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想學?我教你啊
任妍把皮球踢回了赫連逸腳下,誰知赫連逸這個老東西倚老賣老,竟然當場要倒過去。
“想學?”蕭澤勾勾手:“我教你啊!”
赫連逸聞言當即撥開眾人的手,挺身站在了最前麵。
蕭澤接過任妍手裏的針袋,這群庸醫,不給他們露一手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見蕭澤緩緩攤開針袋,其中一人問道:“沒有假人,你準備怎麽演示?”
蕭澤沒有理會他,輕輕一擺手,八十一根灸針,齊齊立在了空中。
灸針閃著銀光,每一根都像是有了生命,帶著強勁的力量。
眾人不由瞠目結舌。
這踏馬哪裏是灸針,這簡直是暗器!
“我靠,好吊!”
“看清楚了嗎?你們學不會,赫連老賊更不可能教給你們!”
聽蕭澤辱罵赫連逸,賀源當即跳了出了:“你這小子,怎麽這麽不識好歹?”
在他話音落地的檔口,蕭澤手起針落,八十一根灸針齊齊飛出。
上一秒還氣勢洶洶的賀源,下一秒已經被灸針釘在了牆上。
灸針釘在他鬆鬆垮垮的白大褂上,賀源驚魂落魄的掛在裏麵。
“誰不知好歹?”
賀源還處在呆愣當中,良久才點頭如搗蒜:“我我我!我不識好歹!我是庸醫!我……”
瞧著賀源這幅樣子,平常任他呼風喚雨的一眾醫生都強忍著笑意,小聲攀談起來。
“這哪裏是什麽黃毛小子,這簡直就是大師啊!”
“估計是哪裏的世外高人,我們是學不來什麽了,就盼著以後遇到疑難雜症他能指導一二!”
“是啊。”
……
赫連逸一剁拐杖,憤憤不平的翻起了白眼。
這次可不是他裝暈,是他被氣暈了。
任妍心裏泛起波瀾,親眼見了這麽多,她在心裏更是篤定蕭澤的醫術遠不止如此。想到這裏,任妍忍不住問蕭澤:“我可以拜你為師嗎?”
“我不收徒,但我要你幫我辦點事。”
任妍立即點頭答應下來,讓蕭澤欠她個人情也是極好的。日後免不了要依仗他。
蕭澤衝她勾了勾手,任妍立即靠了過來。
“你叫這五個人守住嘴,不然我隻能換種方式叫他們閉嘴。”
蕭澤的聲音清冷如三九天的寒潭,刺骨灼心,任妍不敢多問,當即點頭應下。
在自己處理好一切之前,蕭澤不想節外生枝,為青天觀帶去禍事。
蕭澤繼續說道:“你把灸針收回來,我教你另一種灸法。”
任妍一聽,激動不已,當即衝到釘在牆上的賀源身旁。
任妍使出了吃奶的勁,最後悻悻然道:“小師父,您太厲害了,這灸針紮的很實,我收不回來。”
“算了,我改天再教你,你先幫我找幾味藥材。”
這幾味藥材,可以把衛衍身上的餘毒徹底清幹淨。
餘毒清幹淨後,再行施針,眼睛才不會留下後遺症。
蕭澤寫好單子,又將黑卡一並遞給任妍。
“需要用錢,就刷這張卡。”
任妍第一次見這麽奇怪的黑卡,強壓下好奇,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裏麵幾味藥材比較罕見,估計要花不少錢,蕭澤總不能叫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給自己掏錢吧?
反正黑卡他帶在身上也無甚用處。
眼見天色黑了下來,他叮囑了衛衍幾句,抬腳正往外走。
“大師別走,先放我下來!”
牆上的賀源哀嚎了兩聲,正巧要下班的醫生都聚集了過來,不明所以的看著賀源。
“賀醫生這是在研究什麽新奇灸法嗎?”
“不知道,反正看著很牛批!”
“刺啦”一聲,賀源的衣服突然破成了碎片,他終於從牆上解脫下來。
深藏功與名,蕭澤淡定的走出了醫院。
“喏,答應賠給你的車!”
一出門,衛嫿就朝他扔過來一把車鑰匙。
正是她開的那輛法拉利。
“謝謝你救我爸,我回病房照顧他了。”
蕭澤沒有接,他身高一米八八,縮在法拉利那一小方空間裏,實在不舒服。
雲頂金宮。
王廣鳴已經候在了門口,見他來急忙迎了上來:“老大,金參怎麽到警察手上了?”
“劉廳長專程來問我金參是不是被偷了,下一秒張斌電話就打過來了,讓我鬆口放過他兒子。”
蕭澤點點頭,問王廣鳴:“撈出張少啟要多少錢?”
“警察廳撈油水全靠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估計要狠狠敲張斌一筆。
金參沒有損失,又是在林家發現的,其實細查下去也定不了張少啟什麽罪。叫他在裏麵關兩天也是好的。”
“嗯,你幫我查一件事。”
“老大,要查什麽?”
“查當年是誰給衛衍下的毒。”
“又是三年前的事!”王廣鳴長歎一口氣。
“這件事沒那麽難查,你順著當年衛家的生意查。”
“對了老大,婁戰鷹的人來了幾天了,遲遲不出手,不知道有什麽目的?”
“不用擔心,婁戰鷹脾氣急,馬上就會沉不住氣了。”
到了練功的絕佳時間,蕭澤打發走王廣鳴,一刻也不耽誤的練起功來。
青天觀的護心訣就是要越練,內力才會越強悍。
他的麵前還橫阻著許多障礙,隻有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才能不攻自破。
鈴聲響起,蕭澤按下接聽鍵,那頭幹練的女聲傳來:“喂,小師父,我把藥找齊了。”
“好,我等下就到。”
另一頭,張斌出了不少血,好說歹說求爺爺告奶奶,王廣鳴終於鬆口,他才把兒子張少啟從拘留所贖出來。
張少啟一把鼻涕一把淚抱住自己的老爹,哭道:“爸,我的手,我的手不會廢了吧?”
張斌看著兒子的右手的食指晃**在手背上,已經開始發白,沒有了半分血色。
張斌當即怒不可遏,暗下決心要讓蕭澤萬劫不複。
張斌安慰兒子:“不要擔心,爸爸就算是耗盡家財也會幫你治好的!”
“蕭澤這個賤人,我饒不了他!”
張斌當即備好禮,開車帶著張少啟往金城醫院趕去。
“啟兒不要怕,金城醫院的金牌賀源人稱聖手,師承老醫聖赫連逸,癱了八年的李家老爺子都被他救起來現在活蹦亂跳的,你這個手絕對沒有問題!”
張少啟聞言像是吃下一顆定心丸,心裏不由計劃起另一件事情來。
他發誓,那段三秒的視頻,將是蕭澤噩夢的開始。
蕭澤剛下車,就看見氣勢洶洶的張氏父子倆。
倒是應了那句老話,冤家路窄!
想到今天來這裏是為了更重要的事情,蕭澤便沒有太在意,徑直坐上電梯按下了6樓。
“叮!”電梯門應聲打開,門口好巧不巧是張少啟父子兩個大冤種的臉。
“真是冤家路窄,蕭澤你這個賤人,老子馬上讓你萬劫不複!”
“哢吧”一聲,張少啟左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喜提斷裂的左手食指一根。
“蕭澤,你不要太過分!”
蕭澤掃一眼過去,張斌氣勢立馬低了下去。
蕭澤淡淡道:“這是第二次警告你,不要用手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