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香水贈美人

葉晴天將一點點的香水灑在自己身上,梅花的幽香布滿了整個房間。

聞著這香味,葉晴天突然發現此刻的李長安比以往都要帥氣很多。

葉晴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親了李長安的臉一下,然後紅著臉跑開了。

“你,你快去做飯吧,我餓了。”

李長安愣住了,摸了摸臉頰上的紅印,笑著離開了房間。

吃過飯,李長安拿著另外三瓶香水出了門。

到了皇城的鬧市區,隨意擺了個攤位。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新鮮出爐的梅花香水,保證讓您清香宜人,人見人愛。隻要十兩銀子,您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李長安開始了自己的叫賣,可雖然有人來問,卻沒人買,畢竟李長安的東西不能保證質量。

喉嚨都叫啞了,卻沒有一點效果。

思考了半天,他終於想出來了一個好去處。

花滿樓,花滿樓的花魁如果能購買,那也行啊,那裏女人眾多,這樣的話,銷量應該也不會錯。

畢竟青樓的女子也希望自己身上香氣逼人,這樣才能吸引更多的男人。

說幹就幹,可是手頭沒有銀子,進不去花滿樓,之前的銀子都因為買菜花完了。

李長安想到了薑宜年,快步來到了皇城南的一處小巷中,李長安倒是沒有想到,薑宜年竟然有錢在皇城置辦地產。

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素衣女子,麵容略瘦,像是生病模樣。

李長安微微一抱拳說道:“薑宜年大哥可在?”

“你找我哥?你是何人?”

“我乃薑宜年大哥監察院同僚,此次有事情求薑宜年大哥幫忙,他在家嗎?”

女子點了點頭,示意薑宜年在家,將李長安請了進去。

進了門,走過院子,來到院子南邊的一個小屋。

薑宜年正在屋裏吃飯,心情顯然也不錯。

“妹子,誰啊!”

“頭兒,是我。”李長安搶先回答道。

薑宜年哈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呦,是長安過來了,快點進來。”

李長安走進屋內,屋內沒有外麵那麽寒冷。

“哥,你們聊,我再去炒兩個菜。”薑宜年的妹妹說道。

薑宜年笑了笑說道:“去吧,妹子,長安兄弟來了,得整點硬菜,他可是救過我的命。”

薑宜年很是豪爽,李長安願意跟這樣的人交朋友,在監察院,他還不認識什麽人,但他感覺薑宜年人不錯,日後就算有其他地頭要挖人,李長安也準備一直跟著薑宜年。

“頭兒,你心情看起來不錯,是不是突破了?”

“你小子,很會聊天啊!不錯,今天順利突破到了丹丸期。”說完,薑宜年就氣勢全開,李長安直接就被震得後退了兩步。

李長安有些吃驚,心裏想到,“好厲害,比鬥氣化馬厲害多了,丹丸期強者竟然恐怖如斯。”

收回了氣勢,薑宜年哈哈大笑起來,“多虧了你小子,我正想明天去好好謝謝你呢,結果你今天晚上就過來了,是不是有什麽事要求我,直接說,我肯定不推遲。”

李長安悻悻地說道:“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想向頭兒先借點銀子,等我俸祿發下來了,我就還給你。”

薑宜年也是豪爽,直接扔給了李長安一個錢袋,裏麵裝著二十兩銀子。

“頭兒,太多了,我隻要十兩銀子就夠了。”李長安又從袋子中拿出十兩銀子給了薑宜年。

薑宜年也不做作,將錢收了起來。

不一會兒,薑宜年的妹妹端上來了幾盤菜和一壺酒。

“長安,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子,薑月怡。妹子,這是我的同僚,李長安。”

薑月怡微微欠身,給李長安倒了杯酒。

李長安笑了笑說道:“第一次見薑姑娘,也沒有準備禮物,這是我研製的一種香水,請薑姑娘務必收下。”

李長安為了感謝薑宜年借給了他銀子,將一竹筒香水贈給了薑宜年的妹妹。

可薑月怡卻不肯要,兩人毫不熟識,僅僅是哥哥的同僚,她怎麽能收禮物呢?

這可能就是這個世界並沒有二十一世紀開放,薑宜年見此,大笑說道;“妹子,收下吧,不用跟這小子客氣。”

薑月怡見此才將香水收下。

“妹子,你不是喜歡彈琴嗎?我這兄弟可是琴術大師,上次在花......話多的時候跟我說過,他彈琴甚是厲害。”

薑宜年心裏冒了冷汗,心想,差點暴露去花滿樓的事情。

“長安,你小子不錯,我妹妹也不小了,就看你有沒有這個福氣了,機會我可是為你創造了。”薑宜年心裏給李長安加了個油。

“李大哥還會彈琴。”薑月怡有些驚訝,書生萬般皆上品,倒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書生模樣的人,還會彈琴。

李長安一臉黑線,他看著薑宜年在偷偷地笑,就知道什麽情況了,隻能回答道:“略知一二吧!”

“妹子,你先彈奏一曲,讓我長安兄弟給你指點一番。”

薑月怡欠身說了句,“獻醜了。”

緊接著就是一段悠揚的琴聲,這琴聲比李長安之前聽過的,更加的樂觀,愉快,讓人聽完就感覺身心愉悅。

一曲作罷,李長安忍不住鼓了鼓掌,說道:“好曲,薑姑娘琴藝實在是不俗,比我之前在花.......話多的時候談論的那些更是好聽。”

“還請李大哥指點一番。”

李長安其實並沒有什麽想說的,因為他隻會聽,不會彈,他感覺這個琴聲之中,蘊含的應該是薑月怡的故事,他能聽到這些,但又不能完全聽明白,但為了繼續裝逼,隻好硬著頭皮說道:“薑姑娘的琴,前段亦有些悲涼,後段卻充滿了樂觀愉快之意,應該是你個人的親身經曆。”

薑月怡點了點頭。

“我觀姑娘身體消瘦,麵容略有些蒼白,想必應是早年身體有恙,現在身體已有好轉,卻未痊愈,可卻也能如此樂觀開心,不知李某說得可對?”

薑宜年一愣,沒想到李長安還真有兩把刷子,說道:“可以啊,長安,我妹子從小就得了血症,不好醫治,三年前,我到藥院求了顆丹藥,這才醫治好的。”