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順便把婚離了

林清穩穩的接住自家小祖宗:“小祖宗,別鬧。”

“我鬧什麽了?”

“此等喜事,我必須參加!”

宴小白看著揚長而去的黑色轎車,急得一蹦三尺高,變回原形,助跑,就要用他四肢毛爪爪去追。

這麽嫩的小腳腳,磕了碰了怎麽辦。

林清果斷抱住自家小祖宗:“小祖宗啊,別鬧。”

“你這爪爪要是跑出個好歹,晏總還不要了我的命。”

“那你帶我去。”

“還有,寶寶還沒嬌貴到,腳腳不沾地的程度。”

對上宴小白一臉霸道小模樣。

林清腦瓜子飛轉,試圖想什麽辦法,來轉移小祖宗的注意力:“後山新來了一籠兔子,小祖宗要不要去玩?”

宴小白一雙小肉手,一掐他那肉肉的水桶腰:“兔兔這麽可愛,寶寶為什麽要去殺兔兔。”

林清:“……”

分明之前,小祖宗很喜歡咬……

怎麽有了後媽後,連性子都變了。

“大清清,你不聽話了哦。”

“小心寶寶告訴爸爸。”

宴小白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清晰映著林清的身影。

分明小祖宗看起來毫無攻擊力,可他就是拒絕不了:“那咱們可得約法三章。”

“放心,寶寶的偽裝能力很好。”

“寶寶一定不會讓爸爸發現。”

宴寶用小肉手捂住他那嫣紅的小嘴。

林清:“也不能讓太太發現。”

“啊?”

“這有點難啊。”

“我們動物的嗅覺,肯定比人類靈敏得多。”

宴寶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上,盡是委屈之色。

怎麽看,都讓人心疼。

林清定了定神,才道:“咳!”

“或者,宴寶想辦法,不讓太太出賣你。”

“姐姐對寶寶最好了,怎麽可能出賣寶寶……”

兩個小時後,民政局外。

一戳又一戳白毛毛不停的往車門再擠。

宴小白這個人都很焦急:“怎麽還沒出來,寶寶都等一個小時了。”

林清通過後視鏡,瞥了眼,不知何時,已經蓄滿後座的大尾巴毛,隻覺一陣頭疼:“可能今天領證的人多。”

“著急的,不都一開門就來了。”

“像爸爸這種遲鈍的人,很少。”

對此,奶娃子有自己的獨到見解。

林清:“主子是臨時起意。”

“話說,爸爸不會想利用姐姐吧。”

“早不領證,晚不領證,偏偏姐姐給爸爸紮完針才領證。”

奶娃子嚴肅分析著,忽然原地跳起:“不行,寶寶要阻止這場婚姻。”

“爸爸目的不純。”

“姐姐那麽傻,被賣了,都能幫爸爸數錢。”

話音未落,宴小白已經衝了出去,還不忘順便收起他那九條棒槌似的大尾巴。

自認為,自己藏得天衣無縫。

可奶娃子還沒跑到民政局門口,那邊,宴千溟拉著白輕輕的手大步走出。

“爸爸,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意外?”奶娃子還不死心的詢問出聲。

“領了。”

宴千溟隨口應了一聲,有些頭疼的看著還是跟過來的好大兒:“你不高興?”

“恩。”

奶娃子對親爹的嫌棄之情,毫不掩飾:“爸爸,你是不是看我姐姐有用,才和姐姐領證的。”

白輕輕好奇看向宴千溟,宴千溟正好也看向她,四目相對。

宴千溟轉頭看向自家奶娃:“人不大,想得還挺多。”

“那你們就別走了。”

“順便回去,把婚離了吧。”

“姐姐這種千年難遇的好狐,不能插在牛糞上。”

小奶音脆脆的,想聽不清都難。

宴千溟額角青筋爆起:“這是我們本來就說好的,什麽利不利用。”

“難道你們的結婚證,是假的嗎?”

奶娃子不屑翻了個白眼,很是惆悵的歎了口氣:“哎,既然證都領了,寶寶也不好說你們什麽。”

“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噗嗤!”

看著宴小白這副小大人的小模樣,白輕輕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

宴千溟則是很操心,一把將奶娃提了起來,往林清停車的地方走:“不用你操心的地方,別操心。”

“我和輕輕的感情,好著呢。”

“那個姐姐,你們領證了,寶寶是不是可以和你一起睡了。”而宴小白根本沒聽進去老父親的話,滿心滿眼的都是跟著姐姐一起睡覺覺。

他永遠忘不了,那晚森林裏,依偎在姐姐懷裏的溫暖感覺……

“林清,接一下。”

一聽這個,原本還有心情把奶娃送回去的宴千溟,直接將奶娃丟給做好準備的林清。

宴千溟拉著白輕輕上車,揚長而去。

白輕輕愣愣的看著宴千溟:“宴寶就是個奶娃,你對他是不是太嚴厲了。”

“管好你自己。”

“我們去哪兒?”這路,根本不是回家的路。

白輕輕隨口一問。

宴千溟:“新婚之夜,當然要我們兩個人一起過。”

“我們不是假結婚嗎?”她單純的疑問出聲。

宴千溟:“一開始,我也是這麽想的。”

“可我忽然覺得,小白說得很對。”

“結婚證是真的。”

一種不好的感覺,讓白輕輕從頭麻到腳:“你想幹嘛?”

宴千溟突兀的一齜牙:“既然合法了,那是不是可以隨便擼!”

“你想都別想!”

“停車,我要回家。”

想到早上一幕,白輕輕就咬牙切齒。

她說這男人怎麽忽然變了,還以為,是她的絕頂醫術,征服了這男人。

原來,這男人在這兒等著她呢。

合法擼毛?

虧這人想得出來!

“老實點。”

男人猩紅的瞳孔對上她的,她隻覺有股神秘力量,沒有實質性的束縛,卻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啊啊啊,這到底是什麽妖術!

宴千溟,怎麽比她這隻狐妖,還會蠱惑人心!

欺負她太善良?

白輕輕心底冷笑,一手搭在對方腿上,故意放輕放柔了聲音:“有話好好說,這麽爆的脾氣做什麽。”

“女人,你在玩火。”

“彼此彼此。”

白輕輕齜牙一笑,反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

這角度,這手法,簡直和小屁孩鎖喉的手法一毛一樣。

宴千溟一腳油門,開到了她就近的別墅門前,自然而然將身邊一直作妖的女人放在腿上:“那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