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最煩裝逼的人

蕭澤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無理的要求,但他是第一次碰見這麽胡攪蠻纏的女人。

古人有雲: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這個長著一身膘,又穿了一身貂的女人,明顯是兩者的結合體。

蕭澤沒有理會女人,隻是冷聲問道:“付老師,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女人身後,那個看著很年輕的女人站了出來:“我就是兩位小朋友班級的負責老師。”

她頓了一頓,皺眉問道:“蘇曉小朋友的家庭信息裏顯示她沒有父親。這位先生,您又是誰?你恐怕沒有權利來接蘇曉!”

她的兩句話,成功讓好不容易不哭了的曉曉,又一次哇哇大哭起來。蕭澤不禁皺眉,這個女人是怎麽當上幼師的?

他稍作遲疑,回道:“誰說我沒有權利?我,就是蘇曉的父親。”

沒有在乎女人的一臉懷疑,蕭澤接著說道:“但你似乎,不配做曉曉的老師。”

蕭澤麵容嚴肅,神情憤怒。付老師有些繃不住了,顫聲道:“你…你說什麽?”

一旁找事的女人翻著白眼道:“付老師,你何必理會這種人?我看呀,他估計是蘇曉那個狐狸精媽媽又從哪裏找來的野男人!”

“你說什麽?”蕭澤與而後趕來的蘇錦毓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女人惡狠狠的打量著蘇錦毓,眼底流露出幾分嫉妒:“蘇曉媽媽,你終於來了,你們家孩子把我們小帆的小熊吊墜偷了,這事,你看怎麽處理吧?”

末了,女人補充一句:“那小熊吊墜是小帆他爸爸從意大利定製的,用的可是上等都粉鑽。”

女人臉上鄙夷的神情,似乎在說:“怎麽樣,你們賠不起吧?”

媽的,最煩裝逼的人!

蕭澤一邊哄著曉曉,輕聲道:“曉曉,想要什麽家裏都有,別被他們的破垃圾髒了眼睛!”

言下之意,就是女人口中的小熊吊墜是破垃圾嘍!

話一出口,女人立即變了臉色。指著蕭澤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知不知那個吊墜要八千萬,你們小門小戶的賠得起嗎?你們坐穿牢底是次要的,我家小帆童年不完整了怎麽賠?”

蕭澤聞言忍不住發笑:“區區八千萬,你竟敢這樣對曉曉?”

女人沒有理會蕭澤的冷嘲,自說自話道:“你要知道,得罪了我,你家的小雜種,恐怕往後在金城,都沒有幼兒園敢收她。”

“你說什麽?”

不等蕭澤出手,蘇錦毓一巴掌揚在了女人一臉橫肉的臉上:“你在狗叫什麽?”

“你…你居然敢動手!”女人捂著臉頰,一臉的不可思議道:“你真是不要命了!”

蕭澤像是沒有聽見女人的叫囂,自顧拉住蘇錦毓的手,安慰她道:“幹嘛跟個傻逼計較,手不疼麽?”

“你說什麽?”

“我說,我的律師馬上就到了,你有什麽問題最好跟他談!”

蕭澤找了王廣鳴的律師。那個律師是金城十佳律師之首,訴訟十年,全無敗績。

女人絲毫沒有聽得進去蕭澤的話,依舊捂著臉罵罵咧咧道:“嗬嗬,真可笑,以為就你能請得起律師是吧?”

蘇錦毓皮笑肉不笑道:“為了揭露有些人栽贓陷害孩子都醜惡麵目,我們還報了警。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

女人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便鎮定下來。

她拿起電話,煞有介事的對著電話那頭哭訴道:“喂,老公~,有人找事情找到小帆頭上啦,你快來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女人發嗲的聲音簡直令人發指,蕭澤不由蹙起了眉頭。

那個年輕的幼師唯唯諾諾的湊近蕭澤與蘇錦毓二人,小聲勸告:“蘇曉家長,你們可能不知道,小帆的爸爸是幼兒福利的領導,就連我們幼兒園的創建,都是他審批的。你們……還是就此收手吧。吃個小虧沒什麽的!”

“聽付老師的意思,你也知道這是他們沒事找事?”

“事情的起因確實是小帆招惹曉曉,但曉曉把人家的東西扔了,確實也不對!”

“說的倒是輕巧!那為什麽我們曉曉哭成這樣,他們的孩子連個麵也沒露?還是你覺得,我們退一步,他們真的就會就此罷休?”蕭澤冷笑:“更何況,曉曉的事情上,我絕不讓步!”

蕭澤這句話說的信誓旦旦,蘇錦毓不由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蘇曉的身世?

付老師見勸說無果,隻好退回那個女人身後,怎麽看她,都是一副搖尾討好的哈巴狗模樣。

這個時候,一輛加長版林肯極速駛過來,最後在穿貂的女人身側緩緩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幾個穿著西裝、戴了墨鏡的人從車上衝了下來。最後,下來一個光頭。

女人看見光頭,立即喜笑顏開,揮舞著手帕道:“老公,你終於來了!”

光頭除了是光頭以外,人倒是文質彬彬。隻是他脫口而出的話,就沒有那麽友好了。

“哪個樂色,欺負到我家小帆的頭上了?”

蕭澤給曉曉理著頭發,頭也不回問:“你是哪個樂色?”

男人聞言,不可置信的冷笑一聲,摸了摸光禿禿的腦袋,道:“難怪這麽硬氣,原來是個沒見識的!可惜,不知者無罪的道理在我這裏沒用!你們想好,自己會付出什麽代價了嗎?”

蕭澤置若罔聞,依舊自顧哄著懷裏的曉曉。

光頭第一次在外麵吃癟,還是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身上。他氣急敗壞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對一旁的付老師道:“明天開始,我不想小帆在班上看到她!”

“是!”

“嗬,好大的口氣!”蕭澤睨了一眼男人說道。

“口氣大不大,你馬上就知道了!到時候,可不要哭著求我!”

光頭說著,問一旁的女人:“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小帆呢?”

女人支支吾吾道:“小帆…你送給兒子那條粉鑽吊墜被那個小雜種給偷了……”

女人話說出口的瞬間,蕭澤目光帶著寒刃掃過去,女人立即心虛的止了聲。

在他懷裏的曉曉卻不樂意了,她氣呼呼的對光頭說道:“小帆都四歲了,天天尿褲子,現在正在教室裏晾褲子呢!”

光頭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咬牙切齒道:“小朋友,你知不知道,飯可以亂吃,話可是不能亂講的!”

光頭的恐嚇意味不言而喻,蕭澤輕聲安慰孩子:“曉曉,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說什麽也隨便說。我在這裏,你沒有那麽多忌諱!”

光頭聽了攥緊了拳頭,惡狠狠道:“好啊,居然敢擺明了跟我對著幹!我倒要看看,等一下你還能不能狂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