就被人穩穩扶住了胳膊。

秦箏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立刻抽出自己的胳膊拉開兩人的距離:“喬森,你在這等我?”

喬森看到了她脖子裏大片的曖昧痕跡,又看她這副虛弱樣子,目光沉了下來:“他這麽對你還要跟他?”

秦箏佯裝若無其事:“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情,喬森你以後隻把我當你的學生好不好?我這樣心裏好過點。”

喬森見她要離開,上前道:“怎麽,現在連請老師進去喝杯茶都不行了?”

“喬森這樣對咱們都不好。”秦箏打開門進去,輕關上了門。

然後她看到客廳落地窗外外電閃雷鳴,雷雨交加。

夏城的夏天,雨總是說來就來。

秦箏通過貓眼往門外看了一眼,喬森果然還沒走。

她往客廳裏去拿了一把傘出來,重新打開房門遞過去:“喬森,求你別這樣,我會更加內疚。明天還要拍戲,早點回去休息吧。”

喬森抬手去接傘,遲疑片刻用力往裏一推,反手鎖上了房門。

秦箏往後退了幾步:“喬森,你……”

喬森見她如此,臉色很難看,聲音裏帶著克製:“秦箏,如果我非要對你做什麽,不用等到今天!”

秦箏意識到自己的刻意:“對不起,喬森。”

喬森語氣溫和了許多:“幫我倒杯水吧,我真的渴了。”

秦箏走到飲水機前,拿出裏麵不久前備好的杯子,按下了出水鍵。

一時間,靜謐的房間裏隻有潺潺的流水聲,顯得有些突兀和尷尬。

沒等水杯接滿,喬森已經上前拿過水杯,秦箏立刻鬆開挪開自己的手。

喬森拿起水杯一飲而盡,接著又連著接了兩杯,都是一口氣喝完。

然後放下杯子,挽起袖子向廚房走去。

秦箏立刻上前道:“喬森,我自己可以做飯,您還是……”

喬森立刻出聲打斷:“秦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如此,我會做點什麽連自己都不知道。”

一個個的都欺負她!突然覺得委屈,又覺得是自己選的路,沒什麽可抱怨的。

喬森在廚房裏做飯,秦箏在沙發上如坐針氈,生怕傅思衡突然闖進來,若是如此,即使什麽都沒做,也有種紅杏出牆的感覺!

喬森看出秦箏被餓得不輕,沒做複雜的,隻下了一大一小兩碗麵,所以很快就做好了。

喬森把麵端出來,看出秦箏的局促,故意放在餐桌了兩側,隔開了距離。

“過來吃吧,我吃完就走。”

聽此,秦箏隻好坐下來和喬森一起吃飯。

傅思衡沒出現以前,她跟著喬森拍戲沒少一起吃飯,但如今,就是感覺不一樣了。

好在她餓急了,注意力被麵轉移不少,吃得很專心。

作為演員要管理好身材,她的飯量並不大,很快便吃完了。

她看喬森今天好像很餓的樣子,飯量比平常多了不少,吃得要慢一些。

喬森見她吃完,坐著不踏實的樣子:“你去沙發上坐吧,我吃完就走。”

也許是白天被傅思衡折騰得太狠了,秦箏哈欠一個連著一個,兩眼皮像千斤墜一樣,重得撐起來都費勁,慢慢地,視線開始模糊。

喬森見她睡著了,提高聲音喊道:“秦箏?秦箏?”

見她沒有反應,喬森起身走到沙發旁俯身將她抱了起來:“秦箏,對不起,隻能以這種方式帶你離開了。”

喬森快步向外走去,門比手快,先一步打開了,傅思衡站在門口,嗤笑道:“喬森,你太小看我了,你認為我會讓你把她帶走嗎?別說她,你也走不了,沒了你這個觀眾,我還做給誰看?”

喬森皺眉道:“你派人監視我們?”

傅思衡抬手點了支煙,吸了一口,拇指和食指輕捏出來,口吐煙霧時道:“我沒那麽無聊,你雇的直升機駕駛員正好和我有幾分交情。”

喬森半信半疑:“傅思衡你到底什麽來曆?”

傅思衡將煙掐滅:“麵紗一層一層揭開才有意思,喬森。”

然後抬步向前走到沙發坐下來:“你把她主動放過來,我當今晚的事情什麽都沒發生。”

喬森立刻道:“本就和她無關,你盡管衝著我來。”

傅思衡笑了起來:“我當然知道,她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但凡跟你走,你也用不著給她下藥。”

看著喬森的臉又沉了幾分,傅思衡繼續道:“至於你,這次也算了,算是謝謝你沒有碰過她,讓我完完全全、裏裏外外地占了個透。看來,你真是足夠珍視她,可惜啊,她甘心被我利用也不喜歡你!”

“傅思衡!”

“一切才剛剛開始,你這麽沉不住氣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