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金刀門算什麽東西?

蕭澤想起來,上一次在林家門口想暗算他的兩波人當中,確實有一波是金刀門的。

但看他們的架勢,不過是一群混混罷了,根本不足為懼。

如果他們執意來犯,他不介意擒賊先擒王,讓他們作鳥獸散,讓金刀門直接原地消失。

經理臨走前,拉過蕭澤,小聲警告他道:“蕭澤,看在你跟我們少爺關係不錯的份上,我提醒一下你,金刀門可都不是善茬。我可以安排保鏢掩護你離開金城,你去別的地方避避風頭吧!

連我們老爺子一世威名,也不敢跟金刀門直接叫板,你怎麽就偏偏惹上他們了啊?”

蕭澤看出經理一臉關切,是真的為他好。

但金刀門在他眼裏又算什麽東西呢?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擔心。”

經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聲咕噥道:“真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蕭澤轉身,李龍的保鏢已經跟在了他的身後。

顯然,李龍怕他跑了,專門叫了保鏢了看住他。

保鏢勸慰他道:“金刀門確實不能惹,但你放心,最近風聲大,他們頂多讓你吃點苦頭。”

蕭澤不語。

誰吃苦頭,還不一定呢!

“蘇小姐,既然是要賠禮道歉,這一杯你必須喝了才行!”

包間裏,李龍又樂此不疲的開始了他的灌酒行為。

蕭澤從容的走進包間,像大爺一樣坐在了左側的沙發上。

“蕭澤,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老子讓你進來了嗎?”

李龍說著不耐煩的把保鏢招進來:“阿彪,你怎麽回事,幹嘛把他放進來?”

“老板,這樣他就逃脫不了你的手掌心,不正好嗎?”

“你放什麽狗屁,老子的心情好不容易好一點,才不要看見這個傻叉呢!快快快,趕緊把他弄出去!”

保鏢上前一步,手標準的打出了“請”的姿勢。

“李龍,你是不是慫了?”

“放他娘的屁,我慫什麽?”

“那你倒是簽字啊?”

“我的事情你也有資格過問?阿彪,把他弄出去!”

“是!”

見蕭澤依舊從容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李龍不由冷笑:看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根本不知道阿彪的實力。

阿彪可是退伍的特種兵,金刀門年輕這一輩最牛逼的那兩個,都幹不過他。

李龍帶著幾分不屑從頭到尾掃了蕭澤一眼。他雖然看起來身姿還算挺拔,但比起自己千挑萬選、重金雇傭的保鏢來,簡直就是垃圾。

“哢吧——”

意料之外的事情總是猝不及防就發生了。

李龍上一秒還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想看蕭澤被他的保鏢拿捏。

誰知保鏢靠近的瞬間,蕭澤輕描淡寫的探了下手,便把他的胳膊脫臼了。

速度之快,他甚至還沒有看清蕭澤怎麽出手的。

保鏢痛苦的皺緊眉頭,額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真是沒用,枉我花這麽高的錢雇你!”

事已至此,李龍還不肯認清現實。

他隻當自己的保鏢是個空有名頭的花架子,隨隨便便就被蕭澤製服了。

李龍不耐煩的從把包裏掏出一疊錢,極其敷衍的扔向保鏢:“工資,拿著吧,以後不要出來招搖撞騙了!”

保鏢一臉震驚中,蕭澤又隨手把他的胳膊接了回去。

“現在我總有資格了吧?”

“什麽資格?”李龍一臉摸不著頭腦問道。

“哦哦,我知道了,你今天賴在這裏,就是為了把阿彪擠走,應聘我的保鏢是吧?”

“你想多了。”

蕭澤當即一口回絕。

李龍不會真以為,會有人給他這種垃圾搶著當保鏢吧?怎麽能用如此不要臉的語氣說出這種極度自戀的話?

李龍見自己眼下不能把蕭澤怎麽樣,就把矛頭對準了蘇錦毓。

他倒滿一杯酒,頤指氣使道:“蘇小姐,實話實說了吧,你要是真心想簽這個合同,你就要誠心誠意的給我道歉!”

“誠心誠意?”

“你連我給你倒的酒都不喝,我根本看不見半點誠意嘛!”

蘇錦毓冷笑道:“那我也看不見李總您的誠意啊?”

李龍一時語塞,轉身拿起旁邊的合同,挑挑揀揀最後在那份跟四千萬關係最小的委托書上簽了字。

“這,夠不夠誠意?”

蘇錦毓沒有回答,接過酒一口喝下。她明明頭暈的厲害,卻也憑著意誌力一直支撐著。

“哈哈哈,這才對嘛!”

“來來來,坐下慢慢喝!”李龍說著,一把拽過蘇錦毓,使她坐到了自己旁邊。

“不行,我實在喝不下了!”

蘇錦毓擺手拒絕著,李龍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樣,拿起酒杯又要灌她。

“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好酒可不能浪費了呀!”

蕭澤見狀,反手把酒倒進了李龍嘴裏。

“既然是好酒,你自己好好品吧!”

誰知李龍咽下酒之後,臉色變得十分古怪。

“蕭澤,你不要一遍遍挑戰我的耐性!”

正這個時候,金刀門二十多個人,扛著明晃晃的大刀,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祥福飯店裏。

門口的幾個客人撞上,立馬閃開了道兒。

“這樣子,看起來是金刀門來尋仇了!”

“來勢洶洶的,不知道是誰居然敢招惹金刀門?”

“說實話,我也好奇的很,要不,咱哥倆一起去看看?”

“行啊,我們站遠一點,應該沒啥大事!”

三個看熱鬧的人說著,就要跟上金刀門的人往樓上走去。

“蘇小姐~,事到如今,你就從了我吧!”

酒不過喝下去不到兩分鍾,李龍就變得滿臉通紅,神色恍惚起來。

蕭澤暗道不好,慌忙拿起酒杯。

他仔細辨別了一番,沒有任何痕跡。裏麵摻的東西無色無味,連他也被糊弄過去了,看來李龍下手很謹慎。

不等他放下酒杯,李龍已經一把甩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神色迷離的脫起了裏麵的襯衫。

“混賬!”

蕭澤說著,拿起一旁的茶壺,對著他的腦袋就澆了上去。

“臥槽,燙死老子了!”

李龍一聲怒吼,終於清醒了幾分。

蕭澤冷聲道:“李龍,你在酒裏動了什麽手腳?快把解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