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跟葉晴天的曖昧

葉晴天看著李長安真誠的眼神,有些將信將疑,伸出手,在李長安懷裏摸索著。

結果摸出來了五十兩銀子。

“還好我把錢都分開放了,真是佩服我自己的智慧。”李長安心裏笑道。

“這些都是你掙的?”

李長安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些都是我掙的錢,如果不是我掙的,我就天打五雷轟。”

“就算你去掙錢了,肯定也在那裏跟哪個姑娘留情了吧!”葉晴天直接反問道。

“晴天,你想想,那裏是青樓,青樓哪有不花錢的,我可是沒錢啊,這剛掙的五十兩都在你這裏了。”

葉晴天卻緊緊相逼,說道:“萬一你掙得不止五十兩呢?除非你發誓。”

“我發誓,我從來沒在花滿樓花過一分錢,否則讓我天打五雷轟。”李長安為了生命,趕緊發誓。

“反正我又沒花過錢,之前都是薑大哥花錢,我白嫖。”李長安心裏想到。

葉晴天這才算罷休,“這還差不多。”

“你好像是吃醋了。”

葉晴天卻突然緊張起來,結巴地說道:“吃醋,我會,我會吃什麽醋,你想多了。”

“真的嗎?”

李長安趁葉晴天不注意,直接反手將葉晴天壓在了身下。

葉晴天的心,砰砰亂跳起來,看著李長安的臉越靠越近。

她有著丹丸期的實力,可看到李長安這個樣子,她的氣就像是被凍結了一樣,凝聚不起來,葉晴天的眼睛閉了起來。

李長安可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可剛準備下嘴,敲門聲傳了過來。

葉晴天順勢脫離了李長安的魔掌,害羞地跑開了。

開了門,是薑宜年。

“長安兄弟,你準備得怎麽樣了?我妹子什麽時候能治病啊!”薑宜年剛進門就焦急地問道。

李長安有些無語,但還是緩緩地說道:“薑大哥,我東西還沒準備完,大概還需要兩天,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養,到時候你也要承受很大的痛苦。”

“沒事,我不怕,我就是在家看著我妹妹,她又不告訴我自己病的事情,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李長安將薑宜年請進了屋子,安排薑宜年坐了下來,“薑大哥,你真的別擔心,你需要的就是調養好身子,照顧好你妹妹,我還有一些東西需要別人打造好,我已經安排了,不過得需要兩天時間。”

“長安兄弟,薑某就指著你了,我妹子可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想過了,等你治好我妹子,我就讓我妹子嫁給你。”

正在喝茶的李長安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把茶噴了出來。

“薑大哥,這個事還是再看看吧。”

“長安兄弟,你是不是嫌棄我妹子,我妹子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

李長安趕緊連連擺手,說道:“薑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個事情你也得跟你妹子商量商量,畢竟是你妹妹嫁人,這個也得她同意不是?”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長兄入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一個女人家同意什麽?我知道你靠得住,人品不錯,我不擔心。”

薑宜年卻是一把定下了親事,這讓李長安有些措手不及。

這等於說是在救自己未來的媳婦,自己能不盡力?

薑宜年恐怕就是這個想法,李長安也沒有點破,這種東西,光靠嘴上說是沒用。

李長安也知道勸不了薑宜年,隻能等手術之後,如果能成功,再跟薑宜年說吧,現在說,不是好時機。

兩個人正聊著的時候,葉晴天端著茶走了進來。

看到葉晴天,薑宜年好奇地問道:“這是?”

“薑大哥,這是我之前李府的丫鬟,當時李府被滅門的時候,她跟我一樣沒在李府,才躲過了一劫。”

薑宜年點了點頭,李府被滅門的事,他也看過卷宗,倒是沒提到除了李長安外還有一個幸存者。

“薑公子好!”葉晴天微微欠身,行完禮,將茶水放下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李長安在給薑宜年介紹葉晴天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薑大哥,你可知工部侍郎曹魏死亡的案件?”

“有一點傳聞,不過並不是監察院辦案,據說是被人吊死在家中。有什麽問題嗎?”

李長安點了點頭,“我曾經去過曹魏死亡的案發現場,現場我也發現氯氣的存在,就是我們去天鳳城那裏,發現的那種氣體。”

這個結果,著實讓薑宜年嚇了一跳,“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我在天鳳城那具屍體身上看到了一支火焰鏢,鳳凰城府衙捕快王越曾對我說,我娘死的時候,也是有著一支火焰鏢,這是不是有什麽聯係?我家滅門會不會是同一夥人幹的?”

這些問題著實讓薑宜年頭疼起來,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聯係。

如果這三起案件有聯係,那就有意思了,殺害曹魏就是滅口,那為什麽會殺害李府滅門?

還是說火焰鏢純粹就是巧合,可李長安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麽多的巧合。

薑宜年思考了一會兒,“我得去看一下卷宗,具體有線索了再跟你說。”

“麻煩薑大哥了,有消息了務必告訴我。”

薑宜年停了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院正把火蠻國有暗子潛入的消息告訴陛下了,陛下大為震怒,責令地院全麵查找火蠻國暗子。”

“院正已經告訴了陛下?可據我跟其他人的了解,院正在沒有充分的證據前,應該不會這樣直接說出來啊!”

李長安有些不解。

“可能這件事情比較重大吧,院正也不敢隱瞞。”

“或許吧!”李長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薑宜年邀請李長安到家裏坐坐,跟薑月怡培養一下感情,被李長安以要準備手術的名義,給拒絕了。

薑宜年隻能作罷,自己一個人離開了。

一會兒,葉晴天從李長安的身後鑽了出來,嚇了李長安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